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何为开始,难道现在就是吗。
战死战友的尸体,热爱自己的长官,新来的稍微有点讨厌的实习小兵,长的略微有些帅气,常常被自己暴打一番。
随处可见的干粮洒落一地,沾满了鲜血,就算对此没有任何感觉,也不免为此触动。
夜晚的行动看不见大地,看不见活人,看不见天空,更看不见未来。
自己什么都没有了,自己本该跟它们一模一样,而那新兵为了救自己,被炮弹炸成渣子。
就离自己不远,十米而已。
这次行动本身就有问题,偷袭行动的发起人本身就有间谍的前身,但老大还是同意了。
大伙们没有任何怨言,只是过于凄凉。
真的,没有任何东西了。
举起剩下两颗子弹的手枪对着头顶。
没有亲人,从是个孤儿的自己只有它们了,虽然看不起他们,他们神经过于大条了,导致这个结果也正常不过。
回去是死,逃跑可能也是死,自杀可能是唯一出路了。
咔嚓,上膛。
可手迟迟行动不了,明明意志是那么坚定,抬头一看,原来如此,右手已经没有了,这才想起来新兵救的并不那么及时。
幻想的手枪,幻想的上膛,幻想的黑夜,现实的白天。
不知过了多久,挣扎的醒来,只有尸体是真实的,只有自己什么都没有是真实的。
远处不真实的,孤独的,百里只有它一处的绿色那么不真实。
人处于困境总会有常人无法理解的感触。
她突然被那一颗草感动到了,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发现右手完好无损。
怪不得能活到现在。
周围无时无刻漂泊的硝烟和火堆仿佛在提醒她该离开了,就算没有目标,也不该留在这里。
哪里都不能去,也就意味着哪里都能去,她想到了一个不错的词汇,旅行。
远离这个封闭帝国吧,也该出去看看了,刹那间,她感觉自己身上穿的军装这么陌生,数十个口袋,随处都可藏暗器,最大程度的便携,最融合环境的颜色,一切都是那么便利。
可为何会感觉穿的这么拘束。
没有想那么多,看着身穿平民衣服的敌人,莫名羡慕起来。
旁边是医疗箱子,简单包扎一下,脱掉衣服,捡了几样看起来不错的衣服换了上去。
数百人的战役只在狭小的裂谷中展开,尸体堆在一起,多到根本不看到多少土地,掩物的优势小而又小。
环境其实根本无所谓了,开始行动的时候已经观察了无数遍,最后一次来的时候隐隐感到的不安也在被敌人增援偷袭的时候化作现实。
狠的摇摇头,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了,自己只是一个十九岁,刚从战场上逃出来的弱小新兵而已。
事实上只有十九岁是真实的,弱小跟她根本不搭边。
一瘸一拐的走出的裂谷,宛如欢送她一般,无数的炮弹落在身后的尸体堆中,没有任何感情的继续前进,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是她最后的欲望。
说道最后未免有些绝情。
那么最开始的欲望,这个如何?
画面一闪,我们的十九岁逃兵已经变成了在路上行走的旅人,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她是个女人。
尽管之前的日子对她造成了很深的影响,但从小都是孤儿的她在潜意识中根本没有把任何地方当成自己的归属。
“嘿,这位小哥,要不要搭顺风车?”面前是一位长满胡碴,年纪却不满三十的大叔,骑着摩托,背着手,一看就不怀好意。
因精通变声,可以在平常就伪装成男人,也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不了,搭顺风车有违祖上的规定。”
这话看似物无厘头实则给了大叔充分的想想空间,最后不确定的看了看面前的小哥,决定放他过去。
“好吧好吧,这位先生,助你好运。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前方的路很陡的。”露出迟疑的眼神,最后开始离开了此处。
如果刚刚用的是女声,那么可能已经命丧当场了,叹了口气继续前进。
“是不好走,可能来错地方了。”
虽这么嘀咕着,可脚步却不见停止。
未来的事情飘忽不定,人不该纠结与此处的山坡,可却没有任何人可以忘却曾经走过的路有多么坎坷—静谧的此处。
(无聊开一篇伪散文。)(至于伪散文是我编的词汇,大概意思就是以数量较多的短篇幅剧情来构成整体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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