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的小命着想,我还是努力将自己的哭腔往下咽了咽。
“季狗子,我没事,我和你开玩笑呢。”
“开玩笑?你,不对!你怎么哭啊?”
我看见那刀又在我面前晃了晃,内心没出息的我咽了咽口中的唾沫。
“我刚刚切洋葱呢~”
“切洋葱?你不是不爱做饭吗?”
“我在家无聊,你别问了,我锅里的菜要糊了,对了,你给警察局说一下不用来了,我挂了。”
电话啪的又被挂断了。
我最后的希望也就此破灭。
然后他们人一番商量,纷纷决定现在是在这里住下。
why?
我现在可是房主哎。
他们都不经过我这个房主的同意吗?
我人都听的傻眼了,他们这么多人。
八大八个。
我这就是2室1厅,哪里他娘的还有多余的房间给他们住?
让我他妈睡大街吗?
“我觉得你们有必要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然后他们八个盯我盯了好一会,把我盯的都害羞了。
然后一个戴着墨镜笑的贱嗖嗖的人,撑着他那张大脸凑到了我面前。
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接来了一杯水,直接递到了我唇边。
“小丫头,你说你说了这么多话都不口干吗?来喝口水。”
我不想喝。
真的不想喝。
可是那泛着寒光的刀,硬生生的杵在了我面前,我他妈能不喝吗?
在我咬住杯子喝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时候。
有人问出了这水是哪来的?
“那饮水机我不太会用,我看旁边有个叫农夫山泉的大瓶的瓶装水,我就倒了点出来。”
“噗——!”
我直接把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水,直接喷了出来。
全部都喷在了我前面两个人面前,那墨镜和那两张帅脸直接挂满了水珠,后面几个连忙后退,才幸免于难。
“你有病啊,那瓶水我他妈放了半个月了,早他妈不能喝了!”
我终于知道了,原来他们是战术性入室抢劫!
我一连撇过头呸了好几次,心里不断的庆幸着还好他妈没咽下去。
该死!这几个狗男人真该死!
然后我就没忍住了瞪了他们几眼。
那站在旁边戴墨镜的一个直接毫不留情的开口调侃。
“哟,小丫头还挺横!让黑爷我给你点教训瞧瞧!”
终极瞎说着,将插在茶几上的那把刀给取了下来。
然后我就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寒刀在我眼前晃啊晃的。
我的眼珠子跟着这把匕首不停的来回转动。
早已没了刚刚那么嚣张的气势。
对不起,我真的惜命!
“哥!我错了!”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哟,现在知道错了,刚刚不是很横吗?”
瞧他这样子,我小声嘟囔着要不是现在自己手被捆着,要不是他拿刀威胁自己,就我这拆那功夫,把他这装逼的墨镜打歪!
然后在场的人每一个都有点功夫在身上,耳力自然也是异于常人。
即使是小姑娘嘟囔的再小声,他们在这个不大的出租屋里也听得一清二楚。
“哟,嘴还挺硬,那等会儿就不知道你嘴究竟还硬不硬了。”
死者被发现时,全身上下就只有嘴是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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