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宿舍的。
待她清醒之后,发现自己正趴在桌上,脸上满是泪痕。
苏辞(不,他不可能会这么轻易死掉的!是可是吴邪啊,他命硬的很,又那么老谋深算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轻易死掉呢…)
苏辞胡乱擦去脸上的泪痕,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尽管她不愿相信吴邪就这么死了。可是心中仍是压抑不住的悲恸。
叩叩叩~
这时,房门被敲响。
被惊醒的苏辞连忙擦去了眼泪,深呼吸几口理好情绪后便来到门边,缓缓打开了房门。
门外,苏难又换上了那身黑色冲锋衣。
只见她手上提着一个奶油蛋糕。
身姿笔挺的站在门外,正等着她,让她进房。
苏难:妹,Happy birthday~
苏难满脸堆笑,举起蛋糕示意般的在苏辞面前晃了晃。
苏辞微愣,竟忘记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她让道让苏难进了屋。
并未发现自己的双眼此时有些红肿。
苏辞我都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
苏难:我记得就行。
苏难将蛋糕放在桌上,拆开。
一个非常精致的六寸大小的草莓奶油蛋糕映入眼帘。
苏难直起身,转过脸就看到了苏辞那双红肿的眼睛,心中一沉。
苏难:哭过了?
苏难的问话,让苏辞心虚的移开了视线。
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得紧握成拳头。
苏难:果然,你还是喜欢上他了?
苏难并未打算放弃,反之咄咄逼人的,带着质问的语气,问。
其实,最初苏辞也不确定自己的心意,直到苏难的发问。
才让自己更加确定了心意。
苏辞是,我喜欢吴邪。
苏辞不再逃避,索性鼓起勇气,十分坚定的说道。
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让人心疼的傻妹妹,苏难无奈叹了口气。
苏难:可他…已经死了,死在了墨脱的那片藏海花中…
而且,还是她亲手害死的!
这句话在苏难只敢在心里说。
苏辞那又如何?就算他死了,我对他的感情是真。
苏辞坐在桌边,将五颜六色的蜡烛陆续插进了蛋糕里。
苏难:他是汪家的敌人!
苏辞可姐姐已经将他杀了,该庆祝,我们的任务终于完成了不是吗?
苏辞轻描淡写的说着。
怕她多想,所以并未在她面前表现的太过悲伤。
闻言,苏难也才长舒了口气,压在身上二三十年的大石,在这一刻总算该卸下了。
苏难摸了摸自己口袋,方才想起自己没有带打火机。
苏难:额,我去找那个混小子借打火机。
苏难有些窘迫,欲要起身。
却被苏辞拉住了。
苏辞不用麻烦了,我这有。
苏辞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随即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枚古铜色的Zippo打火机。
当看到她手里的打火机,苏难惊讶了片刻,复坐了回去,
看出了她的疑惑,苏辞不慌不忙的解释
苏辞我不抽烟,这…是吴邪的。
说起吴邪,苏辞心中又是一痛。
不过一瞬,苏辞的脸上再次挤出了一抹笑意。
苏辞姐,你口中的混小子,是岑队吧?
边点着蜡烛,苏辞边道。
苏难没有多想,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她。
苏辞无论如何,珍惜眼前人。
初时,苏难并未察觉到她的言下之意。
半刻过去,苏难终是恍然大悟。
苏难:你误会了。
苏辞只是笑了笑,摇着头
道:
苏辞你们本就是同一批出来的,平时跟冤家似的,很难让人不怀疑。
苏难:汪岑?并非良人。
苏难:况且,我们身为汪家人,连未来都没有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想这些情情爱爱之事。
苏难不禁感慨了一声。
从未见过苏难这般感性过,她向来也不是一个感性之人。
苏辞有些吃惊。不过离开汪家几个月,她这个高冷姐姐竟然会说出这番话。
苏难清了清嗓子,连忙催促起她吹蜡烛,切蛋糕。
苏辞双手合十,微微合上眼,悄然在心里许下了一个愿望。
可,这个愿望却与自己无关
“望他一切安好。”
吹灭蜡烛后,二人便围在蛋糕边兴致勃勃的切起了蛋糕。
吃蛋糕时,苏难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放在了苏辞手里。
苏难:这是,吴邪让我转交给你的。
苏辞摊开掌心一看。
那是一把古铜色合金的中文密码锁。
虽然只有巴掌大小,可拿在手里却沉甸甸的,有点分量。
上面的字已经被打乱了。
苏辞这是…
苏难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苏难:我摸索了半天也没对上所有的密码。
这个密码锁是特制的,就算解开一面,也没用。
必须得解开所有的暗语才能打开。
类似于鲁班锁的操作,却又并非鲁班锁。
在外人眼中,不过是把普普通通,打发时间的密码锁而已。
殊不知,苏辞在看到那把密码锁时,心头蓦然一颤。
不过,她总算是认出了,这把密码锁并非是普通的锁。竟然是吴邪爷爷留给吴邪的《盗/墓/笔/记》上的那把密码锁!
为什么吴邪会让姐姐转送给她这么奇怪的东西?
苏辞在心中腹诽着,随即把玩了几下,放在面前仔细端详一番。
苏辞看来吴邪觉得我在汪家很无聊,送给我打发时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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