两天后,汪灿出完任务回来了。
仍是带着一身伤回到了宿舍。
当看到他手腕缠绕的纱布时,苏辞微微一愣。或许是伤口被扯开了,原本洁白的纱布上悄然绽放出一朵娇艳的红莲。
苏辞你的手…
苏辞示意的看了眼他的手腕。
汪灿却不以为然的来到了茶几边,不慌不忙地从抽屉里拿出了医药箱摆放在茶几上。
汪灿:一点小伤不碍事。
说着,他拿出手术剪将手腕上的纱布撕拉一下剪开了。
苏辞悠悠走到沙发边坐了下去。
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不该去帮他。
直到,看到他手腕上那条丑陋的如蜈蚣一般的伤口,苏辞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那条伤口细长,绽开的皮肉已经往外翻了出来,触目惊心,看的她头皮直发麻。
看痕迹应该是刚缝合不久。
苏辞伤口都裂开了,还叫没事?
苏辞麻了,从药箱里翻出碘伏和云南白药,复坐了回去。
又强行将他的手拉了过来,放在了自己膝盖上。
苏辞看这伤口,应该是带勾的利器划的。
苏辞皱起了眉头,道。
汪灿:鱼钩…
结果他话音刚落,就遭到苏辞的一阵冷嘲热讽。
苏辞该不会跟人家比钓鱼,人鱼钩甩你手上了吧!
苏辞强忍着笑意,瞥了眼身边脸色铁青的汪灿。
汪灿:胡说。
登时,汪灿额前滑过三条黑线。
这女人想象力是不是太丰富了点!
熟练的替他缠上纱布,好人做到底,顺便帮他打了个蝴蝶结。
汪灿:明天没事,我带你去镇上转转
汪灿靠在沙发上,侧头望着苏辞忙碌的背影。
苏辞可是你的伤还没好。万一有个万一,我不是成了罪人了
汪灿:啧,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有个万一吗?
汪灿直言不讳。
闻言,苏辞连连摆手,起身将药箱放回了原处
苏辞这是你自己说的,与我无关。
汪灿无奈摇了摇头
起身便进了卫浴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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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汪灿就兴冲冲地向汪先生申请出去的证件。
对了,在汪家除了委派任务,一般是不让离开基地的。若要离开,必须得经过汪先生的许可。
这一天,他们从街头逛到了街尾,吃吃喝喝好不尽心。汪灿自然而然的就沦落为苦力。提着苏辞买的大袋小袋屁颠颠地跟在她身后。
到了下午,苏辞逛累了,但内心还是有些抵触再回到汪家那个牢笼里。
苏辞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喝着果汁,举目望着人来人往的行人,眼中透着一丝羡慕。
汪灿:怎样?今天玩的开心吗?
放下大袋小袋,汪灿俯身坐到了苏辞身边。
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十分体贴的替她擦去了额角的汗水。
苏辞点了点头,抬手挡住了刺眼的阳光。
虽然冬日里的灿阳挺舒适的,但是洒在眼上还是挺刺眼的。
也许是晒久了,让她感到眼前有些恍惚。
汪灿:天色不早了,回去吧。
苏辞我还不想回去。
苏辞再待会吧,
苏辞摇了摇头,道。
汪灿:那…好吧。
见她这般执拗,汪灿也不再说什么。
抬手看了眼腕表,不知不觉竟已经五点三十了。
不知为何,跟她在一起的时间如流水般过得特别快。
苏辞你有没有想过,离开汪家?
苏辞双手抱着果汁,慌乱的眼神有些无处安放。
她的声音很轻,可身边得汪灿却听得一清二楚。
汪灿:离开?无端端离开做什么?
听出他的疑惑,苏辞再次说道
苏辞我是说,脱离汪家,做自己。
汪灿不解地看向苏辞。
汪灿:我们生来就是为了汪家而活,谈什么离开呢。
汪灿的语气十分坚定。
看样子已经将汪家作为自己生命必不可缺的部分了。
苏辞冷笑了一声,起身就将喝空的果汁杯掷进了垃圾箱内。
苏辞你对汪家还是一如既往地忠诚。
她不禁揶揄了一句。
汪灿:不要乱说话。
苏辞手机的事,汪岑都告诉我了。
苏辞见不好再往下说,便自觉转移了话题。
汪灿一听,脸上的表情一僵,转过脸惊讶的看向苏辞。
苏辞虽然我从来都不认同你的行事作风,但是这次…谢谢你。
其中缘由她并未打算揭破。
汪灿释然一笑。
便伸手揉了揉苏辞的脑袋。
二人并肩又在长椅上坐了许久。
日落西山,吃完晚饭后,苏辞才不甘不愿地离开准备回汪家。
怎知,刚走出餐厅门,苏辞突感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呼吸越发沉重,下一秒,眼前一黑,便晕倒在地。
从停车场驱车出来的汪灿看到这一幕,立马跳下车冲了过去。
汪灿:阿辞!阿辞!
汪灿抱起脸色苍白的苏辞,唤了几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顿时,他只觉得自己的心提提到了嗓子眼,起身就抱着她匆匆往最近的医院跑去。脸上是止不住的担忧。
一时情急之下,自己开车而来的这件事被置之脑后。
一心急着找医院,连自己手腕处的伤口再次裂开也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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