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诊所里的几人立刻跑了出去,张既白冲在最前面,摸了摸那个人的颈动脉,随后摇了摇头,示意他们报警。而一旁的毛利兰,早已震惊地捂着嘴,说不出话来。至于柯南,他的表情也很耐人寻味。
一旁的安室透似乎也注意到了毛利兰和江户川柯南的不对劲,开口询问道:“兰小姐,怎么了吗?”
“他...他是我的同学。”
“你同学?”
“对。他姓山下,”毛利兰应道 ,“他平时很安静,不爱说话,但他的成绩非常好 ,按我们老师的话说,只要他保持下去,他就是最有可能保送到东都大学的人。”
“那他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张既白看了看尸体,这个山下应该是先被勒死再从楼上坠下的,
“应该不会才对。”毛利兰想了想,“他平时待人很温柔,是那和外冷内热的人。”
不一会儿,警方就来了。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看着面前的几人,差点没翻了个白眼:“怎么又是你们几个,和命案杠上了是吗?”一旁的高木警官也搭腔道:“而且毛利先生好像走到哪里哪里就有命案,特别是柯南,好像拿了全勤奖呢!”
听到此话的柯南,对着高木警官露出了死鱼眼,“喂喂,什么叫得了全勤奖啊?”他在心中想着。李瑾萱此时也拉了拉安室透的袖口,安室透望向她,李瑾萱小声开口:“安室先生,你们日本是不是风水不太好啊?我来了才几天啊,就碰上这么多案件。”
“额……也不能说是日本风水不好吧……就是……”
还不等安室透说完,李瑾萱便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噢,我知道了,不是日本风水不好,而是米花风水不太好。”
“……”安室透沉默了。虽然他不是很想承认,但事实是米花的犯罪率高到离谱,便是他想狡辩——啊呸,是解释,也无从下手。李瑾萱望了望山下的人的尸体,心中想:莫非这就是祖宗之罪,祸及子孙吧。这个想法刚出来,她就赶紧念叨“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一行人就这样跟着警方上了楼,山下是从六楼自己房间坠落。推开房门,房内一片狼藉,书本、试卷、证书,能撕的撕了;撕不了的,就放在一个铁盆里烧了;至于奖杯、奖牌一类,便是在一个浴缸中,用消毒液浸着。浴室里的镜子,被人砸碎,洗手池上的碎片,似乎在向人们哭诉镜子被砸碎的冤屈;卧室里,床头的照片上,山下拿着奖杯,面上洋溢着笑容,而那张笑脸上,却插着一把刀子,好似要撕破那张笑颜。如此种种,破坏者宛若一个疯子,肆意地损坏着山下的一切奖项及荣耀。
“对了,这位小姐,你这个同学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张既白的目光从屋内其他地方移到了毛利兰的身上。他生就一对含情的桃花眼,可他的目光总是那般冰冷,犹如审视犯人一般,使人心生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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