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投机半句多,留在这里,只会讨人厌。甩下一句:如果你们没事,我就先走了。
转身,在众多差异的眼光下,我刚想抬脚,口袋里的手机又在震动响音。卧槽,劳资真是想骂娘了,欺我脾气好是不是:“喂!”
……
回答我的是无尽的安静,看看屏幕,确实是在通话中,没错。什么鬼,打我电话又不出声?
“手冢,你又发什么疯?没瞧见我正在追男人很忙吗?”
电话那头的接话员,周围的空气都下降几度:“谁?”
“幸村精市……”有过节是吧!拿出来顶锅倒是个合适的人选。
平平淡淡的语气,让站在我背后的幸村一阵想呕吐。果然,铃木鬼杏子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在神奈川?”我一愣,听他的语气,难不成来看她怎么追幸村的?那她不是还得费心思去计划?哎呦我去,为什么有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错觉?
不知道我在想什么的手冢又出声:“母亲和祖父去了神奈川,你在立海大等我。”
我……愤愤看了说完就挂电话的人,一点拒绝的话语权都不打算留给她。得,这下真的要跳自己挖的坑了。
很快,我就陷入了另一个环节中,追男人要怎么追来着?
找个舒服的地方靠着坐下,我开始观赏王者立海大的网球社训练。
铃木鬼杏子不吵闹,立海大的人也不好为难她,因此该干嘛的还干嘛去。当然,也有少数多心之人认为她会突然搞事情,而目不转睛地盯死她。
事实证明他们是多虑了,一直到社团结束,她都安安静静,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是那个一刻不搞事就难受得发疯的铃木鬼杏子?过去和现在巨大的差别,让他们对眼前之人的深深怀疑中纠结不出个结果。
傍晚,一出立海大的我很无奈的瞧见,左肩背网球包右手交叉过去抓着网球袋,身形“站如松”的手冢,逃到神奈川,还是逃不出他的固执。
相见的第一句话,他说:“不是追幸村吗,进展怎么样?”
顺势接下他的话:“很糟糕,要不你帮我出出主意?”
让他给自己的心上人出主意,帮她去追自己的情敌?手冢觉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推一下鼻梁上丝毫不见下滑的眼眶:“幸村不适合你。”
瞅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我记得你不是对泽芜君情深不移,怎么会突然之间喜欢幸村?”
冷静地继续编,脸不红气不喘:“移情别恋、见异思迁是人之常事。再说很久没见曦臣,我怎么知道他找没找别的女人?幸村长的挺好看的,又优秀,我一见钟情不行?”
即使心知她的话,只是想逼他放下这段不可能的感情。但亲耳听到从她口中说出来,他的心依旧会痛。
佯装从容不迫,其实我的内心也不是滋味,与其加深他的痛苦,我的烦恼,不如快刀斩乱麻:“你说他会喜欢什么?要不然我买花送给他?玫瑰花怎么样?你说他会不会喜欢?”
手冢道:“九十九朵,他肯定喜欢。”
“那就这样定了,明天送!”打定主意,我抬脚就迈步。
手冢出其不意拉住我,把钱包里的钱掏出来给我:“这些钱,你拿着买玫瑰花用。”
……
站那很久,目睹所有过程的立海大正选懵逼。尤其是幸村。照这样来看,手冢跟铃木鬼杏子关系匪浅,甚至可以说喜欢她。可他却掏钱给自己喜欢的人,去买花送给自己的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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