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4.26
我们已经在这里待了小半个月了,如果按照逻辑来讲这里就是维森队长所发送的坐标,但我们仍然觉得有偏差。
这里真的很奇怪,不过也真的是动人心魄,嗯,怎么形容呢?
这里更像是一个生活区,比上面他们的总部还要像,我甚至可以看到,沙发的雏形?唯一可惜的是他们都被冰封了,这要是躺上去,那可就刺激了。
更加离谱的是这里的一切都像是被突然冰封了一样,和上面的规整不同,我们一路走过来很少见到人,就在这里看到了不知道有多少尊的冰塑像,他们太逼真了。
真要说他们有什么相同?那估计就是他们统一批着的长袍吧,他们胸前似乎还别着个类似于徽章的东西,不过估计是雕的不太细,看不出来。
2018.4.28
好吧,我对我的愚蠢表示歉意。
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文兆一定要跟那群孩子们站在一起,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
这里的一切肯定是真的,那些已经长出冰刺的“家具”,那跌落在地的茶杯,以及……那至少有百个的,冰雪塑像。
那么逼真,我曾经也想过他们是不是真人?已经失败过一次的我执迷不悟,仍然认为他们是一种艺术品,直到昨天,我亲眼看见……一个本该是雕塑艺术品的人露出了上半身。
他很特别,起码在百十个人当中是特别的,我们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人会被冰封,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们解封,但我起码知道这快过期的技术应该往谁身上安了。
2018.05.08
“冰美人”彻底解冻了,我这才可以看清楚他和别人的不同,他的身份应该更显赫一些,不然他的长袍上不可能有别的饰品,不过他似乎很不喜欢这些东西。因为他没解冻之前的样子似乎是在看着某个方向,想要将那衣服扒下来。
至于他看的那个方向……我只能看到一个应该是女人的曲着胳膊,那姿势真的很像抱孩子,当然她是不可能抱孩子的,因为她的手是悬空着的。
不过可以确认的是她的身下有一摊冰渣,那个解冻的人旁边也是,或许在我们前来之前他们也已经解冻了。
我也不知道他在这里保持这个姿势做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时间的冰封让新陈代谢在他的身上不出现,总之……他像一个三十多岁的人。
说实在的把他拖到类似于床的地方有点艰难,如果那都是男人们干的,我就研究起那脱落在地的长袍了。
长袍是以白色打底的,细碎的蓝色晶石与金色徽记无一不彰显着此人身份的尊贵,似乎不止长袍,他们这些仍然没有解封的人连衣服都是穿的一样的,当然这个人除外。
2018.05.15
万幸,这人终于给了我们一点反应,他的眼皮轻轻动了动,在脱离束缚的一瞬间他就闭上眼睛了,我都没看清他的瞳孔颜色是什么。
这个人还活着,我们只能确认这一点了。
不过就他的情况来看他应该只有眼皮能动了,这应该是需要一个逐渐恢复的过程的,但我们等不及了。
我们研制的新片虽然主攻各类物种与人类融合,但也有一定的加强自身的功能,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他们将那乳白色的液体推入了男人的颈动脉之中。
我无法形容自己那一刻的感觉,他手上的青筋暴起,这也就意味着他的手也能动了,就是全身的抽搐让人有些触目惊心。
让我期待了许久的那双眼睛终于睁开了,该说不说他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我可以看到那金色的瞳孔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他的眼睛中没有会长那样的贪婪,却同样看的我不自在。
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只是我们所有人都没有解开他身上的锁链,毕竟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轻轻的俯下身,将他紧贴于额头处的几缕的碎发别在耳后,我甚至有一种错觉,仿佛他还是那尊塑像,我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的瑕疵,我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一点情感的流露。
我没有见过生的这么俊美的男子,一时间手飘了,顺着他的耳后一直摸到下颌,我的脸上流露出了不舍,他缓缓睁开那双眼睛,他的瞳孔当中映出了我的模样,他笑了……即便只是微微勾了一下唇角,我就能感觉到那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但……很危险。
2018.05.21
这是男人醒来的第六天,他依旧躺在那儿,我依旧是监测他情况的人,说来也是奇怪,他几乎没有睁开过眼。唯几还都是注视着天花板,因为各种各样的仪器让他不能自由的旋转头部,包括身体。
但我依旧能感受到一种监视感……就像是,他可以不用眼睛也可以感觉到周围的一切,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这里的其他几尊人像吧,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又蹦出来一个。
当然我们也不可能一直闲着,我们尝试过无数方法让他与爆兽建立联系,都不能成功。更别提融合了,他们很多人都放弃了,因为他们现在又开始琢磨怎么样才能让他们解封的速度快一点,因为他们已经认为这个男人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只有我,我是个不言放弃的人,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给我的印象太过深刻了,我一直陪着他。
不过这人也真是奇怪,他从不挣扎。
……
“文博士,我们已经找到出口了,真的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不用了,我已经适应这儿的环境了。”
女人说的轻描淡写,好像这一次根本不是为了执行任务,而是纯属来度个假。研究员没有说什么,扛起一堆仪器就跑了。
女人又转过头去看,今天的男人似乎有些反常,他的眼睛没闭过。
直到那群人的脚步声远了,女人才隐隐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不过她并没有在意,毕竟这种地方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她有些瞌睡了,便弯起胳膊将头埋了进去,直到她感受到背部传来的鼻息,很微弱。
女人一下子就清醒了,但终究还是晚了。
熟悉的针管映入她的眼帘,她想要起身挣扎,但背后的男人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三下五除二就直接制服了她,她听到那人说话了,和他那张脸一样,莫名的危险感。
“怎么?你已经看了起码十几天了。”
“你怎么会……”
女人说不出话了,如果他早就可以挣脱那些束缚,那为什么非要等到现在?为什么非要等到他们已经无心于这个技术,准备撤退?
乳白色液体缓缓推入,就像之前那样,女人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自己全身肌肉的筋挛,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随后支撑自己身体的那人直接后退几步,仿佛是很厌恶这种声音。
她一下子瘫倒在地,迷离的眼光中看到一个……不,八个,八只腿一步一个坑,一步一个坑。
那似乎是蜘蛛腿,但又似乎不是,她听到一声类似于玻璃破碎的声音,随后又听到一个陌生的女声。
“阿昕她……”
似乎是又有人解冻了,不过只可惜她见不到了。
脚步声缓缓逼近,他不知道是谁把自己拎了起来,他隐隐听到了一声沉重的闷响,随后一阵白光猛的炸开。
那人低沉而又富有诱惑力的声音再度响起,却又让人觉得背后发凉“我会让她回来的,但在此之前他们必须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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