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一道刀光剑影,等那些文臣武官再去回头一看他们的君王,全都惊讶的张着嘴,震惊的站在原地。只见一只细长的剑刺穿叶晋的喉咙,将他死死的钉在了那富丽堂皇的龙椅上。那些文武百官想要阻止,却发现已经晚了。再想想当年叶晋对叶淮做了些什么,却也都默不作声了。
叶淮握着剑柄,迅速的抽出。一块一块的削掉叶晋的肉,他亲手,凌迟了他父亲。那叶晋早已沦落为一滩肉泥。终于,最后一剑,叶淮刺进了叶晋的额头里。鲜红的血液混合着白花花的脑浆,喷薄四溅在珠帘玉席上。
那雕龙画凤带着血的墙壁忽然变为了枯朽的沉木。不过,那积着灰的木头墙板上却被鞋冲洗染刷成了朱红色。那刽子手举着巨大的斧头,将一个被按在案板上不过七八岁的小孩子的右臂活生生的砍掉,那孩子哀嚎着,画面逐渐模糊,应到一个人的眼敛里,一切是被那个人尽收眼底,那个人便是叶晋。他看着自己的儿子被砍掉右臂,没有阻止,反倒像一个哈巴狗在敌国使臣的脚边,叫好谄媚…
正门五间, 上面桶瓦泥鳅脊,那门栏窗,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凿成西番草花样。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往前一望,见白石,或如鬼怪,或如猛兽, 纵横拱立,上面苔藓成斑,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径。树杪之间,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桥上有亭,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
这宫里,静了;臣,散了;代,改了;人,飞升了。
此后,叶淮的兄长叶英继位,不过犹如那提线木偶,不管理政务,也没有什么实际的大权。叶淮一年屠一国,先屠了永昌,后灭了韩燕。
一个国家真正掌权的人是个武神,想必识相的都不会去招惹,但是还是死了不少的无辜之人。
目光所及之处,遍地散落着人们的断肢残体,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或许只剩下胳膊和腿,这些尸体竟已有十万来具,而实际遇害者或许已经超过了十万之数。
继续朝前,几具尸体仿佛断线的人偶一般,半身不全,看上去颇为诡谲,或是虚弱地倚墙而息,或是狰狞地倒地而骇,亦或是怪异地角弓反张,但无一例外,脸上都是惊恐而绝望的表情。更有甚者面目全非神色莫辨,一张面孔血肉模糊,白骨若隐若现,仿佛在无声地控诉这种暴行。
鹤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真的是一个神的所作所为吗?即使报仇,也没有必要天天如此之多的无辜之人吧,上至七旬老人,下至襁褓儿童,无一幸免。这未免也太夸张了些。”
“不夸张,不夸张。”玄锦不紧不慢地说道:“这只是他几年来杀的人,你有没有算过他每天中元节都要把那些难民杀个遍。这天下这么乱,战争这么多,难民同样也如那蚁穴里的蚂蚁数也数不清。更何况他每年中元节都要去。这让他刚飞升时杀的那些人显得更加微不足道。”玄锦说罢,意味深长的一笑,“不用惋惜。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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