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花深处田田叶, 叶上初生并蒂莲。”
国家一旦开始打仗,受牵连的便一定是老百姓。皇室和百姓,就如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也如同那双生子,只不过一个宛如在天上,一个宛如在地下。
东北方的文德国本与韩燕国交好,两国君主都待对方胜似亲兄。可是不知怎的,似乎一夜之间,两国反目成仇。即使每年的十月十日,两国本应为表诚心而摆设宴席的日子,也是直接作了废。
文德国有个偏僻的小城,叫金水城。说着金水金水,其实旁边既没有河流,也没有湖泊,就是被几座小山环抱着,可以说,就是个鸟儿不拉屎的犄角旮旯。
“青山隐隐泛中流,洞天云霄何处生。”一只人手从这云雾缭绕的山石上探出来,搭在岩石上,死死地扒住。一个人缓缓地顺着石缝爬上来。
叶淮用尽全力终于登到了山顶,望着远处皇室的城楼,想要感概,却又不知道如何言语,只是沉默了一阵:“……”
又值盛夏,夕阳的光辉笼罩细纱,阵阵和风带着花香向你扑来,送给你一分惬意初夏的晚风,带着枣花和月季花的幽香,飘进这间简朴而舒适的皇城。
“让我进去。”叶淮黑着脸,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重复着同一句话。
“这可是皇城,岂是你这猖狂草民随便闯入的!赶快滚吧,哪凉快儿哪待着去!”
“我可是当今朝庭之上的二皇子。”叶淮被城门侍卫一脚踢倒,摊在地上,抱着自己已经没有了的右胳膊,无奈地继续重复着:“让,我,进,去。”
“我们国家的二皇子,早就已经变成了敌国的俘虏,现在想必已经被千刀万剐死相残状了罢。”
“岂能容你如此冒充诋毁,他可也算是为国捐躯了。”
“……谢谢。”叶淮望着自己的断臂,不禁苦笑一番,“不过,冒犯了。”一道血光伴随着叶淮眼中迅速闪过的凌厉。
那侍卫惊愕的摸着自己的脖子,“咣当”一声,那侍卫的头应声掉了下来。
旁边的侍卫被一瞬间发生的事情惊到腿软,连滚带爬的跑去旁边,指着叶淮:“你…别怪我没有警告过你,你这样子公然闯入皇宫,皇室的禁卫军马上就会将你封杀的…”
“哦,是吗,那挺好的啊。”
“我我马上就去禀报。”
“没想到如今的金水连皇宫前的侍卫,都如此窝囊。”叶淮托着脸望着天思索片刻,“那我只好拿你的命当封口费了?”
血光四溅——
细密如银毫的雨丝轻纱一般笼罩天地,一弯绿水似青罗玉带绕林而行,远山黛隐身姿影绰。雨露拂吹着挺秀细长的凤尾竹,汇聚成珠,顺着幽雅别致的叶尾滑落而下,水晶断线一般,敲打在油纸伞上,时断时续,清越如仕女轻击编钟。
夏日的晴空,在几声凄凉的雷鸣后,便下起雨来。
宫殿很宽阔,而且还很华丽,真可谓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殿的四角高高翘起,优美得像四只展翅欲飞的燕子。
“哒——哒——哒——”叶淮赤着脚,一步一阶的迈上了大殿的金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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