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梦落华(安临宇):请你帮我治疗一下……
影·梦落华(安临宇):请你帮忙……
影·梦落华(安临宇):请你……
……
一次又一次的被拒绝,安临宇背着母亲快要走遍附近的所有诊所。大到医院,小到药房。但没有一处地方愿意为她治疗。
虽然表面上像个正人君子,说伤势太重他们也无能为力,但实际则是因为看他们这一副穷酸样,肯定付不起治疗所需的高昂的医药费。
影·梦落华(安临宇):妈妈,撑住!我们很快就到了!
安临宇安慰母亲道。其实除了母亲,他还是在鼓励自己。他相信,总有人愿意为她治疗。
因为长时间的奔波,安临宇的脸早已红透,黄豆般的汗水如同下雨一般在他的脸上划过,同时还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筋疲力竭的他现在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同时脚下如同踩踏着白云一般。
影·梦落华(安临宇):(不能倒下,还不能!)
安临宇一遍遍的从心中告诉自己,但他终究还是个孩子,终究还是一个人。终究还是败给了疲惫。
一股血腥味从嘴里传来,眼前的视野也越来越暗,“扑通”一声累倒在地。
……
母亲,在家中的地位一直都是最底层的存在,完全沦为父亲的“撒气桶”。生气了,父亲就会对着母亲破口大骂;手痒了父亲就会对着母亲一顿拳打脚踢。但尽管如此,尽管每次都会遍体鳞伤,在安临宇的印象中,母亲的笑容从来没有消失。
……
影·梦落华(安临宇):妈!
安临宇猛的坐起来,身体各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感。半天,安临宇才从那股疼痛感中缓过来。
放眼望去,身体上的伤已经被包扎好,自己则坐在一个土炕上。被褥、木桌、茶几、木屋……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偌水莱·奥古陆斯:“你醒了!”
房门被打开,一位二三十岁的男子走了进来,一双神秘的眼睛仿佛可以看透一切。
安临宇定了定神,连忙问到:
影·梦落华(安临宇):我母亲呢?他在哪里?
偌水莱·奥古陆斯:她……已经死了!就在前天。
安临宇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眼泪顺着他俊美的脸颊划出两行光亮的痕迹。
影·梦落华(安临宇):(都是因为他们!都是他们的错!)
无限的怒火涌上心头,完全不在乎身体的疼痛,艰难的从床上爬起。双目中布满了血丝,凄冷的杀意从他深邃的眼睛中涌出。
但他刚下了床准备向门外走去时,一直有力的的手瞬间拉住了他。回头望去,是一张坚定但充满忧伤的面孔。
影·梦落华(安临宇):你放开我!我要去给母亲报仇!
安临宇哭着喊道。
偌水莱·奥古陆斯:杀了你自己的父亲真的就开心了吗?
影·梦落华(安临宇):父亲!
安临宇“呵呵”冷笑两声。
影·梦落华(安临宇):我把他当父亲,但他何时把我和母亲当过家人?
说话的同时,安临宇的手挣扎着,但越是挣扎,对方就攥得越紧。
偌水莱·奥古陆斯:但如果我让你去了,就对不起你的母亲!
看着他那坚定的目光,安临宇也瞬间呆滞了。房间内只有一位小孩默默地哭泣声!
偌水莱·奥古陆斯:这样吧,我可以帮你,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偌水莱靠在他的耳边,低声的说了几句话。听到他的话,安临宇的瞳孔瞬间紧缩了起来。
偌水莱·奥古陆斯:放心吧,我不着急要答案,你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来找我就行。
诺水莱说完便出去了,门外传来他的一席话。
偌水莱·奥古陆斯:饭在桌上,趁热赶紧吃了。你母亲说这是你最喜欢吃的。
晚霞透了过窗户照进屋内,整个房间都镀上一层金色。
……
夜已深,凄冷的月光照在大地上,四周的虫儿奏起了“欢快”的音乐。偌水莱正坐在悬崖边上,悠闲地看着四周的一切。
偌水莱·奥古陆斯:你来了!考虑好了吗?
影·梦落华(安临宇):嗯
安临宇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影·梦落华(安临宇):我答应你
看着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偌水莱笑出了猪声。
偌水莱·奥古陆斯:好!那我们开始吧。
伴随着偌水莱那修长的手指,一排排白色的且看不懂的符文浮现在空中,散发着微弱的白色光芒。
突然间,偌水莱手指一弹,直接打碎了这些奇怪的符文,符文化为点点荧光飘散在空中,最终汇聚在安临宇的脚下,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魔法阵。
魔法阵变成了一个如同虫洞般的镜面,一阵失重感缠身而来,安临宇消失在白色的光芒中。
偌水莱·奥古陆斯:这个世界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啊!
偌水莱扶着额头,俯视着山下的一切行踪。突然间,许多黑影从他的身后浮现出来,一股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几十个、几百个、几千个……数量多的根本数不过来。
偌水莱·奥古陆斯: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身后的黑影士兵一个个纵身跃下山崖,没一会儿,下面就成为了一片火海。
红色的火光在漆黑的夜晚格外的显眼;空气中,烧焦的味道扑鼻而来;警报声、哭喊声久久地回荡在耳边;鲜血染红了洁白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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