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耳边丝毫听不见后面二人的呼喊喧嚣,飞快跳到陨铜平台上,双眼猩红。
看向后面马上要追上来的二人,眼里的偏执和病态已经把整个人吞噬。
直接掏出腰间的手枪,朝着连接平台与墓室的锁链,稳稳打过去。
看着锁链连成的危桥整个倒塌下去,眼神阴沉的看了一眼后路,直直的把手放在陨铜上。
他不在乎前路是什么,他不允许那件事丝毫意外……
手掌放在陨铜上,从掌心的位置向外延伸出诡异枝丫的花纹,逐渐蔓延过整个陨铜。
发出刺眼的白光,张启山微微歪了歪头,伸手阻挡,再次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南疆回忆——
张启山睁开眼睛,远处可见的是少数民族的建筑,竹子的吊脚楼,层层叠叠的耸立着却始终看不真切,拢着一层厚厚的烟雾。
张启山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脚下是木筏,整个身子虚无着,像是幽魂。
如果被同行看到,大概会被当做粽子,赶尽杀绝。
但,那些人好像看不见他……
张启山打量着正对着面前的十几个人,面相奇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血气,一看就是做倒斗这行的。
装扮各异,大抵不是一路,是一起被夹来的。
张启山顺着那十几个人的视线,看向自己身后,视线一下子僵住,心底深处泛出一股缠绵。
木筏尾端坐着阿虞,穿着黑色梨纹的苗服,浑身上下都带着叮铃作响的银饰,脸上带着纯黑色的面纱,面上垂着银质的流苏。。
漏出的眼睛清澈见底,睫毛忽闪着,配着额头上的孔雀羽毛额饰,像是两颗最漂亮的琉璃珠子。
透着少女的天真青涩,正无聊的摆弄着手里的竹条,时不时碰一下身边同样苗族装束的男人,托着下巴撅起嘴,一脸生无可恋。
虞醉(老九门):阿祖,我们什么时候到啊,好无聊啊~
张启山看的有些出神,艰难的把眼神从阿虞移到身边的苗族男人身上,带着不自觉的敌意审视着。
男人用眼神紧紧盯着那十几个同行的土夫子,浅色的眼睛像是冷血的蛇,带着警告和威胁。
一只通体碧绿的蛇划过衣服从后颈处钻出来,弓起身子,朝着那些男人狠狠吐着信子。
听到身边的小妹出声,收敛起浑身的冷意,嘴角不由得勾起来,亲昵的弹了弹虞醉的额头。
收着力度,没有留下一点印子,一把扯下自己脸上露头的信蛇递给虞醉,宠溺的捏了捏脸。
蛇祖:大概一刻钟就靠岸了,你无聊就玩会它,或者用我头发编辫子也行。
信蛇有些懵的被递到虞醉手里,抬眼看了看自己的主人,压根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自己。
看着自己的尾巴和柳叶缠在一起,看了看小家伙一脸开心的笑,信蛇无奈的打了个哈欠。
算了,自家孩子宠着呗。
土夫子们被盯得有些脊背发凉,下意识收回视线,又后知后觉认为没脸,拿起一旁的刀子想要冲上去理论,却被最前端的男人踹了一脚。
饱经风霜的脸上都是老练,满眼都是冷色和警告。
“他奶奶的,都告诉你们别惹事,色字头上一把刀,惹了南疆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前端最边上靠在行李边上的男人,被吵的微微皱了皱眉,原本紧闭的眼睛慢慢张开。
那是一双干净到极致的眼,像是长白山的积雪,不曾消散。
看他醒来,旁边一个带着眼镜的白衬衫男人凑过去,一脸的耍皮和乖张,对着张起灵举了举手里的干粮和水壶。
张海盐:老大,你醒了,吃不吃,我特意给你留的……
张起灵抿了抿唇,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应对身边人多的不行的提问,摇了摇头,眼睛看向竹筏尾端,那个小小的身影。
手指不自觉收紧,拉紧自己的帽檐,拉的更低。
他的心跳和体温有些发乱,为什么……
听到新的声音,张启山猛的转头碰上竹筏前端两个不合群的身影,视线停留在他们突兀的手指上,视线微沉。
是张家人,阿虞说的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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