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可回来了。”
“就是啊,您去了好久~”
解九爷有些失神的回到解府,迎面走来几个穿着花花绿绿旗袍的姨太太,明明也是面容姣好,前凸后翘,可解九爷满心满眼都是刚才的闹剧,在见到她们竟只觉得满心的厌烦。
皱了皱眉躲了过去,愣是连衣服角都没让她们碰上,径直的走进屋里,关上门,回忆着今天的初见。
脑海里女孩露出的纤腰和呼之欲出的饱满,挥之不去,解九爷咳嗽了一声,强硬的叫回理智,回忆起虞醉不同寻常的穿着。
她的打扮不像是长沙一带,倒像是南疆。
回忆起自己刚见到她就出现的不对之处,会不会被她下了蛊?
解九爷有些凝重的皱着眉头,从抽屉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码好的草药和银针。
这是炙甘草,苗疆那边的老办法,取炙甘草一寸嚼之,咽汁若随着吐出,即为中蛊。
解九爷不是才进入盗墓这行,走南闯北许多年,各地的风俗习惯也都有所涉猎,南疆人最擅长蛊术。
赶紧拿了一株炙甘草放在嘴里,嚼了嚼,充满草木味道的汁水流淌在口腔里,随着津液一起被吞下。
却没有引起反胃,而吐出来。
解九爷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敢承认是自己动心而非外力所致,又拿起一株草药放在嘴里,机械的咀嚼起来。
一株,一株又一株……
直到盒子里的炙甘草都被嚼光咽下去,却还是没有反应。
解九爷有些无措的起身,不去看桌上的盒子,直直的坐在书桌前,想要下盘棋平稳一下心神。
往日最爱下棋的自己,心绪却一直稳不下来。
一手黑子一手白子,这次却是平局,几乎用光了棋子,黑子却少了一颗,分不出胜负,这盘棋成了残局……
解九有些呆愣的看着棋盘,跟自己在醉红楼残缺的的那一局一模一样,自己不知何时摆成了这副样子。
而破局的最后一颗一直放在自己胸口的口袋里,从未拿出来。
解九有些不自然的把那颗棋子握在手里,不住的摩挲着,半晌,似乎终于看透了什么。
伸手把棋局打乱,不再纠结,把那枚黑子小心的放进口袋里。
他向来算无遗策,却独独算漏了自己的心。
闻名长沙的棋通天亲手弄乱了自己的棋,也接受了自己被弄乱的心……
解九爷摇了摇头,笑的解脱,罢了罢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盼望自己能早日抱的美人归。
至于二爷,他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过。
醉红楼——
虞醉坐在屋里,一脸认真的摆弄着桌子上的金子,竹子一脸不悦的盘在手腕上,紧紧的盯着它。
它可不能让这条绿茶蛇抢走主人,自己得盯好了!
金子很不屑的甩了甩尾巴,凑过去舔了舔虞醉的手指,亲昵的把小脑袋放到虞醉手心。
竹子几乎都想上去咬他一口,这是个什么玩意!
虞醉强忍住笑意,看着两条蛇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宠,时不时摆弄一下肩上的银子,把他刚给自己编好的头发解开,顺便把发绳带到他后尾的毒刺上。
银子看着一脸坏笑的主人,呆愣在肩上,无奈的摇了摇头,认命的拍了拍停在自己身上的红花。
红花会意的飞过去叼过他尾巴上的发绳,扔到银子手里,懒懒的靠在虞醉头上,充当着发饰。
“淅淅淅……”
一只小巧的黑色小虫吃力的推开窗户小心的探出一个头,在看到里面熟悉的主人和情敌们,一脸兴奋的飞了过去。
它就知道它是最聪明的梦蛊!!
亲昵在虞醉手上蹭了蹭去,小腿一直蹬在竹子身上,发出蛊虫之间的交流。
我刚帮主人办了事情,这个位置是我的!
竹子看了看他背上沉沉的萤石,一脸大发慈悲的移开了位置。
罢了罢了,就当辛苦他飞了一路,没迷路了。
虞醉接过手里的梦蛊,在手指上割开一道小口,奖励的递到梦蛊的面前。
虞醉拿出梦蛊背上的萤石,很轻易的捏成粉末,用火柴点燃,随着粉末被吸入身体,闭上眼睛,眼前就是堪称旖旎的梦境。
入目之间皆是一片纠缠的场景,自己一脸妖媚的玩弄着那青涩的小公子。
看着他脸上隐忍的红色和眼角的泪珠才停下手中的动作,给他一个痛快。
虞醉睁开眼睛,脸上也不由得一片绯红。
可真是小狗崽子啊,这梦可真是让自己刮目相看。
虞醉勾着手指,用手指上滴下的血浇灭萤石,那就让她看看,这只狗崽到底有多少血性。
虞醉(老九门):哈哈哈哈……
虞醉疯狂的大笑起来,眼里满是玩味和疯狂。
男欢女爱,食色性也,她好像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情,是穿肠的毒药,药石无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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