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方邶邶是在懊悔和沮丧中度过的。
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爬起来,用力的拍隔壁卧室的门。
方邶邶爷爷,起来喝早茶啦!
屋内鼾声大作,她推门进去,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
方邶邶爷爷,起来喝早茶了,报纸我准备好了,花也浇过水啦。
老爷子的眼睛掀开一条缝,看了她一眼。翻了个身继续睡。
方邶邶开始拨闹钟。
叮铃铃。
爷爷终于坐了起来。
方邶邶爷爷,您今天去理事会串个门呗,我想当守夜者。您帮我想想办法,我一定要当上。
爷爷:以我的身份是不会去求王亮亮的。作为我的孙女怎么能连个资格认证都通不过?
表明拒绝走后门的态度后,爷爷伸手想去接茶杯,却被方邶邶挡住了,她护着茶杯阴阴的笑着
方邶邶昨天王叔跟我说,您的那个‘守夜者终身成就奖’是他觉得您岁数大了让给您的。
方邶邶哎!竟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爷爷并没像方邶邶想象的那样破口大骂。甚至连生气表情都没有。
他只是和蔼的笑了笑。
爷爷:这么多年亮亮还是这么爱较劲儿,看来我们太久没好好‘沟通’了,我有点儿想他。
因为守夜者三天两头过来罢工讨薪,还经常冲进办公室动粗。理事长王亮亮学聪明了,终于狠下心来过了一位。五大三粗有些爷们儿的。大婶儿守在办公室门口,来访的人必须先声明原由才会被放行。
六月的天气,楼下的栀子花开了。满是鲜香,理事长将守夜者的工资专项申请交了上去,他觉得这次批复的可能性很大。所以心情分外号跟着收音机哼着京剧。喝两口淡茶。
桌上的电话响了,等了几秒钟他才接过来。
白身:有位老先生要见你,他根本不跟我讲找你干什么?你看怎么处理?
理事长突然警觉起来。
理事长:他有没有说他叫什么?
白身:他叫什么名字倒是没说,只不过他口口声声叫你‘兔崽子’
理事长觉得背后穿上一股凉气。
理事长:拦住他,就说我不在,另外找点儿不值钱的玻璃杯什么的,给他摔,千万别说我在。
白身:啊,那你怎么不早说?趁我打电话的功夫。他已经进去了。
你市长扔下电话,迅速把办公室的门锁上。然后推开窗户打算跳下去,还没等他爬到窗台,门已经缓缓的开了。
爷爷:亮亮我是来找你叙旧的。听说你挺挂念我的?
一个小时后
理事长:对,是我看看哪里缺人,把老方的孙女安排一下。对,没有薪水,没有补助,什么?我哭什么?我鼻子流血啦,转正?没有转正。
理事长将电话挂了,他将堵着鼻血的纸巾扔掉
理事长:只要我还在这个位置一天,你孙女就别想出现在守夜者的队伍里。
理事长:这个老顽固,还以为我是你的跟班?感动粗。?哼,走着瞧
方邶邶听不见王大叔的心声,他一直沉浸在喜悦中。当天晚上他写下了一篇斗志昂扬的日记。
方邶邶我是守夜者啦!我梦想成真啦!我可以接怪兽任务啦!果然天生我才必有用。
方邶邶虽然只是个代理,但我已经很满足了。王大叔真是好人。
方邶邶唯一不好的是,只有三天的试用期,如果在试用期内,我接不到怪兽的委托任务,他们就再也不考虑我了。
方邶邶今天。右眼皮跳了一天。千万不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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