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灿烂82

说是禁足关禁闭，但实际上越贵妃什么也没短了姜丹若，出了把门关上了，没留个丫鬟，屋子里什么都准备齐全了。甚至也还有两碟花生米，就和她之前进宫小住的待遇是一摸一样的。

对姜丹若而阳，与其说是被禁足，倒不如说是越贵妃娘娘全了她一个清净的机会。

不过，也有些人是越贵妃也挡不住的。

皇后宣氏。

虽然东宫形势一片惨淡，但皇后终究是皇后。文帝尊敬她，越贵妃也尊敬她。

见到皇后娘娘，也是姜丹若的意料之中。越贵妃与她，更像是良师诤友，而皇后与她，更像是单纯的长辈和小辈。

故而，急匆匆赶来的宣皇后见到姜丹若，亲自扶着她阻止了她下跪行礼，说的第一句话，不是苛责，也不是说教，而是一句心疼。

“你这是何苦！”

何苦？苦吗？

姜丹若自问了两遍，摇了摇头。因为遇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都是阿狰，这便是她的答案了。

“娘娘，是丹若自愿的，所以不苦。”

姜丹若的这句话，让宣皇后本就紧锁的眉头再也没法舒展。因为她听的出来，这不是一句宽慰自己的话。

”这件事情总是要有人来做的，如今这样，或许是最合适的。”

宣皇后知道姜丹若说的是什么，当年跟着陛下的旧部死的死，老的老。之前的庸王和彭坤在且不说，她们宣氏一族人丁单薄，外族更是卷入了叛乱；越氏一族虽有越贵妃可小越侯也被贬了，这如今的凌氏一族……

“凌氏一族得以留命，子晟也不用被编排弑父，可你呢？这所有的一切又与你有何干系？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与子晟二人……等着这些年，若是陛下因此而不同意，难道要继续蹉跎下去吗？”

“娘娘，我知道您是心疼我。可从一开始，我是不曾想过会有男女之情的。”

姜丹若说的“一开始”并不是指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而是指最开始，是凌子晟……或许现在应该称呼他为霍无伤了。在他失踪了两年，以阿狸的身份回来的那个时候。她在那个时候就选择了帮他了。那时候的她，才不过几岁，能懂什么，不过只是单纯的想保护好自己的弟弟罢了。

而现在亦是如此。

……

……

宣皇后最终没再和姜丹若说什么。因为她也很清楚，这个孩子如今柔顺的外表之下藏着的依旧是当年的桀骜与固执。她离开的时候，在路上遇见了前来的霍无伤。

从前知道他是阿狸的时候，觉得他像阿狰也就只是当作了他说的“要替阿狰一起活下去”，如今知道了，却是一眼就能发现不一样的地方。

她没有免了霍无伤的礼，但在他起身后又开口道：“让她静一静吧。予知道你担心她，但是这次听予一句话吧，让她且自己静静。阿姮照顾的很好，你也放心吧。”

“……”

“你们都是有主意的孩子，予本不该多说什么。”

“娘娘，您在我们的心里，就是长辈，没什么不能说的。”

“那予便再多说一句，去给凌家其他并不涉及此事的人求个情吧。丹若可以不求，可你不能不做。不为别人，为了丹若，也为了你自己。阿狰，我们这些长辈，只想你们好好的。”

霍无伤心中一动，只觉得胸口之处一股灼热之感让他微微发颤。他紧咬着牙口，似乎在挣扎着。

他想到了，霍君华在临死前和自己说的报仇，也想到了同样在报仇之后，霍君华说的，娶岁岁回家，好好照顾她，好好过日子。

“……孩儿，知道了。”

……

大小呆：马上要结束啦，先吱一声

大小呆：磊磊喜剧姐弟恋要开始了呢，嘴角疯狂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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