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身就是个男孩子小时候还特别淘,不是上树偷鸟蛋就是去家附近的一个水泡子里洗澡,有一次和小伙伴去洗澡玩水,玩到一半天空突然下起瓢泼大雨,于是上岸捡起衣服便往家里狂奔。
结果回到家里坐在炕上冻的瑟瑟发抖,大约是下午4点多的时候我就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的好像睡着了,没过多久感觉自己都已经快要成仙了,说实话高烧快40度一般人体会不到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我感觉那不是一般的酸爽,那绝对的飘飘欲仙!
言归正传就要说一说我的逗比大哥了,我哥比我大三岁正常来说他这个年纪什么都懂了,结果我的傻叉大哥差点没把我害死,他见我身体烫的要命就把我连拖带拽的给我弄到院子里淋雨。
大约过了多久我是不记得了,你们可要知道啊,外面还下着瓢泼大雨呢!这可倒好身体温度没降反而逐渐升高,直到我妈回来见我湿漉漉的在院子里躺着,还在迷糊状态,就立马把我抱起回屋将我放在炕上。
老妈:一百八十分贝高音喊到:“你个大狗娃子,赶紧滚出来。”
只见我的傻叉大哥连滚带爬的来到我妈面前。
思雪::“我看他浑身烫的都能煎鸡蛋了,就给他拖到外面给降降温!”
老妈:只见老妈当时把脸拉的跟驴脸似的,指着他说:“你给我等着,看我回来不把你成大小便失禁的!”
正说着我妈就抱起我就以刘翔的速度就往村里的小诊所跑,要说治病还得是村医,就我们村的村医啊,不光给人治病,还给鸡猫狗牛兔看,所谓的村医那绝对的华佗在世,只要是喘气的人家一般能看。
说时迟那时快转眼我妈就到了诊所门口一脚将门踹开,给那村医小刘大夫吓得一激灵,所谓的一哆嗦,手里的针差点扎在自己的手上,在小刘大夫的对面的老头吓得张着大嘴,雪白的假牙竟然掉在了地上。
白衣女鬼:刘大夫见我妈如此,就小跑上前询问道:“这孩子怎么了,还昏迷了呢!”,
老妈:老妈妈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刚回家看到孩子处于昏迷状态,身上烫的要命,就立马来了!”
小刘大夫立马拿出他那祖上传下来的40公分长体温计,也没消毒把我裤子一扒只听‘噗呲’一声此处略去一万字,自行体会吧,村医永远是村医,你就不会腋下吗?导致我5天后还隐隐作痛。
痛归痛,小刘大夫拔出体温计一看,大惊道:“这孩子高烧的很,现在39.6了,我打一针试试,如果不见好转,必须去城里的医院!”
过了一会刘大夫从里屋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根玻璃的针管。
老妈:老妈问道:“这是不是有些粗啊!”
白衣女鬼:小刘大夫阴邪一笑回道:“不光女人喜欢大的,男人有的也喜欢!”
正说着再次将我裤子扒开上去就是一针,打完针大约二十分钟左右老妈发现我的体温在下降,见我好转老妈也放下心来,将我从村医“华佗”哪里抱回了家,这条小命算是从阎王哪里抢了过来。
当天夜里大约是晚上11点左右,我从昏迷中醒来,迷迷糊糊中我抬头一看,你猜怎么着!只见我家窗台上有黄色类似的小松鼠的东西在吃我的苹果,当时我就一愣,于是我就四处张望,瞅了一圈,大约有7/8只的样子,当时我年少无知啥也不懂,我就这样足足的看了大约有十多分钟,我记得当时有的两只在吃剩下的苹果,还有几只在一边玩闹,另外有两只在我爸的脚下,也别说在老爸脚下的黄色小动物还用鼻子闻我爸的脚,尼玛这癖好也挺独特啊老爸的汉脚犹如臭豆腐一样难闻,也真难为这俩小动物了,其中有一只在好像跟我说话,但是我什么都听不见啊,于是就推了推睡在我一旁的老妈。
老妈:老妈睡眼惺忪的问道:“怎么了,大晚上不睡你要干啥?”
我就把看到的说了一遍,老妈揉揉眼看了一圈什么也没看到,这给老妈当时就下精神了,立马起身哆哆嗦嗦的去开灯。都说孩子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那是形容在3岁以前的孩子,谁也没想到我八岁了还能看到。
我:开灯后我指着柜子里的苹果说道:“妈你快把那两只小动物赶走,他在偷吃苹果呢!”
老妈:老妈狐疑的说:“你看到什么了,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到,柜子里啥也没有啊……”
老妈起初认为我又高烧了再说胡话,用手试了试我额头温度后确认我看到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于是就越过我使劲的推搡我爸,直到给我爸摇醒。
我爸揉揉带有两颗(次么呼)的眼睛定了定神,翻译一下啊(次么呼)在东北话翻译过来就是眼屎的意思。
老爸:我爸打个哈欠问道:“大晚上的,这是怎么了?”
老妈:老妈悄声回道:“狗剩说他看见松鼠了,黄色的,你说能不能是……”
老爸:老爸想了想说道:“狗剩八成看到咱家的保家仙了,他太爷跟我说过,以前就有一直在供奉,看来这保家仙来咱家了。”
老爸随后起身找香给又弄了一碗大米,因为保家仙灵位在爷爷家,所以我爸就把碗当做简易香炉放在了窗台上,双手合十一边叩拜一边嘟叨咕起来。
老爸:大约有两三分钟后老爸跟我妈说:“没事了,早点睡,明天还得早起干活呢!”
有些事说也奇怪上完香后大约5分钟左右,在我眼里活蹦乱跳的小动物渐渐淡去身影直至消失不见,当时由于年龄太小也就没在意这些,老妈怕我再出什么幺蛾子,就把我爸以前自家杀猪用过的杀猪刀放在我的枕头下了。
老妈:告诉我说:“你在看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就用这把刀砍!”
我疑惑的点了点头算是做了回答,就这样吵吵乎乎的准备睡觉,我斜眼看一眼我的傻叉大哥,这么吵他竟然睡得口水淌了一枕头,尼玛呼噜还是继续打那牙齿磨还是的嘎嘣脆,就这样我一家四口度过了不一样的一夜。这也是我最难忘的一夜,也是我二十五岁以后一直最想回去的那一晚。因为这是我25年里最后一次在家过夜,从这之后太爷爷带我上茅山学道法为打破家族咒怨做准备,这也是我将要逆天改命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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