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醉的眼里闪过一丝凉意,手中的匕首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朝着铜牌扎下去。
扎在正中间,裂缝从中间的破口蔓延出去,直至布满整个铜牌,最后四分五裂。
虞醉嫌恶的踹到一边,手摸到腰间的小瓷瓶,像是天晴的颜色,最底部像是有颗黑痣,在一片青色里黑的突兀。
手指把木塞拔出来,一只软体的蝎子从里面爬出来,通体蓝色,清晰可见里面的血管和内脏。
从瓶子里探出身子,抬头看向主人的眼神,小脑袋明白的点着,坚定的顺着尸体爬过去。
干活了,干活了!
爬过的地方都留下一摊透明的粘液,稻草不小心被风吹过去,浸在里面,以可怕的速度蜷缩腐蚀,只剩黑色的粉末。
虞醉冷眼看着蝎子爬向那几具尸体,扶起一旁的荷声,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盖住她浑身的血迹,看也不看身后惨烈的场景。
虞醉(老九门):走,我们回去了。
荷声拢近自己身上的衣服,只漏出一个脑袋,头发披散着,朝着虞醉笑的娇憨,从喉咙里拱出一声肯定。
荷声:嗯。
醉红楼,入夜,荷声躺在虞醉床上,桌子上点着安神的熏香,整个人睡得十分安稳。
屋子里,却不见虞醉的踪影。
九门行四,水蝗——
水蝗坐在正厅主位上,旁边放着一大碗酒,穿着一身白色的布衣,头发有些稀疏,满脸横肉,把玩着手里的文玩核桃。
看着跪在堂下颤颤巍巍的家仆和蒙着白布的几具枯骨,皱着眉头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狠狠地摔在地上。
“哗啦……”
碗摔在身边,家仆有些害怕的畏缩着,跪在地上,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当家的,别…别生气……”
水蝗站起身来,捏住家仆的下巴,让人不得不抬起头和他直视着,方形的下巴一张一合,眼珠子像是要瞪出来,一副面目可憎的样子。
“不生气?”
“我派了四个伙计,四个大男人连一个丫头片子都带不回来,还让人白白弄成这副鬼样子!”
“你说,老子怎么能不生气,嗯?……”
最后一个字尾调上挑,猥琐的脸显得阴狠毒辣,家仆头上止不住的冒出薄汗,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爷…我……我”
水蝗顺着脸抹了把有些稀疏的头发,拍了拍家仆的脸,笑的面目狰狞,抽出一旁的长剑,利落的割下家仆的头。
“答不出来,就别答了。”
血液溅到脸上,被随意的擦了擦,头颅揪着头发拿着手里肆意打量着,眼珠子还瞪得老大。
被毫不在意地丢给身边的心腹,指了指对面紧闭的厢房门。
“拿过去挂起来,在账上给爷记着,第三百七十八个花鼓。”
心腹接过手里滴着血的人头,满脸陪着笑,用眼神示意着身后的家仆处理尸体,自己推开则紧闭的门。
透着月光看过去,昏暗的厢房里房梁上挂着满满的人头,苍白干裂,像是无人把玩的文玩核桃,皱纹遍布,像风干的肉。
水蝗看着被挂上去的人头满意地笑着,挥手叫来一个姨太太,手不安分的上下揩着油,漏出大片白花花的肉。
男人一脸嫌弃的推开,脑海里不断浮现着虞醉的样子,那脸,那身段,看着就让他心痒。
想到九门的其他人,男人眼里带着压不下的淫邪和满满的不甘。
妈的,被护成那样,老子还真碰不得,不过,她边上那个侍女,必须得弄到手……
水蝗擦了一下嘴上的胭脂,看了看大厅里满满的家仆和保镖,有些不甘的开口。
“谁能把荷声带回来,爷赏两百个大洋!”
渣作者:七月小宝贝的会员加更,请查收,笔芯~
综影视:美人原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