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于本市所发生的一起离奇死亡事件,相应的研究人员给出了粗略的报告,称这是一场辐射导致的后果,接下来请X警长为我们说几句话。”
镜头转向一个平凡的中年人身上,看脸上还有着未擦干的汗渍,仿佛刚刚忙活了一场,还没有缓过来。
那人先是对着镜头微微一笑,随后用一种十分激动的语气道:这并不是什么无解的大问题,我们已经全线封锁了那片区域,请各位相信政府。
那人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观看电视的人却毫不留情面的将它关上了。
粉一:“主席,省厅在询问您的意见。”
红头发的女子姓艾,是唯一一个在身边贴身还没有被纳入编号制的人,他们的友情已经维持了快要一个世纪,但因为二人心中都心有所属,所以一直保持着距离。
似乎在外人眼中这个经常不出现的主席就是个花瓶,只是从当个门面罢了,很多的签署会议上也都没有他的发言,究其原因实际上是因为:坐车太累,飞机无聊,地铁太安静。
总之宸几乎没有在公众面前露过脸,他身边的人也多多少少因为某些关系不得暴露自己在社会上的身份,但内行人都知道实际上宸所属的管委会已经取缔了省厅,花瓶和花匠之间颠倒了个位置,却没有任何人敢质疑。
宸.卡奥斯:“你不觉得搞笑吗?”
电视实际上并不是他关的,艾怡歆看不惯那些人肉麻的模样,所以很自觉的替百无聊赖的主席动了个手。
这种没头没尾的话让人听了很没意思,但对于面前的这位来说,却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
她倒不是不敢接话,但是她和那些人都一样,主席发起来神经的时候最好不要打断他,别人可能会出什么事,但是她不会,她也懒得去搭理一个本来就没想过和自己说话的人。
果不其然宸接上了他刚才的话。
宸.卡奥斯:“本人所处的市区发生了问题,那一堆蠢货们在经历过重重关卡后又把从原地发出的信息远远本本的寄了回来。”
宸.卡奥斯:“真的是……”
宸露出了一个含贬义的笑容,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
管委会的日常工作很简单,起码对于他这个经常旷工却无人敢提的老板来说,技术部的人员想方设法的发明了一个专门屏蔽老板的签到仪器,终于把每月月表当中那整齐划一的名字给集体移了出去,这样汇报的时候也就好意思说了。
而实际上整天忙的焦头烂额的是一位姓戴维斯的,他是经济部的领头人,从前就对玺琛如同撒钱玩一般的开销掉了好几根毛,在自家领头上司二话不说炸了楼之后更是直接去医院躺了几天。
这要不是有芯片扛着,医院都已经把它扔进太平间不下十次了。
所以他们的阶级分化也简单到不可想象:主席——主管——各总监——各单位——各委员。
粉一:“不过……宸,你这么对穆非,真的没有关系吗?”
宸.卡奥斯:“不然呢?做人总是要有所保留的,这件事情你可以问问那个叫维森的。”
提到维森的时候宸的目光不自主的冷了一下,但随即想起来什么似的又光速切换回了那种惯有的懒散模样。
宸.卡奥斯:“话说,是一个叫米诺的孩子带走了战核晶?”
粉一:“嗯,另外那个叫南宫遥的姑娘应该也在看这位的肉麻解说,我看了一眼她与核晶的契合度,不出意外,62%”
艾怡歆给鱼缸中饥渴难耐的鱼儿投了点鱼食,像是个没事人一样,拿着空了的袋子晃了晃。
粉一:“跟已经没了的鱼食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大问题。”
宸.卡奥斯:“确实,才刚刚嵌体,这个数值也不算低。”
宸.卡奥斯:“还有……你有没有耳塞?”
主席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痛苦无奈的神情,虽然说更像哭笑不得,看到宸这个样子的艾怡歆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中突然流露出些许温情,但随后她便意识到那是不可追的往事。
粉一:“怎么了?”
宸.卡奥斯:“没有也行,下次把她的门锁死了,真是不知道杰瑞尔那孙子是怎么教的,还没我腿高,天天穿着睡衣想往我身上跑。”
主席脸上的懒散终于挂不住了,这一瞬间竟然有点像一个受欺负的弟弟向姐姐申冤要安慰的错觉感,在艾怡歆感慨往事的时候还不忘坚定了一个信念——给主席的门也留一条缝。
然后横冲直撞的小姑娘就可直接可以跑床上抱大腿了。
粉一:可别误会我,那么软的小糯米团子都让给你了……知道我最近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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