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和服,光脚版板的两人拿的木棍比剑道。我盘着的膝盖都酸麻快没知觉了:话说你俩什么时候能比划完呐?明明空档很多,却招招不能致胜,真是急死个人。
前面两个古板严肃的老人家也真能坐,一声不吭。
见旁边之人似乎有些急躁,幸村凑过身去在她耳边解释:“手冢和真田每次比剑道都不分伯仲,白桑恐怕还得等一会儿。”
揉了揉已经麻木的两条腿,我何止等一会儿,劳资我等得花都快谢了,好吧。
双手拖着下巴,我生无可恋:“他俩真是相亲相爱,我见过最文明的打架,都不带这么谦谦相让的。
“小姑娘,懂剑道?”两个老头回过头,真田爷爷疑惑开口。
作为中国人,我谦虚讪讪道:“略懂皮毛”。
手冢爷爷看我几秒:“不如和国光切磋切磋?”
切磋啊!视线落在和真田打斗的手冢身上,那认真、一丝不苟的眼神给我补习的时候一样。想起苦逼的恶补那一日,我内心怨念涌出,手痒痒的:“那就请多指教了。”
步步稳如泰山,站在木剑刚好分开相对的两人之间。手冢轻喝:“清铃,别闹。”
看了他一眼,我脚下轻巧转动,反转身体一脚踢在毫无防备的真田腹部。他结实的背部如铁一般,撞倒木板墙,躺在露天的草地上。
真田侧着身子,捂着疼痛难忍的腹部,脸色青紫,可想而知这一脚有多痛。
……
两个老爷子惊愕,真田爷爷表情肉疼了一秒:他的房子。
幸村僵着脸,嘴角抽了抽:“中国的女生动起手来,都这么彪悍吗?”
手冢眼角抽搐着,内心为真田哀悼几秒。
眯起眼睛,拳头放在掌心活动一下指关节,“咯咯咯”的声音让手冢的寒毛都竖起来,身子不自觉往后退缩。
觉察他的心思,我道:“手冢,身为手冢家的男人,你不会不战而弃吧。”
原本想不由自主往后退的脚,听到这话僵住了。后路竟被堵死了,无路可退。扬起木剑,只剩下正面迎击这一条路。
结果不言而喻,浑身疼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下手太狠了,简直就是报复。
“这是怎么了?不是去比剑道吗?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两个妈妈瞧着自家父亲,一人搀扶着自己的孙子担忧问道。
幸村微笑:“没事儿,手冢和真田,进步神速,比试过激造成的。”
……
茫然的两位母亲面面相觑:比试能比到要父亲扶着回来的激烈地步?
两个老爷子板着脸一致说自己口头禅,弄得两个妇女更加不明所以。
我向幸村投去“感谢”的眼神,他微笑回以“不用谢”。
“白桑,你下手太重了。”听到屋里传来不停咬牙“嘶嘶”的声音,幸村有点心疼自家队友。
坐在浩瀚的星空下,仰头仰望站在我身边的他。我一脸笃容不迫:“是他们太不扛揍了。”
幸村失笑,心想:武力值这么高,谁也扛不住你这么下死手的揍吧。
现在的他哪里知道,要是清铃真下死手,手冢和真田就不只是疼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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