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醉有些不服气的想要用梦蛊去回想那个人,刚拿在手里,心口却突然传来一股剧痛。
虞醉有些无力的瘫在桌子上,紧紧咬着下唇,脸色苍白。
下唇几乎要被咬出鲜血,也没有渗出一声痛呼,手握在桌子上,指甲划出一道道痕迹。
虞醉把手放在心口的地方,蛊虫正在里面激烈的游动着,对虞醉的行为表示制止。
断情绝爱,她不能去想那个人……
虞醉强撑着直起身子,忍着心口的剧痛,走到床边把蛊书攥在手里,断情蛊的最后一句被她反复呢喃。
虞醉(老九门):魑祟动情,必作灰飞……
虞醉把蛊书扔到一边,闭上眼睛计算着时间,心跳平稳的跳着,一丝一毫都不曾改变。
等心口的剧痛消失,虞醉睁开眼睛,看向一旁的钟表,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虞醉的眼睛有些红,头发被薄汗浸湿,难得的有些狼狈。
直起身子朝着门外走去,松松的头发被风吹散,披散在肩上。
白姨的门罕见的大开着,白姨一脸厌烦的抽着劣质的香烟,身边坐着一个男人。
头发有些微长,身上的布衣有些破旧,头上带着一个竹斗笠,背上还背着一把刀。
明明是一个江湖刀客的样子,看着白姨时脸色却红的不行,手伸出又马上收回,连触碰她都不敢。
白姨看到虞醉的身影,愣了一下,直接用手掐灭了香烟,一脸烦躁的转头。
白姨:到点了,赶紧走。
男人有些受伤的起身,把全身的钱都放在白姨的桌子上,看了她许多眼,才转身离去。
他的眼里是炽热不带任何杂质的爱意,虞醉不由的皱了皱眉,她好像在一个人眼里也看到过。
那个人的眼睛很好看……
白姨:看什么呢,都出神了?
白姨的声音响起来,把虞醉拉进屋里,这才看着她头上的薄汗,有些担心的皱了皱眉。
从抽屉里拿着手帕给她细细擦拭。
白姨:做噩梦了?
虞醉摇了摇头,看向那个男人离开的方向,眼里带了几分迷茫。
她知道他是九门的六爷,她从荷声那把九门的人认了个遍,居然还有之前的狗崽子。
虞醉(老九门):你,为何不跟他走?
虞醉有些迟疑的问出来,六爷看起来很喜欢白姨,也像是个正人君子。
攒够了钱就来看白姨,不做其他的腌脏事,只是安静的看着她,一瞬也不离开。
白姨呆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眼角的皱纹把脂粉夹在里面,眼睛眯起来像偷腥的猫。
白姨:那你呢?
虞醉突然被反问了一下,有些不解。
白姨站起身,离虞醉近了几步,细细打量着这个女孩。
白姨:二爷自从见了你一眼,日日来这醉红楼,不顾他父亲的阻止,愿意为你赎身,以正妻之名求娶你,一生不纳妾,你为何不跟他走?
虞醉被问住了,她为什么不愿意?
看着虞醉有些楞楞的思索,白姨点燃了一根香烟,把虞醉额前沾着的发丝抚到后面。
白姨:还有九爷,九爷为了你遣散府中妻妾,只留你一人,你还不是不愿意跟他们走,还说我呢?
白姨笑了一下,把烟吐在虞醉身上,看着她皱眉,不由的点了点她的鼻子。
白姨:嫩瓜秧子一个,情情爱爱哪有那么简单。
虞醉皱着眉躲开,抢过白姨手里的香烟,吸了一口。
对她来说有些太淡了,没有烟的刺喉感。
虞醉(老九门):我…我不喜欢。
虞醉只能不痛不痒的怼上一句,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行。
白姨叹了口气,想到昨日和今日的新面孔,把头上的绢花朝虞醉扔过去,却被竹子叼在嘴里嘶咬。
白姨:若说你不喜二爷和九爷曾经的风流往事,那佛爷的副官呢,人家可是清清白白一个小公子,纯情的很么,看着你的时候从脸红到脖子,结结巴巴的连句话都说不明白,你为何不跟他走?
虞醉皱了皱眉,如果二月红是因为自己厌恶他,解九是讨厌风流,那他呢,虞醉实在想不出结果。
白姨:那你为何不愿意呢?
虞醉回答不出来,脑海里却不断回荡着那句轻轻的小鱼,她想。
她是愿意跟他走的,虽然她忘了他是谁……
虞醉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白姨僵硬的摸了摸虞醉的头发,不同于她给人的感觉,出奇的柔软。
白姨:很多事情,没有答案的。
白姨说这句话时的眼神悲伤到几点,似乎万物都可抛弃。
虞醉从竹子嘴里拿出绢花,放在桌子上,走出房门。
在她眼里,事情一定是有一个结果的,只是现在的她,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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