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亲爹终于放手了,不过更贴切的来说是默认。宸没事儿就过来瞅一眼,好像是生怕凯撒把自家儿子吃了一样。
问题是这货没回过来还不带饭……
躺在床上的人情况渐渐好转,不过距离事发当日也只过了不到两天,要是没有好的话暴躁的亲爹估计得把医院砸了。
凯撒可没有人家那么心大,每回过来都会带点小玩意儿——曲奇饼干,棒棒糖,糯米丸子……至于他刷的是谁的卡?当然是老丈人的。
凯撒:“穆非,你什么时候才能醒……”
刚给穆非擦拭完正在输液手背的凯撒将那毛巾攥在手心,毛巾中本来就有水,被他这样弄更是直接滴了下来。
水滴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之上,立即就渲染开了,慌忙之中凯撒意识到自己往穆非的床单上滴了滴水,显得更慌了。
他赶紧将刚刚自己亲自放到穆非腰侧的手抽了出来,看了半天,只好怯生生放到了人家胸口上,尽管那片水渍还没有他给的曲奇饼干大。
这一下子搞得身边的仪器发出了滴滴的响声,本来就对穆非动了手又动脚的凯撒十分无奈的给自己弄了个定义:我不行了。
他直接伸手捂住了脸,因为似乎这手总能给自己造成麻烦。
不知过了多久,那滴滴声更刺耳了,也不知道是他的缘故还是凯撒现在心情很不好的原因。
就在这有些昏暗的情况下凯撒莫名感觉手背上多了个东西,湿湿的,像是刚被水润过一般,又有着一股让人十分舒心的温暖,随后在自己手背上的东西覆盖面积越来越大,凯撒这才意识到这或许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只手。
他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肌肉记忆让他一把擒住那只手上方不远处的手腕,随后向下一压,自己的视野顿时就就清楚了不少。
凯撒这辈子是跟风过不去了,不知道从哪儿刮过来的一阵妖风把洁白的窗帘掀开了一角,一抹月光就这么透了进来,偏偏不正不邪的打在被擒住的那只手腕主人的脸上。那双深蓝色的瞳孔一时间竟然闪烁了起来。
怎么形容床上那人此刻的动作呢?因为他被一堆传感器束缚着,上半部分身体动一下就带动一堆东西往下坠了。所以他这个撑着床沿坐起来做的动作实际上是有一丝丝不协调的。
还有他是斜着身子的,所以他是绷着身子的,想象一下一个一米八几的人穿着本就不合身的病号服再做一个高柔韧度的动作……他上衣没有被撩起来就怪了。
所以整个场面看起来就——躺在床上的人绷着身子,不合适的衣服遮不住他的腰部,露出一条紧绷着的线,他的手腕被另外一个男人抓着,而且还是向下压着的。。。
二人相视无言,也都很少见的看着对方的脸发起了呆。
那张脸和凯撒记忆中的有些不一样了,但依旧是那么的俊朗,就像是他们已经摆脱了所谓的自然规律,越活越年轻了一样。
凯撒:“队长,久违了……”
曾经同样处于睡梦中的穆非凯撒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但这是唯一一次让他感受到有一种心惊澎湃的感觉,或许他对穆非的认知还停留在那个毅然决然离开爆兽猎人组织的晚上,好像他还是那个反叛者组织的队长,好像之前分别的那十年只是上一秒。
“穆非.卡奥斯”这个名字却完全不如“队长”来的深刻,穆非活成了他父母的缩影,好像只有这一刻,他摆脱了所有的枷锁,只是属于凯撒一个人的队长。
凯撒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他给穆非的第一称呼还是队长,等话说出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这样有些失态,毕竟当初这个队长当的可不太容易,尤其是出了雷文那个幺蛾子。
但是穆非没有顾及那么多,他记得上一次见凯撒还是监控视频中的一个小人影,实际上有些时候他能听到凯撒与宸的一些对话,但更多的还是凯撒一直在自己耳边碎碎叨叨。凯撒绝不是一个像老婆婆一样唠叨的人,可见他是有多期待面前的人醒来,可见他是有多豁的出去。
这一次,真的久违了。
此刻穆非顾不上连接着自己的一堆传感器,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把这个自己同样心心念念的人绑在怀里。
他们相拥了,穆非的额头轻轻抵住凯撒的脖颈,他能感受到那蓬勃的生命力。凯撒的手缓缓搭上了穆非的后背,探到了他分明的骨骼,以及微微的颤抖。
这个情况下他们当然不会注意的那阵妖风平白无故的又不知道被刮哪儿去了,他们当然也不会看到在病房外的小露台上某个人做了一个“非礼物视”的动作。
萧殷:下次这种苦差事别让我干,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沐蕾的儿子跟别人跑了!
宸.卡奥斯:倒是不至于,只是我有时候比较喜欢把非看成她罢了,所以只好‘麻烦’你看一看凯撒那小子会不会做些什么。
萧殷:“你他……我……”
刚刚莫名被灌了一嘴粮食的萧殷愤恨似的将吹风机往楼下一扔,正好砸在了某位喝茶的好人桌上。
这个馊主意,是亲爹安排的……怪不得那风是个妖风。
倾泠卮夏:默默补个坑:宸和萧殷关系比较特殊,再简单来说点儿,他们不用对话也能交流。🌚🌝
倾泠卮夏:另外下一章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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