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识她,她是那样的一个人,浑身充满了娇艳与活力,她的眉像朦胧的远山,高高的,仿佛没有什么都让她伤心。她的眼睛像极了草原上的野马,桀骜不驯,时刻预备着冲破牢笼。她的鼻子挺挺的,不服输一般,使她多了一份倨傲。她的嘴角向上,生气都像是在微笑,但漏出的小虎牙则表示她不是和善可期的女子。
林归姑娘,你香囊掉了。
小姑娘于人群中转过身来,繁琐的服饰也压不住她的活泼。
苏茶:哎,多谢公子,不然我可有一番罪要受呢!
她轻轻的接过香囊,道完谢后就又藏匿进了人丛。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那一天是上元,我看着她活泼的身影被人群所淹没,不由得感到难过。
苏晚:你怎么才来呀,我等你很久了。
苏茶:抱歉抱歉,一时疏忽了,别生气了嘛!
苏茶摇拽着苏晚的衣袖摆来摆去,可怜巴巴的卖乖。
苏晚像是对她没办法一样,只能点着她的额头恨铁不成钢。
苏晚:你呀!下次不要这样了知道吗?
苏茶:好,我知道了,我发誓下次绝不会这样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阿姐,你别生气了。
苏晚没在说什么,只是牵起她这小妹妹的手,一起往邀月楼走去,蓝与黄的裙摆被风吹起牵连在一起,她们相视一笑,十指相扣跑了起来,就像幼时无数次那样,她们会一直在一起,她们是世上最亲的人。
莫烟织:这里这里,晚晚,这里!
莫姑娘在楼上招着手,高兴的要跳起来,她穿的和苏晚一样,都是一身蓝裙子,只不过外罩了一件浅粉色纱衣,添了些少女的娇憨。
苏晚:烟织,你到这里多久了?
莫烟织:没有多久,我也是刚到不久,正想着你,可巧你就来了。
她在骗人,她明明等了苏晚很久,可是却不知道为何一开口就冒出这些话,好像在将某些还未察觉的情丝压下去。
莫烟织:茶茶,你和晚晚赶紧坐啊!这邀月楼的枣泥糕可好吃,都快尝尝,我特意要的。
苏晚:谢谢莫姐姐!
苏茶一边坐下一边道谢,捏着枣泥糕笑眯了眼往嘴里送。
苏茶:姐姐你快尝尝,这邀月楼的枣泥糕果真不负盛名,真的很好吃,这枣泥糕可是你平日里最喜欢的人。
苏晚笑了笑没搭话,品了一口茶就望向了莫烟织,彼此无言。楼下是人声鼎沸推杯换盏,窗外是盛世烟花月上柳梢头,合成了一副盛世年华的佳人剪影。
苏茶此时并不明白这背后的含义,她的目光完全被烟花吸引,爬在窗沿上遥遥的望着远方,在想着未曾涉及的美景奇人。
苏茶:姐姐,莫姐姐,你快看,那桥上的猴儿,你看,那湖上的乌篷船,那船上立着的那位公子真好看。
苏晚和莫烟织此时才恍然被苏茶从彼此的视线中解救出来。
苏晚:不错,上元佳节热闹多了,往常看惯的景色在此时也有些不同了。
莫烟织:是啊,这个时候才子佳人情愫暗生,也不知要发生些多少纠缠贪嗔。
苏茶:你们在说些什么啊?
乌篷船随着水流缓缓的往前行,两岸尽是些商贩杂耍,热闹极了。
一个人影从船内钻了出来,着一身褐色短打,精神极了。
墨竹:公子,咱们要停在哪啊?
林归停在想停的地方。
墨竹:公子每次都是这样,小的真的越来越不知道公子想什么了。
林归笑了笑没应声,忽的往右方一抬头,眼中就映进了一道黄色身影,活泼娇憨的从窗内探身出来,兴致勃勃的望着热闹。
林归船家,在这儿停。
船家:好嘞。
林归上了岸,便缓缓的走进了邀月楼,径直上了二楼,寻了一处隐秘场所坐下。
墨竹跟着林归越发的不解。
墨竹:公子何苦寻这偏僻场所,花几个钱寻一个雅座赏月不好吗?
林归赏月,要热闹才好。
墨竹:这地方能赏到什么月啊!
林归月在心中。
多年后林归想到这件事,仍是被当年的月亮迷了眼,那是最美好的日子,也是一切回忆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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