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痛晕的感觉肯定不好受银迁本想着从剧痛中晕倒,最后还会从剧痛中醒来,可现实并不是这样的。
祥和、温暖,银迁此时只觉得十分舒服、温暖,先前那股狂躁的紫灰色能量,此时也一片祥和、平静。
忽然,一杯冷水直直地泼在了他脸上。
强烈的呛水感和寒冷从脸上到头顶再到脚趾,使银迁赶忙坐了起来,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想泼来水的方向看去。
脏,十分的脏,看到这个人都会觉得这样。
油腻发亮的头发,像是被糟蹋了的脸上胡子争先恐后的长,还有头发,无法形容。
整个人站在50米外都能被他恶心到,更别说身上连狗都不带搭理的气味,银迁差点再晕过去。
那人:醒了就走吧!
这个声音十分刺耳,像十把利刃在瓷板上摩擦。
苦不是出于礼貌,银迁在听到这个声音时就会喊打住。
而那人似乎误会了银迁的意思。
那人: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看到银迁还没有反应,那人有些不耐烦了。
那人:滚回家去!
家?自己还有家吗?银迁自嘲地笑了笑。
银迁.我没有家了,我的家人都已经死凶兽手上了,我怎么回家?
那人:什么?!
那人似乎非常吃惊,两排大黄牙久久不能收回。
银迁一边捏着鼻子一边问。
银迁.怎么了?
还没从思绪中回过头来,就见一个脏兮兮的巴掌飞速抽来。
“啪!”的一声巨响让一个不明不白的人从破破烂烂的“床”上滚了下来。
银迁顿时火了。
银迁.你有*啊!我招你惹你了!
银迁.一身邋遢,不明不白,连自己都弄不好,还有空管我!
银迁.你一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连老天爷都看你不爽!给你人的身份却没有给你人的样子!
银迁.你这么欠打,怎么不把你那脏兮兮的巴掌对着你自己的脸呢?!
然后从地上一跃而起。
银迁把新气旧怒一起算在了这个不知该怎么形容的人身上。
那人:凭什么?就凭你是个连家都保护不好的懦夫!你父母生下你有什么用!
他好像看着更加愤怒。
银迁.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啊!
银迁脱口而出,但下一刻就后悔了。
那人:我是谁?我你祖宗!
他说得唾沫横飞,让银迁干呕了好几声。
银迁.文明用语,我也为刚才我的失礼道歉,那个巴掌……就算了!
刚才银迁为什么后悔?他后悔自己居然跟一个残疾人斗嘴,至于什么残疾——脑残!
倒是那个人被银迁吓了一跳。
那人:你怎么了?这么快就知错了?
银迁拍了拍身上的灰,活动了一下筋骨,这个人的医术还真不错。
银迁.或许这是命,又或许是他们的选择,两样都不是我可以改变的。
那个人阴沉着脸。
那人:这么说,你还不知错?
银迁皱了皱眉头。
银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管那么广?
银迁觉得十分莫名其妙,说完后便离开了这间不可形容的屋子。
真是个怪人。
离开了屋子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金绿色,这是树木进化后的颜色,从低至高依次是绿色、墨绿色、银绿色、金绿色和最高等级的透绿色,当然这只是指树叶。
看来这里环境很好,应该是永恒森林深处吧!
一边赞叹着一边也想着心事。
现在怎么办呢?应该去哪里,去为父母妹妹报仇吗?可是能力还不够,嗯,应该先去学校,把实力提升起来再说。
这并不是懦弱,而是智慧,在能力不足的情况下,只身闯入凶兽内部只会白白送命,可能连一只凶兽都杀不死。
在银迁意识中,自己是一直向外走去,没有改变方向的,可是心里却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感觉自己在绕圈子。
这么走下去总不是办法,银迁从地上随便捡了几块石头,搭了一个小塔一样的标记,然后走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银迁还真回到了这个地方,一样的小塔,一样的树叶,连空气都似曾相识,怎么回事儿?
那人:哈!小子,你以为没有我的允许,你出的去吗?
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传来。
这人真烦啊!上辈子是块牛皮糖吗?
银迁.你到底想怎么样?直说好吗?
那人:嘿嘿!我就想和你说点儿不该说的事儿。
蹲在树杈上的那人眼神越来越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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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意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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