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子高挑的个子,白净的皮肤,经蓝曦臣介绍,我才知道她叫白浅语。
“呵,都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更何况几次三番地救命之恩。现在倒好,连恩人都忘得一干二净,我看更别提那“露水的恩情”了。”
瞧着那双手交叉抱胸,一副疾恶如仇的架势,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很不高兴地瞥向一边。对于她的话我似懂非懂,大概意思就是:我以前不止跟她相识,还很相熟,而且她还多次救过自己的命,而当下见面自己对她印象全无,实属的忘恩负义之人。
天大地冤枉哪,谁会想要连自己地救命恩人都忘记,何况记忆里面还存在着两个最爱的人。
“额,也并不全是印象全无,,起码你给我的感觉很是熟悉。”我试图通过辩解的方式来挽回一下曾经丢失的好印象,可说出去的话似乎跟我想要的效果完全相反。
白浅语眉头一挑,大有一种看白痴的眼神:“所以你说,我们就是那种熟悉的陌生人?”
………
哪里好像有些不太一样,是脑回路?还是因为隔着久远的时代文化差异?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有代沟?
关键时候,一声温润的声音打破面前的尴尬:“阿语,莫要打趣铃儿了。”
我像是一个漂浮在水中无助的流浪人,突然抓住一个救命的东西,宁风致无疑就是那个能救命的那个“东西”。
我赶忙走过去,仰起头望向风尘仆仆却不失绅士的宁风致,不解问道:“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你不是应该挺忙的嘛?”
宁风致含笑看向蓝曦臣,又继而低头宠溺的俯视我:“工作要紧也只能排第二,钱财哪有铃儿重要呢?”
尼玛,吓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煽情的话,要是用出去套路小姑娘,不知道得祸害多少美少女呀。好吧,其实我承认宁风致这家伙没有当渣男的潜质,但是人家有当渣男的资本呀。
白浅语毫不客气地泼一瓢冷水:“没有钱财,你连娶老婆地底气都没有,还谈什么爱情,光一副惊艳绝色地皮囊?”
这个时候,我莫名地感觉到自己有种找到知己地错觉,这三观,多正呀!两个女人,外加一个男人一台戏,另外两人,蓝曦臣和金光瑶坐在那里,不知何时连茶都泡好了,那看戏地悠闲,就差把瓜子都磕上了。
同坐在客厅里,白浅语地眼睛一直不怀好意地在蓝曦臣和宁风致两人身上徘徊,好像是在观察什么,欲言又止地神情让我不忍忽视:“你为什么老是盯着他两看?”
白浅语微偏脑袋,无辜地问道:“为什么你的男人在这可以在这里跟你秀恩爱,我的男人就要在厨房累死累活独自做饭?”
额,我窘迫地将视线在我身边地两人身上各自停留一秒,随后镇定地反问提问之人:“那你为什么不和敛芳尊一起在厨房做饭?这样不就可以在独处地空间里想干啥就干啥了吗?”
………
虽然这个家伙很总是让她不爽,但是白浅语不得不承认,这厮的话真的,很有道理?所以她为啥要放着自己去厨房跟阿瑶哥哥独处的大好机会不用,反而要在这里成为那个吃狗粮的人?
目送果断起身前往厨房地那个背影,我内心不禁吐槽:聪明人,就是孺子可教也,一点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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