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倒上红酒,王丰逸下意识地端起红酒润了一口答道:
王丰逸:“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喜欢了又能咋样?”
娜娜:“漂亮?那只是一副皮囊而已,每个人内心的伤痛不可能挂在脸上,你看到的有可能只是表象,光鲜的外表下面隐藏了多少沧桑,唯有自己,冷暖自知。”
娜娜接着干了一下王丰逸的酒杯,又喝了一杯,脸颊已经开始微微泛红,继续说到:
王丰逸听见此话,又想起娜娜和章炳淳的那一夜,或许只因这个原因,他不屑娜娜说的这些话。
王丰逸:“对呀,知己难逢,红颜少遇。”
娜娜:在我很小的时候,爸妈经常吵架,他们在客厅吵,我就捂着耳朵躲在被窝里,可是怎么也阻挡不了他们的吵架声,甚至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梦见爸爸妈妈离我而去,后来,爸爸甚至大打出手,再后来,我就很少见到父亲了,那时候我问妈妈,爸爸到哪去了,她常说死了,后来我也就不追究了,后来妈妈带我一个人只身来到老家,在姥爷姥姥的帮助下才得以把我养育大。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敢关灯睡觉,怕被噩梦惊醒。我老在重复一个梦,我梦见自己被遗弃在一个高楼的窗户外,瑟瑟发抖,我不敢看楼下,我就被孤零零地遗弃在哪里,没有通向安全的门,我坐在高台上无助地哭喊,在楼下我会看见一个男人的背影离我而去,我拼命地哭喊,可是,那个似曾相识的男人好像丝毫没有发现,背影渐渐模糊,我总是在这个时候被噩梦惊醒,在难以入眠,这个梦一直在困扰着我自己,让我无法逃离。”
娜娜说这段话的时候,紧握着高脚杯,眼神迷离,带着泪光。
王丰逸:“没事,说出来就好了,你父亲去哪了你知道吗?”
娜娜:“后来我才知道,父亲跟母亲在我五岁的时候就离婚了,并去了北京成家立了业,现在是一家服装企业的老板,后来他接我跟母亲去北京,都被我和母亲拒绝了,而且拒绝了他好多次见面的请求,只是到现在他每月给我零花钱,按时会打在我账户上,反正每月我会花的精光。”
王丰逸:“那你母亲了?”
娜娜:“母亲现在还在老家,母亲本来在是一位小学老师,后来因为生了我就直接辞职了,后来为了拉我长大,付出了不少,在我18岁的那年,因为体弱多病就离开我了。”
娜娜提到母亲时,掉下了眼泪,王丰逸递给了纸巾,娜娜无法克制情绪,就哭的稀里哗啦。
娜娜:那时候,也是我不懂事,上学的时候没好好学习,老让妈妈操心,我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和他相依为命,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变成她想要的样子,再后来,我初中毕业后就离开了母亲,跟着几个姐妹混,开始逃离她,我恨我自己,为什么没有好好陪她走完生命的最后一程。”
娜娜哽咽着说到。
王丰逸看着眼前的这位女子,心里不是滋味,顿时心生怜悯,轻轻地抱住娜娜,娜娜失声痛哭,就伏在王丰逸肩上。
王丰逸:“没事的,娜娜,你是个坚强的女孩,爱是永远不会消失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王丰逸轻轻拍着娜娜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位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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