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烧死她,她就是个妖女!”
“身上天生就带着那股子香味,又长了一副狐媚子的样子,烧死她!”
苗疆寨子里一群义愤填膺的女人对着一个被推到在地上的女孩破口大骂,眼神里带着厌恶和嫉妒。
女孩穿着一身黑布白色刺绣的苗服,脖子上和头上带着银白色的银饰,发出叮铃铃的响声,头发被编成一个个小麻花散在脸上,把那张莹白小脸完全暴露出来。
那是一张令万物都黯然失色的脸,从骨子里透着丝丝的媚意,又因着十五六岁的年纪,带着几分青涩,从魅中带着轻灵,好像初冬山野中弥漫的霜雪,好像生来就是为了让众人慨其风情,痴其媚骨。
身边的男人们有些不自然的伸出手去阻止她们,眼神却是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女孩,眼里带着明晃晃的淫邪。
“左不过就是个小丫头片子不至于吧…”
他身边的女人哪里不知道他想的什么,看着虞醉的表情愈发痛恨。
“什么小丫头,出生的时候克死了她阿妈,现在又克死了她阿爸,再不烧死她,难不成要等她克死我们整个寨子!”
女人气急败坏的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虞醉的方向扔过去,虞醉楞楞的坐在地上,半点都没有躲开,石头砸在身上,虞醉有些吃痛的蜷缩着身体,几滴晶莹从眼角渗出来。
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着那些平常虽不说和善但也是相敬如宾的村民,不知何时就变了一副样子,好像自己做了如何伤天害理的事情。
还不得虞醉开口,女人们愤愤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她砸了过去,扑面而来的石头砸的虞醉直不起腰。
只能把背拱起来护着手腕上的通体碧绿的小蛇,这是她唯一拥有的东西。
村民们举着火把,步步逼近,虞醉退无可退,抬起头来,突然大笑起来,像是看透了这些人的本质,眼泪掉进嘴里,是咸的。
那些人看着突然站起来大笑的虞醉,有些没了注意的待在原地,窃窃私语。
“这丫头是疯了吗?”
“这丫头有几分邪性,别小看她。”
女人们握紧了手里的火把,同时把手放在腰间的竹筒上,里面都是他们最可心的蛊虫,养了一辈子,比自己的孩子还要金贵几分。
虞醉抬起头冰冷的扫视着四周,所有人,每个人都要烧死她,她又做了些什么?
虞醉抽出腰间的匕首,在面前众人警惕的眼神下朝着白嫩的胳膊狠狠割了下去。
几乎立刻,鲜血马上流淌出来,不同于常人的鲜红,颜色反而深了几分,一股浓郁的香味瞬间弥漫在空气中,越来越重。
虞醉手腕上的小蛇闻到香味的立刻,有些躁动的吐着信子,身子高高的拱起来,是一副进攻的状态。
女人们很快发现自己身上的竹筒也起了异动,不安分的四处晃动,人们不明所以的打开了竹筒,里面各式各样的蛊虫争先往后的爬了出来。
却没有依照主人的吩咐朝着虞醉爬出,而是虎视眈眈的看着主人,随后飞快的扑了上去,上千条蛇花花绿绿的绕成一团包裹在女人身上,女人都来不及反应,就没了呼吸。
脸色铁青,嘴角泛着黑色,也分不清是那条蛇的毒,还是每种都有。
其他人吓破了胆子,颤动着吹起腰间的乐器,妄图操纵蛊虫却无济于事,蛊虫像发了疯似的朝着用血肉饲养他们的主人扑过去,啃食着他们的每一口血肉,直至变成一具干尸。
不过半天的时间,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人们都变成了地上的躺尸,整个寨子的人都变成了一具具干尸,躺在地上。
虞醉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有些苍白,有些支撑不住的撑在地上坐了下来,扯下带着银色刺绣的黑色布衣苗服,粗略的包扎在伤口上。
小蛇有些担心的蹭了蹭虞醉的手腕,换来虞醉的一个笑脸。
虞醉(老九门):放心,没事的。
虞醉看向四周的蛊虫,他们乖巧的呆在原地,离虞醉不远不近的位置,没有离去也没有靠近。
虞醉(老九门):谢谢……
虞醉朝着那些蛊虫郑重的低下了头,随后看也不看地下的那些尸体,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和赤着的脚跌跌撞撞的跑向一个破旧的木屋。
木屋很是残破,屋顶上还有细微的破碎,虞醉颤抖的推开吱呀吱呀的木门,阿爸正安静的躺在床上。面色铁青。
这哪里是什么病死的样子,分明是死于蛊虫的手里,虞醉跪在床边,把小脑袋用力塞进阿爸已经僵硬的怀抱里,再也不会有温度了,是冰冷的。
虞醉(老九门):阿爸…阿爸……
虞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崩溃的大哭起来,泪水浸湿了阿爸胸前的布衣,透着尸体的冰凉。
虞醉哭累了,呆呆的看着床上的阿爸,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自己儿时阿爸教自己蛊术的情景。
渣作者:
渣作者:谢谢剑魔燕十三的金币,稍后加更奉上,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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