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看着裘德考的身影慢慢消失,眼里幽深愈发浓重,放在虞醉肩头的手收的越来越近,把女孩完全贴在自己身上,没有一丝空隙。
手附在虞醉手上,擦拭着裘德考的痕迹,眼里的占有越来越重,在白嫩的手心印下侵略的吻,原本的羞涩荡然无存。
这样,就干净了……
虞醉顺从的贴在张日山身上,看着大火肆意蔓延,院子里的一切都被火兽吞噬,包括,田中良子的尸体。
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
在她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就该料到自己会是这样的结局。
可惜了,死在这不能做花肥了……
北平——
张启山已经换上符合彭三鞭的穿着,看着自己一身皮毛大氅,和脑袋上的皮鞑子帽子配起来,一副暴发户的样子。
看着旁边两个人忍不住憋笑的样子,张启山有些无奈的抚了抚额头。
张启山:行了,没完了。
火车马上到站,二月红透过窗户看着站口密密麻麻接机的人,神色严肃起来,眉头紧锁。
二月红:就一张邀请函,去的人太多反而会有破绽,你们进去,我留在外面若是彭三鞭来了,我也能拖延几分。
“到站了,到站了,北平站到了!”
列车员的叫喊声在车厢前段传出来,张启山和齐恒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也只能这样了,两人拿起行李在车厢前门下去,二月红则是后门。
车站人来人往,空气里处处弥漫着灰尘,张启山伸手拍打着。
接应的人手里都举着对应的牌子,齐恒探出头去看,看了一圈却也没有彭三鞭的名字。
齐八爷:这新月饭店总不会连个接应的人都没有啊?
齐恒捶了捶腿,无奈的抱怨着,总不能让他们腿着去吧。
火车站长椅上,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坐在上面,旁边围满了穿着统一墨绿色旗袍的仆人。
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腮帮子鼓得大大的,手却一刻不停地往里面塞着果子。
身上却穿着一件男士的西装外套,脸上带着墨镜,头上一个小巧的礼貌,倒为那张娇俏的小脸增添了几分英气。
眼睛却一瞬不停地看向来来往往的车站,在看到张启山的身影时,愣了一下。
手里的果子掉到地上,眼睛圆圆的,眨也不眨。
只觉得胸膛里的心脏下一秒就要跳出来,朝着那个人奔过去。
尹新月:要是他是彭三鞭就好了……
张启山把手放在齐恒肩上,扣住他的脖子微微向下,笑着看向车站里的牌子。
在看到曲如眉的牌子时,挑了挑眉,眼里却有几分不对。
这首诗不太合理吧。
张启山没有多想,挽着齐恒的脖子走过去,拍了拍身上的大氅。
张启山:我就是彭三鞭。
尹新月愣在原地,根本不记得自己刚刚还说了些什么,一把挡在听奴面前。
弯起的嘴角压也压不下去,带着独属于女儿家的羞涩和懵懂。
又想起自己如今的装扮,尽量捏紧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粗重。
尹新月:两位爷跟我来吧。
明明是对着两个人,尹新月的目光却一刻也不离开张启山。
张启山有些别扭的皱了皱眉,一把把齐恒挡在前面,自己走进后座,看着前面的镜子打量着她。
齐恒一下子被推到副驾,愣了一下,抿了抿嘴,坐了上去看着张启山一脸的委屈。
佛爷,怎么把自个推前面来了。
张启山看着镜子里的人,眼里的警惕越来越重。
矮小的体型,圆润的脸部线条,丝毫不见粗糙的皮肤和没有凸起的脖颈,无一不在说明这是一个女人,而非男人。
张启山摸着腰间的手枪,他不知道新月饭店到底要做什么,但那三味药材不能出一点差错。
阿虞的病容不得一点意外……
尹新月:两位爷从西北来,有什么好玩的啊?
尹新月的声音从前面响起来,眼睛透过前视镜看向后座张启山,透着女孩的娇俏和好奇。
这个年纪正是好奇和爱玩的时候,面对心仪之人,话难免更多。
张启山一言不发,靠了靠身子,把自己挡在座椅后面,隐秘在镜子里,脸上满是冷漠。
来历不明的其他女人,自然要离得远远的,可别沾上一身腥。
齐恒的脸色也沉下来,这人在打听他们消息呢,怕不是个细作吧。
齐恒睁开眼,从包里拿出几个银元放在座椅上,语气疏离。
齐八爷:我们爷喜静。
尹新月的神色落寞了几分,他怎么不理自己啊,还向里面靠了靠。
尹新月挤出一抹笑,收下座椅上的银元,车子稳稳的停在门口,张启山几乎立刻踏了下去。
把请帖交给门口的人,顺利进入新月饭店。
眼睛向后瞥了一眼尹新月,其他人对她的态度恭敬的诡异。
她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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