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醉低下头,解开丫头手腕上的麻绳,感受到那久久不散的炙热视线,有些不自然的四处分散视线。
看到丫头手里紧紧抓着的小蛇,虞醉愣了一下,突然想到那天面摊的小丫头。
原来是她……
虞醉(老九门):你要跟着我还是他?
虞醉勾起一抹笑,凑近到丫头的耳边,抬手帮她梳理着有些凌乱的头发。
丫头的脸低低的,脸颊到脖颈都红的成一片,眼里是隐不住的欣喜。
她找到她了……
丫头抿了抿唇躲到虞醉后面,拉住虞醉的衣角,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丫头:跟着姑娘……
虞醉把衣角拽出来,又被丫头牵住手,只能有些无奈的任由。
另一只手从二月红手里抽走,装作不经意间从他腰上轻轻勾了勾,泛起一阵痒意
随后话也不说,牵着丫头的手走向醉红楼的方向。
只留下二月红一个人,眼里泛着水雾,脸上浓郁的红几乎比得上天上的晚霞。
手无措的碰了碰自己的腰,阿虞碰过的地方,痒意久久不曾散去。
阿虞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想到刚刚那人牙子的话,二月红的眼里泛上几分杀意。
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人,那就活该被杀死。
醉红楼——
虞醉拉着丫头的手走进自己房间,荷声听到开门的声音,有些开心的小跑过去。
荷声:姑娘回来了!
却在看见丫头的那一秒,脸色带了几分委屈。
转头看向虞醉,活像在看负心的丈夫。
这是什么人,姑娘还要别人伺候吗……
虞醉没有注意到荷声的脸色,只是把丫头推到梳妆台前坐下,递给她一把梳子,一件衣服。
随后懒懒的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出奇合适的温度。
抿了口茶,一给蛊虫们喂着夹竹桃的干花,看着竹子一口吃下,宠溺的挠了挠下巴。
虞醉(老九门):换好衣服,让荷声带你去楼下。
荷声马上回过神来,嘴角压不住的勾起,眼里满是机灵,姑娘不打算留下她……
丫头有些慌乱想要起身,她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虞醉却已经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一旁盘绕的各色蛇虫吓了丫头一跳,不敢上前。
丫头有些失落的低下头,梳好头发,恋恋不舍的看着虞醉的位置,把手里的小蛇放在虞醉的梳妆台上。
“咔嚓……”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虞醉睁开眼睛,眼里满是清明,没有半分睡意。
把身上的蛊虫们从身上抱下来,揉了揉腰,一脸的无奈。
虞醉(老九门):竹子,金子你俩要少吃些了。
竹子委屈的盘在虞醉手腕上,把头埋进身子里,用全身都在抗拒,金子则是可怜巴巴的看着虞醉,似乎她做了天大的错事。
虞醉无奈的摇摇头,减肥只能下次了。
虞醉四处闲看着,在看到梳妆台上的小蛇时,愣了一下,走过去,拿在手里。
有些微微的拉手,几乎已经看不出当初编的是竹子的样子。
荷声:姑娘……
荷声推开门,虞醉却拦住了她关门的动作,慵懒的倚在门口,看着楼下的动静。
楼下的姑娘自然对新来的丫头百般的刁难和不喜,又是给她最重的活,又是故意踩她一脚。
看着丫头咬着唇,强忍泪水的样子,荷声有些忍不住的想去帮忙,她刚刚确实有些不喜她却也不想她如此受人欺负。
虞醉却伸出手拦住荷声的动作,一脸的冷漠。
虞醉(老九门):你去做什么?
荷声有些不解,姑娘把她带了回来,又为何任由别人欺负她……
虞醉点燃手里的香烟,把呼出的气吹到楼下。
虞醉(老九门):欺负她的人,得让她自己杀,软弱,逆来顺受在这个乱世没有用,她得学会反抗。
荷声想起自己那天被带回来时姑娘说过的话。
她喜欢血性,反骨和忠心并存的人……
荷声点了点头,对着虞醉笑的灿烂,她是姑娘救回来的,姑娘喜欢的,她都会做到。
虞醉想到那个碰到枪口的人牙子,嘴角玩味的勾起来。
今天画画用了一些,就用他补回来吧。
虞醉坐在桌子上,看着渐渐暗下去的天色,期待的挑了挑眉。
那只小狼崽子,每天晚上都在旁边的酒馆喝了酒就守在窗户外,一看就是一夜,那样的目光她怎么可能注意不到。
楼下的小酒馆传来吆喝接客的声音,虞醉抬头打开窗户,看着他的身影慢慢消失。
从她的视角刚好能看到酒馆里的客人,陈皮的后桌是两个小摊主,正在一言一语的喝酒。
聊的不过是炕上的女人和兜里的票子。
虞醉打开手上的小袋子,触手奇怪的手感,让人不清楚是什么材质。
从里面爬出来几个形态奇怪的虫子,一个肥大的像是吃饱的蚕,只是浑身血红,慢悠悠的蠕动。
另外几个只有蚂蚁大小,紧紧依偎着大虫,一脸的依赖。
子母蛊,被子蛊控制会完全听命于母蛊,变成世上最听话的傀儡。
虞醉第一次炼制这种蛊虫,这次就先用他们试一试吧。
渣作者:今天填坑了吗小可爱的年会加更,加更五张,1/5,请查收,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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