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八爷:原来是佛爷,久仰大名。
齐恒笑的明白,为国为民之人,这个朋友他交定了。
齐恒认真的打量着张启山,突发奇想从抽屉里拿出铜钱和龟壳,让张启山伸出手来碰一下铜钱。
张启山有些莫名其妙,却还是照做,看着齐恒一脸虔诚的摇晃着龟壳,铜钱落在桌上,排成他看不懂的形状。
张启山:这是什么?
张启山有些奇怪的笑了一下,指着桌上的铜钱,一脸好奇的看着齐恒。
齐恒一脸调侃的看向张启山,把手抱成拳,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痕,一脸恭喜。
齐八爷:这可是姻缘卦啊,佛爷,银铃叮当惹鸳鸯啊!
张启山笑了笑,心里有些不信,他向来更相信事在人为,人定胜天,却还是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张启山:承你吉言,不过这长沙城啊,就是我的夫人了。
入夜——
陈皮摩挲着手里的手帕,一手拿着九爪勾,躲在当铺门口等着老板出来。
他找了许久,却都不知道这上面的文字,当铺的人,或许会知道。
二更天了,男人才从当铺门口走出来,刚走进巷子,却被陈皮抵在墙上。
感受到脖子上的凉意,男人一脸惊恐,开口的声音也哆哆嗦嗦。
“爷,你这是干嘛啊?”
陈皮打量着面前的男人,贼眉鼠眼,米粒都被他的胆子大,谅他也不敢怎么样。
陈皮掏出怀里的手帕,拿在手里递给男人。
陈皮:我问你,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男人刚想拿过手帕细看,却被男人一脚踹开,手里的九爪勾泛着寒光,眼里满是戾气。
陈皮:我让你动了吗,在我手里看!
男人哆哆嗦嗦的抚了抚鼻梁上的眼镜,仔细打量着陈皮手里的帕子。
“这是苗文,绣的是虞醉两个字,正是醉红楼头牌的闺名啊。”
陈皮:醉红楼?
陈皮有些疑惑的喃喃自语,看着面前点头如砸蒜的男人,放开了手里的领子。
陈皮:谅你也不敢骗我,滚吧。
男人连滚带爬的离开,陈皮攥着手帕看着醉红楼的位置,他该怎么让她注意到自己呢。
虞醉……虞醉…陈皮在心里重复着这个名字,突然想到那个作恶多端的黄葵帮。
就用你们来为我打个名声吧……
次日——
二月红坐在茶楼上,身上是宝石蓝的衣衫,紧紧的盯着醉红楼的位置,正有些难熬的数着日子,因着半年丧期,他无法去见阿虞,只能盯着门口,聊表相思之苦。
只能看着她的身影时不时出现在楼外,丧期过,他便能去娶她……
派人送过的礼物和信一封也没收到回复,她可是在怨自己,二月红有些没有由来的心慌。
总觉得一日没有定下,一日就会出现变数……
齐八爷:二爷!我就知道,你肯定在这!
二月红听到齐恒的声音,抬起头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军阀装扮的男人。
二月红的眼睛从男人身上和他身边的副官扫过,对男人的身份也有了猜测。
抬起手倒了三杯新茶,放在桌子上,对着齐恒笑的没有半分差错。
二月红:八爷这是有了新友了?
齐恒摆了摆手,毫不拘束的坐下,把茶水一饮而尽。
齐八爷:二爷,我可得跟你好好介绍介绍。
二月红笑了一下,把手里的茶递给张启山。
二月红: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佛爷吧,二月红,一个梨园戏子罢了。
张启山接过二月红手里的茶杯,一脸礼貌的喝了一口,语气很是平淡。
张启山:久仰二爷大名,不必自谦。
二月红笑了一下,抿了一口自己手里的茶水,他看的明白,长沙要变天了。
醉红楼——
虞醉皱着眉头打量着荷声手上沉得几乎举不动的礼物,金银首饰,瓷器玉器,还有各色西洋玩意,有些头疼的摆了摆手。
虞醉(老九门):放在库房里吧。
荷声终于解脱的放在桌子上,看向姑娘,一脸的八卦。
荷声:姑娘,这些是九爷和二爷送来的,昨个的是八爷送来的,姑娘真的不见吗?
虞醉拿了一个簪子拿在手中打量,金丝攒的凤凰尾羽和嘴中咁着宝珠,看起来华贵无比。
虞醉有些故意的松开后,簪子掉落在地上,宝珠也摔坏了下去。
虞醉有些无辜的收回了手,看着荷声,一脸的不解。
虞醉(老九门):它,怎么就坏了呢?
荷声起身把簪子和珠子拿起来放在匣子里,心里明白姑娘是又有好玩的了,面上却也配合着带上满满的不解。
虞醉(老九门):下午去梨园看看吧。
虞醉笑了一下,把那对红玛瑙的耳坠戴在耳朵上,轻轻的摸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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