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德考看了眼身后的下属,一把推开手里的男人,甩了甩手,一脸的阴沉。
裘德考:最好不要再出什么差错。
男人被推到地上,呼吸不畅的喘着粗气,嘴唇苍白,额头上带着一层薄汗。
搀扶着心腹的手,狼狈的站起来,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水,看向身后的下属。
出口是急躁的日语。
日本会长:赶紧跟裘先生报告情况!
下属看着裘德考暴怒的样子,有些害怕的挪着脚步,低着头,不敢对上男人的视线,声音哆嗦着,断断续续……
“我…我们找遍了所有街道……都没有发现裘先生说的人……”
“只有…只有……”
男人紧张的碰了碰身边的同伴,同伴害怕的半抬起头,递过去一张黑白的照片,手指抖得不行,差点把照片掉在地上。
裘德考有些凝重的皱了皱眉,心里的感觉愈发不好。
伸手接过男人手里的照片,在看到的一刻,再也没有往常斯文的形象。
把桌面上的东西砸了个干净,扯开整齐的领带,大声咒骂着。
裘德考:无能的废物!
照片被大力扔开,在空中飘了许久,稳稳的落到日本会长有些稀疏的头发上。
男人瘫在地上,抬眼看了看裘德考,畏惧的后退了几步,手颤抖着从头上拿下相片。
到底是什么样的照片才会让裘先生如此失态。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男人的瞳孔惊恐的放大,手里的照片和男人一起落在地上。
像是一滩烂泥。
照片上的彭三鞭已经是一具尸体,鲜血覆盖了整个下脸和脖颈,整个人的眼珠已经翻过去,只剩眼白,却还瞪得老大。
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男人有些无力的靠在栏杆上,眼里满是崩溃和空洞。
完了,最后一点希望也没了……
“叮铃铃……”
结束的铃声像是最后一根稻草,让精神高度紧绷的男人彻底崩溃。
像是疯人院里逃出来的疯子一样,抓起地上的照片,顾不得身上褶皱不堪的西服,跑到栅栏上,冲着所有的宾客发生喊叫着。
日本会长:他不是真正的彭三鞭,他只是一个冒牌货!
张启山的手一下子收紧,凌厉的看向男人,一瞬间眼里的杀意让人浑身颤抖发软。
放在腰间的手已经拔下保险栓,看向一旁的齐恒,两人对了个眼神,又看了看大厅的药材。
齐恒小幅度的点了点头,一脸的了然。
要是暴露了,就杀出去,抢了药材就跑,反正他们付钱了,东西必须拿走……
主持人皱了皱眉,看着从二楼掉落下来的照片,向前走了几步,弯下腰,拿在手里看了看,眼里带上几分无奈。
举着照片朝着宾客转了转,语气带有几分暴风雨前的宁静,压迫又平静。
“先生,这只是一张死人的照片,请问您还有别的证据吗?”
男人有些无措的看向身后的裘德考却对上男人冰冷的眸子和漆黑的枪口,无声的口型里满是威胁。
裘德考:shot up or die!
男人僵硬的转过头,出口的话苍白又无力。
日本会长:我…我是人证……
张启山攥紧的手从扳指上拿来,拍了拍齐恒的肩膀表示安抚,起身站到栏杆处,一脸的不解。
张启山:彭某不知哪里得罪了先生,遭此欲加之罪。
齐恒配合默契的站起来,抬手整了整张启山的领子,一脸的傲娇和气愤。
齐八爷:爷,咱不生气,为个小人不值当的。
齐恒扫着领子,凑到张启山边上,嘴轻轻张开一点,声音像是蚊子在哼哼。
“二爷已经在车站等着了……”
张启山和齐恒对了个眼色,看向大厅的主持人,坦然又肆意,没有半点心虚的样子。
张启山:我相信新月饭店定然不会黑白不分,是非不明。
“小姐,我听见……”
尹新月身边墨绿色衣服的听奴,脸上带上几分惊讶,正想说什么,却被尹新月打断。
尹新月:你什么都没听见。
尹新月径直起身,踏着楼梯走到大厅,抬头看着楼上的张启山笑的一脸甜蜜。
尹新月:我们新月饭店自然不会听信谗言,犯这样的错。
尹新月回头看了一眼主持人,主持人立马反应过来,带上灿烂的笑。
“是,委屈彭先生了,药材在您离开时就会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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