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nnessy被外派日本后,纽约方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暗潮汹涌。
反观日本方面,在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她以极为残忍的手段,简单直接地解决了Rum口中的“大隐患”。
“早就说过,不要挣扎,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的,”黑洞洞的枪口前冒着硝烟,眼前是一个被子弹一枪贯穿头颅的男人,死相凄惨,“早些听话不就可以早些解脱了吗?啧。”
处理好现场,她收好枪支,迅速离开案发现场。
她驾驶着自己的车行驶在公路上,与打着警笛的警车擦肩而过。
她注视了片刻后视镜,随后收回了目光。
今非昔比,这次回日本,一定要尽可能不和日本的警方有所接触,最好一个熟人都不要遇见。
迄今为止,纽约方并没有传来消息,她还没有摸清Rum这样做的真正用意,所以不能肆意行动。
她算计着周围的一切事物,包括她自己,然而,在那之前最先到来的却是她身体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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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原本小憩着的人突然感觉心脏骤缩,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按住心脏的部位,伴随而来的还有强烈的眩晕感,耳边嗡嗡作响。
她紧咬牙关忍受一切,可是她的意识已经不算清醒了。
模糊之际,她想起了走之前问Sherry拿的药,可是现在,她甚至做不到站起来。
她抬手从桌子上拿过水果刀,虚握在手中,随后心下一横,刀刃划过大腿,鲜血瞬间从伤口争先恐后地涌出,她白皙的大腿将这一切衬得艳丽无比。
可是这种自残式的做法,并没有让她清醒起来,随后她又是一下,终于勉强有了一丝清明。
血流了一路,也染红了床单被褥。
狼狈不堪的女人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手颤抖个不停,摸索着外套中的药瓶。
单手哆嗦个不停,无法打开药瓶,她心中一阵烦躁,强忍着剧痛,用双手去开药瓶,好半晌才将药片倒出。
含入口中后,她等待着药效的发生,不知道过了多久,痛感散尽,视线恢复清晰。
大腿上的鲜血还在流,她有了意识,需要为自己处理伤口,不然她还会因为失血过多有生命危险。
毕竟是刀伤,她找来针线,自己给自己缝合伤口。
和药物带来的疼痛相比,这种风格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她的腿上往后就要多出了两条丑陋的伤疤了。
月光柔和又凄冷,微弱的光线照在她身上,将她与整个世界隔绝开来,是说不出的悲伤。
这样一折腾,心神耗尽,身心俱疲,躺在床上的女人眼神空洞,深深地厌倦着这样的生活。
她想,如果幸运的话,她还可以活上十年,只是这往后十年,都要靠着缓释剂活着,如果不幸的话,或许下一次发作就是死期,那样,她可以解脱,但是,大仇将不得报。
她也想自私地活下去,只是她的心性注定了她不是那种人。
太阳升起,天空微亮,驱散了夜晚的阴霾,却无法驱散她心中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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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子弹划破空气,从目标任务的耳边擦过,打在地面上。
“Rye,你失手了。”Vermouth收回望远镜,随手切掉了虚拟画面,她测眸轻笑,“真是难得。”
Rye没什么表情,收好枪支,似乎并不打算回应眼前的女人。
他握着消音器的手未顿,刚刚,他的确失手了,因为分神了。
这在任何时候都是致命的弱点,可是刚刚……
他的脑海中无端想起了栗原凛,眼皮微跳,就这样打偏了靶子。
“Rum有说Hennessy会多久回来吗?”他问。
Vermouth鲜少极为淡漠地掀了掀眼皮,冷声回应他两个字:“没有。”
Rye自顾自地点点头,先行离开了训练场。
“Rye。”
他停住脚步侧头。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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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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