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错觉还是什么,她感觉有一个地方似乎比其他的地方黑的许多。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大概对着床上比划了一下又对着墙约莫的测量。按照着那被单上的痕迹来看那小女孩约莫只有两胳臂那么长,那块黑处约莫刚好就是这长度的一半。
赵霓玛在那个角落摸了一阵,果然!摸到了一小块凸起。“疙瘩”一声,左边弹出了一扇门。
上前去轻轻的向左一拨,门便被轻轻松松的打开了。
原本赵霓玛以为这扇门的开关掩藏在非常那以察觉到的地方,亦或者是需要什么特殊口令,最糟糕的就是这里面根本压根就没有安排能出去的方法。
但是再想想看……
排除别的原因,只是抓小孩子不仅仅是因为小孩心思单纯好骗更是因为……身高不够够不到什么地方。
但是又担心逃跑所以来的第一天就把他们的手砍了走,这样在极度惊恐中的孩子们是怎样都无法想逃出去都没办法。
第二天他们稍微冷静了下来,想到了踩着椅子什么的。
所以说第二天腿就没了啊
这样一根人彘,怎么在能跑出去啊。
所以……后面那个小姑娘是用嘴叼着什么东西写字的,嘴能叼什么?他们能给什么?
只能是自己带血的牙啊。
看来木桩上的血迹是为了制作笔才弄出来的吧。
赵霓玛:在床上躺着视线恰好能看恰好能看的到这边。
赵霓玛:而她站起来举起手臂恰好能够得到开关。
但是她做不到,只能在每天的反复折磨之中绝望的看着自己能逃出去的希望。
仅仅是只能望着……
每每想写下来的时候有控制不住情绪
以至于控制不住“笔”
赵霓玛有些出神的看着,似乎看到了一个生命的无声逝去。
一个悲剧的诞生,一个美好事物的消灭。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悲剧是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
是啊一个对生活好抱有无比期待的少年郎不复存在了。
赵霓玛沉重的关上了这道厚厚的们,这道锁住了一个青春荡漾的枷锁。
赵霓玛:杀我别用小孩刀啊
赵霓玛:呜呜呜呜
赵霓玛:受不了
赵霓玛:呜呜呜呜呜呜
赵霓玛:畜牲真的太畜牲了
赵霓玛:这么可爱的小孩子怎么忍心的啊!
扶着墙面缓了一小会儿,感觉不那么难受之后才慢慢扶着墙继续前进。
漆黑的房间,无伤大雅,但最难以忍受的是黑暗中一次次消逝的光芒。如同沉睡的灵魂,渴望被唤醒,希望在黑暗中找到一线希望重获光芒的照耀,却一次次被打碎。
仔细数来类似的房间赵霓玛找到了不下十几个,每一个房间都不太一样,像是不同的培养皿养育者不同种类的菌种。
几番折腾下来,赵霓玛都有些麻木了,血淋淋的恶直挺挺的摆在面前。
赵霓玛在一望无际的漆黑的走廊中前进着,以前最讨厌走着种小巷子总是感觉哪里会冒出什么东西,现在却异常的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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