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忍了很久,上次那种心痛才渐渐好转。下午在办公室听老板噼里啪啦说些乱七八糟的,他不说烦我都听烦了。除了说他如何如何一路当上老板,就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
一个老板该有的胸怀大志的样子倒是没体现出来,反倒吹嘘,漫骂的本事展现地淋漓尽致。找了一个下午有课的理由,我提前离开死气沉沉的办公室。
球场上,一身白色的运动服的蓝曦臣早早就等候着,站在阳光底下,他得身材更衬出迷人。有时候我在想,要是这人配上一身浅蓝色的西装,追他得人指不定得排成长长的一条龙。
“怎么这么早来?”
他轻摇头,微笑淡定的撒谎:“我也是刚到。”
好吧,他这套说辞说了千万遍,我听了千万遍依旧还是无法反驳。都不是第一天认识了,那点小心思不用明说都能知道,我也不好戳穿。
“今早的事情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也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可你答应了要和我散步,却没来,我有些失望。”
瞄了一样眼神悲伤,委屈表情的蓝曦臣,我郑重地问道:“蓝先生,请问你是来上课地吗?早上地事情我不想多做解释,更重要地是我没有义务浪费口水去跟你这个不相干地人解释。而且,你怕是忘了,我们之间都各自有自己喜欢的人,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我很严肃的再次向你声明,如果你是来学网球的,我很欢迎,并且会用心的把我所领悟到的专业知识统统传授给你。但如果你是抱着其他目的来找我的,那很遗憾,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会去申请把你的学费一分钱退还给你。”
说完不等他回话,更懒得看他忧伤的神情,直接越过他身边:一天天的,真是没完没了,一个个的。
唔,痛苦地紧拧住心房前的衣服:我特么地是得罪地哪路神仙,动不动心痛。要是真得罪了,您老也麻烦现个身给我个判死罪地罪名,别整得我到时候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一字字诛心地话,就像一根根根扎咋蓝曦臣地心上,好几分钟,他才回过神。今天地他没什么心情学网球了,本想转身跟教练说:今天不想上了。可不想却见到那人慢慢蹲在地上,缩着身子,吓得他赶忙屈身查看:“怎么了?”
我想问:你还上不上课?话到喉咙,又被刺痛袭来给咽了回去。尼玛,痛是痛,但又不死,卧槽真是生不如死。
蓝曦臣视线落在那只紧紧捂住胸口地手上:“心口疼?”
无力地说不出话,我只能用力点头。他焦急地拿起我的左手,神色凝重地把着脉搏。
我:“……”蓝曦臣还会医术,还是中医?
奇怪,脉搏并无异常,但脸色着实很难看,是因为什么缘故?一向在医术精湛方面地蓝曦臣也不免皱眉,是因为世界不同,所以产生新的病因?
“这种情况可是时常发生?你可还记得发病地前兆?”
我楞了一西安:前兆?细细回想一下,这种痛似乎是近期才开始的。共发作两次,还都是在宁风致面前,似乎两次都是因为宁风致失魂落魄导致?而造成他这种状态的就是我说的话太过让人,伤心?
卧槽,我不淡定了。难道我说这次发病也是因为对蓝曦臣说了重话而引起的?这特么让不让人活了?人生一张嘴还不让人说话了。
见某人全神贯注地想着事情,蓝曦臣失笑也看不出神:脸色已经缓和,应该是没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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