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入学考试比我想象中的简单不少,我穿着送来的校服去学校打过报道后就匆匆离开,只能说里面熟悉的环境和氛围让我想起了被学习支配的恐惧…救命,我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了。
长时间卧在书房复习的我已经感觉脑袋要长出蘑菇了,恍然间想起来很久像之前许的承诺「以后我会给你的小孩带点吃的」不仅脑有点大。
果然过了这么久还是不想再见到织田,这无疑是一个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而选择逃避问题的蠢方法
该怎么办呢?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在一家甜品店买了三大盒蛋挞…
我自己也没想到我会买三大盒这么多,织田看了应该也不会太惊讶只会觉得我热心吧
站在咖喱店门口的我迟迟下不了决心进去,包装袋里面的蛋挞应该都凉掉了吧。我心里面已经给自己无数次倒数的机会“数完这个数我就进去”的说,但根本就办不到吧,怎么想都办不到!
话说我在外面那么久了,织田身为黑/手党员工这种警惕性都没有吗?
“仁志?”
直接出现了!那一口独属于二十二岁织田大叔的声音!太过符合我刚要想到的位置,我猛地站起身看清是真的织田才慢慢冷静把蛋挞递在他面前。
“真是不好意思,明明都说了会来看你们的,而且还过了那么久。”我九十度标准无瑕疵鞠躬向织田道歉,视线被长长的刘海盖住,我完全看不清楚织田是什么表情
“要进去坐坐吗?还可以吃份咖喱。”
与往日无常的语调和平静,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我心里那根线反而绷得更紧了
“是…”
还是一份热腾腾的甜口咖喱递在我的面前,虽然不是多好吃但差不多饿了一个上午的我还是勉强下了肚。缩手缩脚一向不是我的风范,我这种人想做什么事时都丝毫不在意他人是什么目光,但面对织田我反而有点难办了
“那个……织田…”
“在”
稍微有些尴尬地向他远离了一个座位,不敢直视着他,正打算说出我在噩梦中所见到的场景时我惊的一下发现我做一个疯了的行为
这个时候全部坦出,我是疯了吗
换了种心态与想法,我平静的向他问
“织田作,可以叫你这个名字吗?”
“啊。可以哦,好像农民的称呼。”
他的反应我完全不能获得任何信息,这么平静的回答,好像我是小孩一梓给别人编起的外号得到了某人的肯定。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语言和神色可以给我提供
我已经快受不了这种猜不透又软绵绵的人了,我想我是讨厌织田作的,这种无厘头的讨厌也让我更厌恶自己。
明明太宰治也是这样,两者的感觉给的差距就是这么大
深吸一口气压下怒气,露出平日里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向他说
“不了…还是织田更适合。”
以姓的为名称,礼貌又疏远。作为这个问题的交换我平平淡淡的丢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仁志韵。”
“是来自横滨市中立高中的一位国中生。”
以后我只会以陌生学生的身份来与你交流,织田。
我又做梦了,梦见的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我梦见我抱着一个木匣子参加着不知道是谁的葬礼,身旁的人莫名好熟悉,特别是那个站在我身后的赫发男人。身高比我还低一两节,我想回头去看他却被一股悲痛压住了头想抬也抬不起来
“好难受…”这句话并不是我本性上道出,是“我”说的
低头斜眼望去,透过宾馆的玻璃镜的倒影塑造出我的模样;脸型和身材都成熟了不少,左边的头发染着一缕与我眼睛相同的颜色,在一身黑的整体上极其突出,这么黄色像给现在黑白无调的现场添加了一抹夕阳。
这种无厘头的梦已经不止一次了,自从上次开始,他像一个断断续续的连环片,又不知道中间会插入什么奇怪的内容在我脑海里面反复播放。我曾不止一次想让自己忽视掉,可怎么样都办不到。反倒是混沌精神在这种反复折磨的情况下更加坚硬。
这也算是个好消息吧?
好什么好!人一直处于这种状态下会废掉的吧!不管是参加谁的葬礼,还是一次次梦见太宰治的死亡和我血肉模糊的尸体反胃的感觉让人不得了,我的身体状况只会越来越差罢,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我的左眼皮已经开始跳动噫!
话说梦里我的品味好像挺好…头发嘛……一会儿就去染一个吧。开玩笑的,我才高中诶?
这段时间我不想见到任何熟人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待着,但每次手机信息和电话里头的太宰治总是不厌其烦地来骚扰我,自上次见到以来中原中也以来出门看见太宰治比游戏NPC刷新出现的频率还高,好像还当上了干部…每次看到太宰治我脑袋熟悉的疼痛感都已经产生了肌肉记忆,我习惯性地咬咬舌尖跟他说几句话就回避过去
“烦死了。■■■。”口生地骂出一句脏话
在门口抵着的黑色行李箱已经成为我现在唯一的寄托,森欧外的钱在上星期就打过来了,太宰治可能想以黑卡为借口继续让我做狗,我也还回去了
怎么说,一切都变得很安稳,很平静。除去那些危险不知身份的朋友和做过的一些黑档,我就和普通学生的日常差不多,我对这一点非常满意。总归来说,要是我也有方便的异能力就好了,像中原中也这种搬东西丝毫不费力的能力就是我的中意版本
话说上次加到了中也的联系方式也没怎么联系过诶,太宰也不常给我发文字,森欧外的…好像没有通过好友申请,当然,没给通过指的是我不是他
“擦擦…咔嚓…”
门口门把手处传来类似于金属撞击的声音,有人在拿钥匙开锁吗?不会吧?只有我一个人有备用钥匙
完蛋,这家公寓是新租的除了沙发和木桌,什么东西杀伤力的东西都没有……一直以来不爽的情绪到现在爆发,我料紧拳头,有着[这具身体一拳打过去可能都要断三根肋骨,那我打过去手骨头岂不是要粉碎性骨折]的离谱猜想
无所谓,我会出手
脸上重新挂回笑容手里面拿着我考试用的签字笔,打开笔盖后用握刀的手势握在手中。针头很尖锐,杀伤力并不大却疼痛感极强,想到这点,我更是低头阴暗的笑了笑
正如太宰治所说,没有痛苦的死法才是最美妙的,所以不用担心,我才不会给你个痛快
毕竟你竟然在这种令人痛苦的时候来烦我
撬锁的声音完了,门也照样松开了,我的动作快到不能再快地把比头刺向那个人的脖梗上面但很快却被他躲过去
“韵酱真热情啊…动作这么迅捷是想让我痛快吗,不过签字笔杀人应该是很痛苦的吧?”
“……太宰,你可以敲门让我放你进来”
看到太宰治,我的脑袋一瞬间的炸裂感和牙酸都起来了
“不要这么见外嘛,而且我以为你不在里面的。”
自顾自走上客厅瘫倒在沙发上,脸和头发不停蹭着我的抱枕,嘴里还嘟囔着“啊啊,有韵酱的味道”的话
我握着手机想报警的手蠢蠢欲动,习惯性顺了顺稍稍点过肩的头发摸到发尾才发现打结
明天染头发顺便也修一修发尾吧,我冷淡淡地想
慢慢走向太宰冶,我闻到他身上特有的消毒水还有一股很浓的血腥味
“你受伤了?”稍有点紧张地去扒开他披在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去检查,他睁大眼睛望着我双手虚环着我的手腕,稍加用力就甩开了。
“哎呀,韵酱这么热情吗?”
“如果你把嘴闭上的话,我会更热情。”面对他口无遮拦的误解性话语我很顺利地接了下去,抬眼望向他稍有神的双眼甚至也有点想这么干的冲动
我觉得现在报警抓起来的人应该是我
检查过一圈,并没有发现到什么伤口我狐疑的望向太宰治,他兴致缺缺地看像我扒拉他的动作,笑着说
“不继续吗?”
又被耍了……
对于我突然在诊所上离开还有这段时间回避他的许多问题他都开口不谈,只是像往常一样打量着我和新公寓
“床呢?韵酱,你没有床吗?”
“沙发就是我的床。”
“那我今晚睡哪?”
哈?
我瞪大眼睛望着他,嘴巴不停地颤抖“你…你你来我这里睡?”
“对哦。”他笑嘻嘻的比了比手指,看到我的脸色好像更加高兴直接抱住了我“真是没有办法啊……干脆我今晚跟你一起起沙发吧!”
“不,不!伟大的太宰干部怎么可以跟我一起挤沙发呢,你还是赶紧回你的集装箱去吧!”我很激动地下了逐客令,我可不想被他看到我每天早上醒来做完噩梦哭泣泣的样子
那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而且每次都要花很长时间才能缓过来……
可他就是赖在我这不走了
“不嘛,不嘛”
看来得早几天去宿舍了啊……
两个人挤在沙发上的感觉一点都不舒服,特别是太宰治他那坚硬的前胸特别阻我的肩膀,准备抬手伸展一下姿势,又被强硬地拉回来
“不好好睡觉的话,明早会起不来的哟。”
“起不来那个是你吧?”
我拧着早上酸硬的肩把所有过错都归根于太宰治身上
学校的宿舍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简陋,是很普通的二人间。坐我旁边床位的人见到我来很热情的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向如问好
“你好啊同学!我叫凉子,月本凉子!”
“你好!我叫仁志韵。”
是个很元气活泼的孩子,但在她认为我看不见的地方她直勾勾的盯着我刚染上的黄色条染眼神不爽地用刘海遮了一下又很快的恢复正常。
透过随身带的镜子反面很敏锐地抓住了她的神色
……
又是个麻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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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开启新副本!还有和织田麻麻缓解关系!
女儿的性格就属于那种自卑但又不察觉反倒是算计别人后心中还是有点内疚过一会儿却又消失的矛盾人
期待中也认识到韵是一位女学生后想要暴揍太宰治的情节(?
对于穿越的说法并不是指从我们观点上的事件穿越,而是从文豪野犬if线上面穿越,以太宰治的手笔把她送到这里
因为蝴蝶效应女鹅应该会在某个机缘上找到书,了解真相后又丢失了书
当然,尽管是了解完[前世]的内容,她的态度还是抱着漠然
因为现在她的眼中只有抱着对这个世界的看法,这就是创造女鹅时只对现在抱有希望而不对过去抱有遗憾的最吸引我的特点!
设定后面会补上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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