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好久不见,琴酒。
琴酒压了压帽檐,嘴角衔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琴酒:是啊,好久不见了波本。
琴酒:明天早上五点,我在码头等你,我们去M国。
安室透皱了皱眉。
安室透:贝尔摩德说任务在下周。
琴酒:计划有变。
琴酒从烟盒里取了一支烟,动作随意的点燃。
他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在车内萦绕,模糊了男人的双眼。
琴酒:我已经迫不及待,让那个叛徒长眠在我的枪下了。
安室透垂着眼看车里的琴酒,听不出语气。
安室透: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憎恶叛徒啊。
琴酒:当然。
琴酒:叛徒和卧底在我这里只有一个下场。
琴酒吸完最后一口烟,修长手指轻弹,将烟头扔出窗外。
琴酒:那就是死路一条。
安室透没有接话,他们之间弥漫着一种带有硝烟的氛围。
片刻后,琴酒又看向安室透怀里的娃娃。
此时的浅川森被安室透按在怀里,脸埋在他的胸膛上,只留下一个后脑勺在外面。
琴酒:你这是什么恶心的癖好。
安室透皱眉。
安室透:这就不关你的事了吧。
琴酒没接话,静默了一会后,他突然半个身体探出窗外,出手极快地往安室透怀里抓去。
安室透也立刻反应迅速的后退几步,浅川森没有琴酒抓走,但那个男人冰冷的手划过了她的脖子,那一瞬间的触感,就好像是一条冰冷黏腻的蛇划过了她的皮肤。
浅川森脸埋在安室透怀里,呼吸都快停止了,她睁大着眼睛,死死握着安室透胸前的衣服。
这个男人……好危险!
浅川森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被激了起来,如果她是猫猫,这会儿肯定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安室透凶狠的抬眼,面色不善的看着琴酒。
安室透:你这是在做什么?
琴酒没有抓到娃娃脸色也没有变化,他又坐回车里,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上淋到的雨。
琴酒:你很奇怪,波本。
琴酒:我从没有见你拿过这个,而且还是如此重视,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在里面藏了什么东西。
琴酒一字一句的说着。
琴酒:波本,把你手里的那个东西给我。
安室透压低了眉眼。
安室透:我的东西还轮不到你来怀疑吧。
紧张的氛围在两人中越绷越紧,好像一根随时就要崩断的弦。
这时,一直在驾驶座,却没开过口的伏特加说话了。
伏特加:大哥,让我来检查吧。
这句话打破了安室透和琴酒之间的危机感,琴酒卸了劲儿,靠在椅背上。
琴酒:波本,把你手里那个东西交出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安室透按着浅川森的手紧了紧,他知道,琴酒已经怀疑了,如果不让他检查,按照琴酒的性子,很有可能直接把娃娃撕碎。
比起让琴酒检查,让伏特加来是最妥善的选择了。
安室透安抚的摸了摸浅川森的背,然后把她缓缓交到了伏特加手里。
安室透:这个对我有重要意义,请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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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酒:琴酒真的好帅啊,突然有点想写琴酒的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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