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觉得...我们不同路吧。”
桑令仪看着冷脸的袁慎和凌不疑,期期艾艾表达自己小小的意愿。
自从上了这辆马车,桑令仪就跟兔子进了狼窝,不是被袁慎拉着倾诉衷肠,就是被凌不疑带着策马奔腾,看着是没啥,但趁人不注意就是一个激烈的吻或者被被按着打磨凶器,真刀真枪倒不至于,但也实在是被无形的吃了不少豆腐。
再者说,她离开前找的借口就是回家,这会儿再去都城,不是明摆着告诉程少商她在说谎吗?到时候怎么解释。
“甜甜不必担心,咱们三人顺路的不能再顺路了。”
袁慎摇着他那把扇子,笑的更像只偷鸡的狐狸,凌不疑皱眉扫了他一眼,仿佛是在看一只格外让他烦躁又恶心的蛤蟆,但是他又不得不忍受似得。
凌不疑看着桑令仪,直接解释了缘由,“我们正是在往白鹿山去。”
什么?
桑令仪震惊,她掀开竹帘,眼前的这条路果然让她眼熟,不正是她从家到都城的那条官路吗?
怪不得凌不疑一大早反常的没有骑马,原来他们和大部队已经分开了。
“我自己会去就好了,何必劳烦两位?”
桑令仪总觉得他们两个大男人跟着自己回去,绝对没什么好事,想要趁着还有时间,把袁慎和凌不疑劝走。
袁慎轻笑一声道:“善见已有许久没有看望桑公与师叔了,趁着此次机会,自然要拜会一番。”
凌不疑拉着桑令仪柔软纤白的小手,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长长的睫毛抖动一下,竟然显出几分紧张羞赧,让桑令仪惊疑。
“在下中意桑娘子许久,此番也该告知一下桑伯父、桑伯母,期望二老能将你许配给在下。”
话落,桑令仪还没来得及反应,袁慎先着急起来,“凌将军没有取得甜甜的许可,就这样贸贸然对桑家长辈提出这样的许可,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一句话,仿佛是咬着牙艰辛的从牙缝里蹦出来一样。
在白鹿山那几年,袁慎知道桑令仪的婚事必须要她本人同意才行,因此即使他心里再想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下婚事,也一直苦苦压抑,没想到他的多番顾虑,反而便宜了凌不疑,让对方先来了个诉衷肠,把自己衬的无礼至极。
“甜甜,你知道的,早在多年前,善见就开始准备聘礼了。”
袁慎拉着桑令仪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以此证明自己的一片痴心。
“袁慎,你别太过分了!”
凌不疑见桑令仪被撩的脸红,恨不得一脚把袁慎踢出去,但这么做,定然会让桑令仪生气,这个小娘子,看着软软糯糯,但气性不是一般的大,惹她生气了,说翻脸就翻脸。
没法动武,凌不疑就只能在言语上逞一时之快。
但袁慎可不是楼垚这样的小绵羊,作为世家公子的榜样,凌不疑的冷冽的气势吓不到他,而且比巧辩,还有谁比的过白鹿山第一才子,袁善见呢。
“凌将军,到底是谁过分!”
左边一头狼,右边一只狐,桑令仪听着这种恍若现代小学鸡般的吵架,忍不住打瞌睡,最后她直接把摊子掀了,看这俩还吵个屁。
“对不住啊,本姑娘年纪还小,没有婚配的打算。”
想抽回手,一抽两抽,都没抽回来,就看到袁善见和凌不疑也不吵了,死死盯着她,眼神不善。
“你想吃了不负责任?”
喂,不是,凭什么她被吃了豆腐还要负责任啊,讲不讲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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