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起来,观看了程家的乔迁仪式后,桑令仪仿佛冬眠的动物,窝在府里,不再隔三差五的出去闲逛。
闲着也没什么事,桑令仪于是准备了各种宣纸、颜料、笔墨带着程少商和程殃学习画作。
说起来,自从纸被制造出来后,很快根据柔韧性不同,划分为生宣和熟宣,人们发现宣纸比绢、帛更加细腻,更容易上色,最重要的是价格比两者便宜的多,因此,在纸上画画成为一种流行,迅速风靡全国。
众多文人学子,纷纷抛弃以往的绢、帛,研究如何在纸上画的更精致鲜艳,更有意境。不过几年而已,各地已经出现了不同画法的开山鼻祖。
与此同时,拥有后世知识的桑令仪,结合了素描的造型和水墨的写意,创造出这个时代没有的画法,她创作的《雪后白鹿山》被文人争相膜拜,从此,桑令仪的才女知名,响彻画坛。
考虑到程少商和程殃都是初学者,桑令仪就从最基础的运笔和用墨开始教起,讲了一会儿,就让两人自行练习。
“夫子最近怎么不出门了?”
程殃练笔的时候,抬眸看了一眼正在看雪景的桑令仪,向程少商问道,因为桑令仪说过,这节课是纯放松的,不需要太拘谨,所以程殃才敢找程少商说话。
程少商闻言,咧嘴一笑,用手挡住嘴和程殃共享最近听到的八卦。
“夫子最近被外面的女娘们缠上了。”
然后说到桑令仪以其超脱凡尘的绝世之姿迷了全城的女娘们的眼,这些日子,每次桑令仪出门,总有小女娘专门等在路上,使出各种手段想要碰瓷一番,再不济也要扔个手绢帕子表达心意。
程殃惊呼一声,她和阿父程承一样,喜欢各种书籍,没事也会一个人坐在书房看书,因此对这些家长里短,京师八卦毫不知晓,要不是程少商告诉她,程殃还真的以为是桑令仪怕冷不出门呢。
不过,看了看桑令仪正在出神望着飘雪的线条分明的侧脸,确实是出尘脱俗,要是哪天有人告诉她,桑夫子骑着白鹤飞升得道,程殃估计都不会怀疑。
程少商八卦到最兴奋的地方,拉着程殃让两人靠的更近,继续说道:“之前,有个女公子,哎呦。”
程少商捂着额头叫了一声,莲房紧张的上前查看,程殃就看到滚落在地上的一颗松子糖,捡起来,递给程少商。
两人惊慌对视一眼,心有戚戚的转过头向前看去,只见桑令仪看着她俩,嘴角勾起一个笑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荷包上下抛着,荷包发出哗哗的声响,可见松子糖是从哪来的。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我也很想听听呢。”
程少商和程殃感到一股杀气,同时抖了一下。
不过程少商胆子大,也知道桑令仪不是真的生气,但考虑到夫子的心理健康,她赶紧小跑过去,给对方锤肩,狗腿的模样看的程殃目瞪口呆。
桑令仪轻哼了一声,此事算是过去了。
程少商给桑令仪按摩完,没有立刻回去,而是跪坐在一旁,说:“我和堂姐只是觉得夫子长的如此俊美,就是不知道哪一位女娘能入得夫子的眼,做我们的师娘。”
“一位?”
“我难道不优秀吗?”
桑令仪特意站直做了一个凭栏远眺超脱尘世的姿势,她一头青丝用一根白色搀着金线的发带束缚着,其中一根被她手指勾到前面,华贵的发带把她白嫩的肌肤更衬得如同美玉一般,整个人像是天上谪仙。
屋里的程殃和女婢顿时看的脸颊绯红,眼神飘忽。
程少商更是连连附和,“哪能啊,我夫子无论智慧、容貌都是天下第一,比那个...那个什么袁慎,强了一百倍。”
袁慎是程少商回来后,被阿母带着拜访了与程家关系好的几位同僚,和他们家的女娘聊天的时候,听她们聊起袁善见多么多么优秀之类的,是世家第一公子什么。
“嫋嫋,你很有眼光嘛。”
桑令仪夸赞了程少商一句,继续说道:“既然你夫子我如此优秀,又怎么能只娶一个女娘,一定要娶十个八个,才不辜负我自己啊。”
这番自恋之语,听的书房众人均是无语,程少商坏心眼的说:“夫子,我记住你这句话了,以后定要告诉师娘。”
桑令仪摊手表示无所谓,反正她性别女,爱好男,不可能有夫人,程少商能说给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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