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有些呆愣的看着虞醉,直直的扑到虞醉怀里,委屈的泪水浸湿了虞醉的衣服。
她又救了自己一次……
虞醉皱起眉,有些不解风情的把丫头推开。
随后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袋沉甸甸的金条,和一张卖身契,当着丫头的面撕得粉碎,扬在空气里。
虞醉(老九门):你可以离开了。
丫头看着漫天的纸屑,呆呆的看向虞醉,有些委屈和不解。
丫头:姑娘…不要我了吗……
虞醉把金条丢到丫头手里,红蓝相间的小蛇顺着裤腿爬上来,盘绕在手上吐着信子,一副恹饱的样子,虞醉一脸淡然。
虞醉(老九门):我没义务对你负责,你已经可以在这个世道生活下去了,醉红楼不适合你。
丫头楞楞的金条抱在怀里,抬头看着虞醉,她的脸色没有一丝动容。
丫头明白这件事不会有转机,硬挤出一个笑,把泪硬生生憋在眼眶里,没有流下。
丫头:和姑娘还会相见吗?
虞醉一脸不在意的抬起头,抚摸着手上的小蛇。
虞醉(老九门):或许。
丫头笑了一下,带着满满的期待,人生还长,总会遇见的。
随后慢慢的转过身,小步走向门外,身上却突然被披上一件羊毛的外套,带着淡淡的馨香。
虞醉(老九门):天凉。
丫头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抑制着自己回头的欲望。
轻轻的点了点头,走出醉红楼的大门,街道上一如既往的热闹。
丫头伸出手拦了一辆黄包车,爱惜的拢着衣服。
丫头:去火车站吧。
“好嘞,您坐好了。”
丫头坐在黄包车上,正好碰到巡警拉着人牙子的尸体运过街道,不由得握紧了把手,多看了几眼。
那些人的尸体被白布盖着,浸透了鲜血,看起来死的很惨。
拉车的车夫,看着客人好奇的样子,赶紧开口。
“听说是昨半夜,一个院子的人都没活下来,命根子都让人拔下来了,双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吃了,只剩骨头,可吓人了。”
丫头配合的点了点头,收回视线,脑海里不断回忆着虞醉的话。
虞醉(老九门):今天多注意街上的事……
那个人的手大抵就是姑娘的蛇给吃了吧……
“姑娘,到了。”
丫头回过神,把银元递给车夫,拢了拢身上的大衣走到售票口的位置。
“去哪啊?”
售货员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茶水,搓了搓手。
丫头愣了一下,脑海里虞醉的身影挥之不去。
随后脸上带着笑,递出几块银元。
丫头:湘西,谢谢。
她想去她的家乡看一看,在那里再遇会不会容易一点。
醉红楼——
虞醉坐在凌霄花藤旁边的秋千上,地上的尸体已经消失不见,连尸骨都无影无踪。
蛊虫们懒懒的盘在花藤上,时不时爬动着,消化着饱食的肚子。
枣红色的凌霄花也红的愈发夺目……
冬日——
虞醉最爱在后院的秋千那坐着,冬天的阳光格外温暖。
后院与楼上的房间只隔了一栋墙,不断有男欢女爱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虞醉有些无奈的走下秋千,揉了揉耳朵。
走上二楼最偏僻的阁楼,白姨的房间比起其他人是安静的,打开的屋门却带着一股并不好闻的淫糜气息。
没烧碳火的屋里,对于虞醉实在有些冷意。
虞醉探出头看着,屋内的白姨坐在床上只穿着一件中衣,披着一件大袄,大开着衣领,一手看着一本厚厚的书。
虞醉敲了敲门,有些好奇的凑近了几步,想要看清女人手里的书,白姨却有些慌乱的收回。
虞醉匆匆一瞥,只看到了“男欢女爱,人间极乐”八个字。
白姨:你属猫的,走路没声。
白姨飞快的把书压在枕头下面,故作镇定的点了根烟,烟嘴都没咁到嘴里。
虞醉反复琢磨着那八个烫金大衣,白姨回避的态度实在有些刻意,配合着外面不断传来的阵阵笙歌,怎么看怎么诡异。
虞醉(老九门):你藏书干嘛?
虞醉坐在椅子上,撑着脑袋,像是慵懒又带着杀意的蛇。
白姨有了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打算,把书抽出来,快速的晃了晃,又马上塞了进去。
白姨:小丫头片子不能看。
虞醉了然的点了点头,一脸不在意的样子,反正总能知道,照例拿了些银元放在桌子上。
屋内的床板已经换过,不在嘎吱作响,香烟也不再是最劣质的牌子。
白姨笑了一下,明明是埋怨,却带着温馨。
白姨:上次的还没用完,你还真是大手大脚。
虞醉打了一个哈欠,直直的起身离开,不在理会女人的唠叨。
满脑子都是刚刚看过的几个大字,对她来说是一个新奇的概念。
渣作者:
渣作者:谢谢夏枚小可爱的会员,加更一章,我慢慢还,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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