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出丧事厅,就被几个宗主拦住,向蓝忘机大献殷勤。
魏无羡趁此机会,赶紧溜了出来。
蓝忘机倒想跟着走,但又不好失礼,硬是脱身不得,眼睁睁看魏无羡逃之夭夭。
魏无羡溜到廊下,还大笑不止。“聂兄,聂兄,当仙督真是累,哈哈,一点自由都没有。”
聂怀桑摇着他那宝贝扇子,苦笑道:“如今,谁有你快活?不但撩到心仪之人,还不显山露水,无人知你魏无羡,游戏人间?”
聂怀桑说得真不错,当年几个同窗,如今都是家主,被族中事物拖累,哪有魏无羡无牵无挂?
魏无羡笑嘻嘻坐下,随手端过一杯茶,一饮而尽,然后,胡乱擦擦嘴巴,就翘起二郎腿,对聂怀桑道:“我要你办的事如何?”
聂怀桑见她是女子了,还是一点斯文也没有,就好奇的道,“你这样,含光君不嫌弃?”
“我哪样了?”魏无羡很不解。“蓝湛为何要嫌弃我?”
自己什么德行居然不知道?聂怀桑也是心不服口不服。“你还是像浪荡公子魏无羡呢。”
“那就是了。蓝湛就是喜欢魏无羡,无论她是怎样的。哈哈,你羡慕吧?”
聂怀桑又好奇问道:“江兄呢,听说那日清谈会他折回云深不知处,是不是去找你了,他对你,好像很难放手,你到底怎么想的?含光君对此事,又是如何处理的?”
魏无羡立刻坐端正,正色道:“你不是到处安插了眼线,这事,你应该早了若指掌啊。”
“含光君此次回来,将云深不知处的禁令都换了,我的人,已经很难出入云深不知处了。我还想问你,是不是你泄了密,偷偷告了我的状?”
真是天大的冤枉。魏无羡会瞧得上几个眼线?
不过蓝忘机倒真聪明,不知他这是在设防谁?
二人胡侃一番,才又回到正题。
聂怀桑说,姚清云此次回到平阳,就再也没有出去过。倒真是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一心伺候姚夫人。
魏无羡道:“金子幸可不傻,知道姚清云可能会被人盯住,哪敢和她私会?不过聂兄别灰心,时间久了,他们一定会漏出马脚。金子幸向往权利,就会制造事端,以供自己翻身。”
她这猜想,立刻得到聂怀桑认同。聂怀桑道:“真不愧魏兄,被你猜中了。我也派人盯着金子幸了,说他这段时间,和一个穿绿衣的女子偷偷见面,搞得很神秘。”
什么,绿衣女子?魏无羡道:“她是谁?”
“不知。一直戴着面纱。”
金子幸这是要干什么,他搞定了姚清云,怂恿姚家闹事,刚刚失算,竟不好好闭门思过,这又想唱哪一曲?
沉思片刻,魏无羡又问:“最近,他再无其他反常行为?”
“不曾。”
“那,那女子有何特点?”
聂怀桑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魏无羡,说道:“你看,这是他们传给我的。”
魏无羡刚准备好好看看,聂怀桑突然道:“你的含光君来了。”
吓得魏无羡急忙将纸条藏到怀里,顺着聂怀桑目光望去,果然看到蓝忘机款款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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