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从身体里炸开,同时伴随着钻心的痒。
好像有人在一寸一寸碾断他的骨头,又好像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
???:不要睡。
轻柔如风般缥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岱无声的嘶吼,清醒的承受这巨大的痛苦。
痛苦如潮水般涌来,又如潮水般退去。
林岱身上凝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他揭开一片血痂,下面是白皙柔韧的皮肤。
之前的皮肤溃烂,白骨磨损仿佛是他的幻想。
唯有精神上的疲惫告诉他,那不是一场梦。
一把长镰被林岱握在手中,白色屏障溃散的瞬间,覆盖了一层黄芒的镰锋划过。
蜂拥而来的肉块遇到天敌一样,瞬间消融。
林岱皱眉,这味道也太难闻了。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下手的速度,势如破竹的破出一条路,直通姜微蓝所在。
肉块几乎包裹住了姜微蓝,只剩下一个脑袋被扁舟倒扣着得以幸存。
几道锋芒划过去,瞬间把姜微蓝刨了出来。
林岱拎着他,飞快的往外走。
临出去的时候,林岱扔下一个淡黄色的光团。
“轰”的一声巨响,林岱带着姜微蓝爬伏在粗大的石柱后,身后的冲击波几乎将他掀飞出去。
随后,黏腻湿滑的肉块砸过来,眨眼将林岱两人掩埋。
两天后,整洁干净的房屋里。
有人浑身被纱布包裹成木乃伊,僵硬的躺在床上。
木乃伊缓缓睁开眼睛,透过纱布的缝隙,愣怔的看着洁白的天花板。
姜微蓝:这是到了天堂?难道死在国外也会客随主便?
林岱想什么呢!你没死!
林岱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姜微蓝:我没有死?
姜微蓝艰难的侧头,看见林岱从门口走进来。
林岱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他认真的看着林岱,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嘶哑难听,嗓子眼儿里涌上血腥气,都没能叫他停下。
姜微蓝:我这一生,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就是认识了你。
林岱被他说得鸡皮疙瘩起来了,抖擞了一下,本来要坐到床边的屁股最后落到了旁边的竹椅上。
给他喂了一点水,缓了一点后,林岱终于问出那个一直盘旋在心头的问题。
林岱为什么说我有伴侣?
姜微蓝嗓子好些了,他脸上带着促狭的笑。
姜微蓝:你脖子上的木匕首,逃跑的时候我看到了。
匕首?
林岱不解的把匕首从衣领下拿出来,你是说这个?
姜微蓝一看匕首完好无损就笑了,那么危急的情况,人进去都要腐蚀烂了,匕首还是原来的模样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林岱啧!
这种我不知道你知道了我的什么秘密的感觉真是不爽。
他踢了一下床脚,示意姜微蓝不要磨蹭。
林岱的这种态度叫姜微蓝也不明白了,突然瞪眼。
姜微蓝:你不知道匕首的含义?
林岱我要是知道还用问你?
姜微蓝看看林岱,又看看匕首,最后就冲林岱对匕首的珍惜爱护,还有对他的救命之恩,决定做一回好人好事。
姜微蓝:我曾经给一个没落的旗人贵族后代服务过。
姜微蓝:从他那里知道了旗人的一个习俗。
姜微蓝:旗人赠刀予心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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