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滋……”
车子停在格尔木疗养院门口,粗糙的车轮磨蹭在水泥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张启山不留痕迹的皱了皱眉,睁开的眼睛里,带着沉淀的狠辣。
这么快就到了……
车子刚停稳,坐在副驾的张日山利落打开车门,低垂着眼,小幅度扫视了一眼面前的疗养院。
占地面积足有半亩,三层楼高,一到三楼所有窗户都用钢铁丝封死,门口站着士兵。
时不时有人巡视着走来走去。
说是疗养院,却说不出的压抑和不安。
张日山身体不由得有些僵硬,意识到身上被扫视的视线,马上回过神来,收回不合时宜的视线。
张日山:佛爷,请。
张启山摩挲着手里的佛珠,低垂的眼抬也不抬,薄唇微抿,直直朝着疗养院门口走去。
门口值班的士兵,看到张启山到来,讨好的凑上去,从腰间掏出一大把钥匙。
一个接一个熟练地打开巍峨浓重的铁门,足足有十几个锁头。
抬起的手狗腿地拍了拍激起的灰尘,满脸堆笑。
“佛爷,您快请。”
张启山抬眼看向男人,讨好的脸上满是笑堆出的褶子,显得有些滑稽。
这些年张启山的心情愈发古怪,阴晴不定,可总归是富贵险中求……
张启山俯视着男人,嘴角突然扬起一抹笑,大手轻拍着男人的肩膀,好似是在赞赏,看着男人的眼里却没有半分温度。
张启山:手下的兵可真是越来越好了……
男人明显没有看出张启山的意思,嘴角的笑意愈发灿烂,大着胆子想去碰张启山放在自己肩头的手。
却无意碰触到手腕处的银环,叮铃的声音一下子响彻在空气中。
“叮铃叮铃……”
张日山的脸色自从佛爷的话出口就有些苍白,如今更是像是一张纸被石灰撒过,白的愈发厉害。
微张着嘴,平复着呼吸,眼睛紧盯着佛爷的动作,手一下子伸出去阻拦,却还是慢了一步。
扑了个空。
“砰……”
一声尖锐的枪声响彻在静寂的疗养院,张启山握着配枪对着男人的额头扣动扳机。
男人甚至来不及反应已经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张启山微微垂眸,拇指擦过温热的枪口,稳稳插进腰间。
另一只手珍视地抚摸着手腕的银环,用衬衫擦拭干净,眼里满是认真和柔情。
等到手里的银环亮的可以反出人影才满意停下,凌厉的眼神扫过一旁呆愣的另一个守卫。
勾起一抹笑,漏出嘴角边地一颗酒窝。
张启山:军营里容不下趋炎附势的人。
柔声解释着刚刚的暴行,低头看着脚边的尸体,满是惋惜地踹到一边,大步走进格尔木疗养院。
整个格尔木疗养院随处可见挎着冰冷枪支巡逻的士兵和推着药剂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可…没有一个病人。
院子里的骄阳似火,在这里却好像没有一丝温度,让人从心底生出一股冷意。
走进一楼,所有的房间都紧锁的房门,张启山看也不看,径直走向最后一间。
土黄色的木质门框微微闭紧,挂着一个不同于其他门的复杂门锁。
对面挂着一副画像,已经微微泛黄……
张启山停住脚步,停下转动佛珠的手指,把佛珠顺到手腕带上,从口袋摸出一把小巧复古的钥匙。
转动着打开大门,漏出里面的全景。
张起灵穿着属于病号的蓝白色条纹病服,被禁锢在小巧的病床上。
脸上苍白看不出一分血色,裸露在外的手背,小臂满是密密麻麻的针眼,青筋凸起有些骇人。
一旁放着的药架和地上散落着大量用空的镇定剂和精神药物。
因为张启山特意说明的特殊血脉,所有的药剂都比平常人的用量足足多了几倍。
在药物的作用下被囚禁在没有一丝阳光的病房,分不清昼夜和时间……
渣作者:断更了三天,我回来了,到了格尔木疗养院的剧情,我很纠结,我本来的打算是写阿虞在香港的剧情和格尔木疗养院一起,可…面对二十年的小哥,我发现我做不到。
渣作者:这三天,我把接下来的剧情,和写过的所有书都顺了顺,确定了接下去的剧情,好吧~_~我承认。我就是爱小哥,其他人就先后一点吧~
渣作者:今天先一更,明天恢复更新。谢谢大家这两天的期待和关心,我都看到了,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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