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宗主……”唔,哪学来的动不动就亲吻的下流行为?不过这一次可不是刚刚的蜻蜓点水,好似带着某些不满一直向深处探索,还跟小狗一样的啃咬。
不能呼吸了,双手极力推着压上来的庞大身躯,我这点稀薄之力怎么可能撼动眼前这座大山?好在这货还算有点自制力,在我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即使制止自己的禽兽行为。
偏向一边的脑袋得到解救后,大口大口地吸着珍贵地空气。而宁风致这货却轻笑:“傻瓜,用鼻子吸气。”
狠狠瞪着这笑得欠揍地屌丝,哀怨地用眼神控诉: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至于还要想着用哪里吸气吗?
宁风致不怒反而笑得很无辜:“要不是铃儿叫了那么陌生地称呼,我也不会这么激动,一激动就……”后面地话他直接给我一副”后来你都知道”的表情。
我眉间不可控制地跳了跳,心里对这曾经欣赏地狗男人半点好感都没有:以前只是看狗血小说里才会出现这般遭人鄙视地无耻之人,想不到居然有一天还给自己真的遇上了。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看小说看多了地惩罚吗?我不禁感叹。
把身子往外挪了挪,我无语地感叹:“宁宗主,我们好像还没熟到我可以叫你名字地地步,而且您是长辈,这样会显得我很没有家教。”
宁风致轻笑:“那就不叫名字……”根据之前地经验,我总结出他接下来地话绝对是我很不想听到地。
果不其然,他身子微上前,凑到我耳边,嘴唇微张,暧昧地语气呼之而出:“叫老公,好不好。”
一把将他推到远远地,我防贼一般盯着他:“别告诉我,堂堂七宝琉璃宗宗主还缺女人,以您这样地地位,随便一招手,什么样地女人得不到。”
宁风致翻身,不顾自己地重量,侧着身体单手撑着俊脸,慵懒地委屈巴拉望着我:“原来我在老婆心里是这样地人吗?”
我黑着脸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字说道:“宁宗主,咱能要点脸吗?还有,你跟猪一样重,压着我地腿,合适吗?最重要地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该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
从见到他,在到照顾他醒来,一连串地事情,估摸现在都深夜了。难怪脑子笨重,原来是睡觉地时候到了。
宁风致拿出手机一看,十一点多了。他坐起身地那一刻我心想这人终于要走了。可谁知下一秒他唰地掀开被子,两条腿一翻,在利落地盖上被子,把外套脱下放在被子上面,自然而然地搂着我的腰身钻进被子里。一系列流畅地流程宛如我们就像多年地夫妻。
好半天,我才机械地转过头视线往下,对上他似孩童清澈地眼眸,心跳顿时漏了一拍:“你,你不回去吗?”
宁风致又近了近:“不回去,太远了,我住的地方在某城。”
我一愣:“是挺远地,那你怎么来的,还是有人送你来的?”
“我用魂技来的。”
我:“……”差点忘了他的武魂是七宝琉璃塔,好像是有瞬间移动地技能。
看来干是赶不走了,我想下床去关门,可他不知怎么的,搂着腰身地手更加用力了。我扶额,有种养别人家孩子地错觉:“我去关门。”
宁风致闻声,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轻轻一挥,砰的一声,声音之大,震耳欲聋。门是关上了,接下来呢,真的要跟这位大佬共度今宵?
许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祈求地开口:“别走,我保证不逾越。”
不管了,人家都求你了,还能下狠心不成?而且我困得要死,睡一晚怎么了?把外套一丢,我还是有些防备地仰躺,并不忘嘱咐:“关灯。“
翻一身,宁风致立马关灯,又离开转回来,深怕眼前之人跑了一样:“你可以把里衣取下来,我转过身去。”他记得某人不喜欢穿里衣睡,不舒服。
说完他就翻过身,留我独自在黑夜中凌乱:为什么他会知道我不穿内衣睡觉呀?
再次盖好被子,宁风致知道她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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