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国来了一趟,一进门,袁凯就赶紧问:“有没有联系到白龙?”
陈国叹着气,摇了摇头,但叫大家别灰心,又起誓: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和白龙取得联系。大家也只能信他,别无他法了。
而从清醒之后,王连就一直闹着要出院,说在医院里住不习惯,想回家往炕头上,喝小酒儿去,起初谁都不答应,但后来又一想,他本就没什么外伤,所受的咒,医院里的大夫也束手无策,又何必在医院里混日子呢?
再说五爷的伤,也都不碍事,只需回家静养时日即可,于是在两人一再要求之下,第二天一早,就为两人办理了出院手续,由陈国派车将大家送回了黄家沟子去。
原本袁凯以为,回到家,王连就能好好静养了,不管陈国能不能联系到白龙,至少那段时间,应该让王连好好放松放松,哪知道根本和大家想的不同,上午才回了家,中午,就有很多人慕名找上门来,说是来拜会小师傅的。
后来一问黄家大爷,才知道,原来王连和的苦大师斗法那事,早已经不胫而走,很多人一见苦大师的看香堂口空了,就到处传颂,王连斗败了苦大师,传来传去,越演越烈,王连的名声比以前更响了。
当然了,他们并不知道这件事中的详细情况,也只是各种道听途说而已,甚至所听的谣言中,还有一部分是749所为掩盖真相,而故意欲盖弥彰,以免暴露了自己,以及正在进行的研究计划。
王连的情况袁凯最了解,当然不会让这些慕名而来的香客去吵他烦他,就特地嘱咐李小茹和左生两人轮班守门,但凡是来看香查事,或治癔症的一个都别放进来。
开始的时候,那些人还都能轻而易举的被打发走,可第二天深夜,又来个人,是个五十多岁头花白的老大妈,怎么说就是不愿意离开,最后被逼急了竟还跪在了大门口外面,往地上‘嘭嘭嘭’地狠命磕头,说什么只求见王连一面,要不然就要被苦大师害得家破人亡了。
一听他提到‘苦大师’,大家立刻明白这是被那妖人坑过的苦主,于是询问了王连的意思之后,就把她带了进去,哪知这先前还诚心实意、哭哭啼啼的老大妈刚一进屋,立刻扑上炕去,就开始狠命地掐王连的脖子……
一见苗头不对,吓得大家赶紧跳上炕,去拉那个老大妈,拉了半天才把她按住,就见她开始疯狂地在炕上扑打惨叫,甚至用头拼命地往炕上撞,就跟想把自己给撞死一样,这让袁凯联想到了当初给我看香时的二仙姑来。
袁凯赶紧问王连:“她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故意来害你?”
“不是被上身,是被磨了。”
说完话,王连让大家用力按住她,随后开始用两只手在她的头里掐,连掐了几下之后又说:“果然没错,这大妈是个出马仙儿。”
“她是个出马仙?”
袁凯一愣,就听王连又说:“去帮我取朱砂笔墨黄纸和一碗糯米粉来,快。”
李小茹先按着那了疯的老大妈,袁凯跑到中堂去取东西,取来之后,王连将一张黄纸扑在炕上,正对着那老大妈被按住的头,随后用朱砂调兑好笔墨开始在黄纸上画画,她画的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框子,但只有三边,没有封口,如同个少了一条边的‘口’字,随后又在那开口的框子里写下了一个‘井’字。
写完之后,王连让大家将那老大妈从炕上拉起来,贴着墙壁按住她,他自己也慢悠悠下了炕,手持着那张写好字的黄纸就往那老大妈的脸上蒙。
黄纸单薄单薄的,而那老大妈一直在摇头晃脑地鬼叫,袁凯以为一蒙到她脸上,黄纸必定马上会被撕坏,可谁知道,刚把黄纸往她脸上一贴,那老大妈立刻就不再挣扎了,竟像是被什么定身咒给定住了一样。
紧接着,就见王连用小手指在黄纸盖着的老大妈的鼻孔的位置,轻轻地一戳,就戳开了两个小洞来,随后端着我拿来的那满满一碗糯米粉,就往那老大妈的脸上扣,正好扣在了老大妈口鼻的部位,立刻就见那老大妈透过黄纸上鼻孔部位被白薇戳开的小洞,开始疯狂地吸,连吸了五六下之后白薇才又把碗取下,再往碗里一看,碗里的糯米粉已经被她吸进去了一大半……
随后,老大妈开始靠着墙打晃,偶尔还抽搐两下,眼皮一个劲儿地往下垂,就跟突然犯困了似的,王连一见,就用左手掐了个手决,随后往那老大妈额头上一按,大拇指正好按在她眉间的位置,一边用力按她的头,一边口中默念六字大明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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