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铃儿,醒了?”一睁眼就是蓝曦臣眼中的担忧。我安心地一笑:你没事,真好。
“还笑,你可知你伤得有多重?”明明是谴责,但语气中无不都是担忧。
“你不是没事么?”我傻傻说道。
蓝曦臣无奈,为何她总是只顾他,却忘了自己:“感觉如何?”
我想动动身,可一动连呼吸都难。
“别动。”蓝曦臣轻喝。
我无辜地看着他: “我想起来。”
“你伤势很重,不可乱动。”
总不能这样一直让你抱着吧!我心道。
将我轻轻放在他为我扑好的软榻上,再把衣服盖好:“你再此等我,我去找些吃的。”
我虚弱地说道:“带上幻思,安全些。”
拿起幻思,他轻声道:“我很快回来。”
他离开后,我尝试着凝神,可胸口的绞痛让我很快放弃了。右手抓着衣襟,左手撑地,到底怎么回事?只是被温家的修士刺伤而已,难不成就能引发这么重的内伤?
我虽然医学不懂,但也不至于这么渣。
不想再去纠结自己的伤,我想起了一件事,温家已经火烧云深不知处,那么离灭江家应该也不远了。
剧情什么鬼的,反正都偏离了这么多,也不在乎多着一桩。
稍微移动一下,我不仅要承受背上伤口上的撕裂,还要承受胸口的剧痛。
可不论怎么样,都改变不了我想去拯救江家的决心。
“噗”一口鲜血吐在地上,我疑惑不解:难不成是违逆天道后遭受的反噬?
“铃儿……”蓝曦臣一见地上的鲜血赶忙蹲下来为我号脉,微微皱眉:“为何伤势又加重了?”
不经意间看见后背的鲜红,伤口又裂开了。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他抱着侧着身子的我,解开衣服再一次为我处理伤口。
虽然裂开了,好在伤口没有感染,想到这里蓝曦臣有些欣慰:看来日后得要寸步不离地看着她,才离开一会儿伤势就加重了。
处理完后,他又抱着我在不触及伤口的情况下坐在篝火旁擦着找来的野果,喂到我嘴边:“说什么傻话,日后不许在说这等生分的话,可知晓?”
我暗自神伤、不作声啃咬了一口果子,果子很甜,入了心却很苦。我很清楚的知道,一个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只会拖累他,成为他的累赘。
“好吃么?”
含着苦涩的泪水,我点点头。
他轻轻拥紧我:“不许胡思乱想,一切有我。”
我知道,可我,做不到拖累你,做不到成为你的累赘。
“你伤势可好些?我教你提高一些修为可好?”
蓝曦臣眉开眼笑:“你肯教我,我定会好好学。”
我小声嘀咕:“明明你还是师兄呢。”
他倒也谦虚: “可铃儿修为比我高。”
好吧!我承认,经他这么一夸,我心中还是小有骄傲的。
我教他的第一课就是如何熟练运用灵气。
首先我让他找一个打他数十倍的石头,要他在手不能碰石头的情况下把石头打碎。
蓝曦臣犯难: “这,如何能做到?”
“试着将你所有的灵气聚集到一处,在一鼓作气将其通过你的拳头释放在石头上。”
我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鼓励道:“泽芜君天资聪慧,我信你能做到。”
“你啊!真是吃定我了。”轻刮我的鼻子,他宠溺道。
几日了,他都是白天练,晚上抱我入睡。只是几乎回来都是秃废的状态,我经不住开口问他:“可是都未见进步?”
他失落之极:“不知为何,我虽能凝聚灵气,唯独无法将其发出来,当运气时不是灵气溃散就是无法控制。”
我轻抚他的俊脸:“你可有细细了解过你的身体?”
他不解:“了解身体?”
“你的身体,每一处都有它独自的意识,若你都不曾了解它,如何知晓它需要什么?比如心,你可曾问过它,想要什么?开不开心?”
额,蓝曦臣尴尬:“这,要如何做到?”
“打坐可不只是修心、修身,它更多的是在与自己的心、身对话。记住,身和心体是你的没错,而的有时候你也根本不能控制。只有当你的身和心完全和为一体的时候,你才能身随意动,心随念动。”
蓝曦臣眯笑:“想不到我的铃儿,竟对修行见解颇深。”
“别给我戴高帽了。”我吐槽。
告诉他方法后,他每天都发奋练习,我都有些心疼了。然而我不知道的是他之所以这么努力,是因为想给我依靠,而不是每次都是我护着他,为他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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