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琬贵妃靠在皇帝身上,没骨头似的。
“爱妃。”皇帝搂着琬贵妃香软的身子,笑的牙不见眼,眼角都爬上细密的皱纹。
琬贵妃装作生气,推开皇帝,气鼓鼓的说:“皇上已经好几天没来臣妾宫里了,臣妾为皇上做了好多点心自己都舍不得尝尝,都给皇上留着,没想到皇上一次都没来过。”说罢,转过身去,用手绢擦泪。
“爱妃,近几日朕确实有些忙碌,爱妃就不要生气了。”皇帝急忙哄琬贵妃,甜言蜜语:“爱妃,朕这里有几套稀罕玩意,送给爱妃。”皇帝凑到琬贵妃耳边,热气铺洒于耳尖。
琬贵妃耳朵红了红,娇羞的靠在皇上胸前,用小拳头轻轻锤皇帝:“皇上~臣妾还有一事相求。”
“爱妃请讲。”
“臣妾的孩子今日去找钟禹仪玩耍,被国师赶出来了,我都没有让孩子受一点委屈,皇上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放心爱妃,朕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琬贵妃终于笑起来,主动献出一吻:“皇上~你真好。”
三皇子被灰溜溜赶出国师府,心中不快,只将所有过错全部推在钟禹仪和国师身上。
琬贵妃心疼孩子,不加辨别就来皇帝身边告状。
这边,小孩终于哭累了停下了哭泣,眼角猩红胎记又显现出来,眼睛轻闭浅浅睡去。
黎阎小心翼翼将小孩抱上床榻,小孩还紧紧抓着月白的官袍不放。
“胎记就不用遮了,不管遮不遮都会被欺负,还不如省一事将小孩保护好些,不管他人看法。小孩的母亲究竟有多美,能让孩子也出落得如此眉目如画,身骨奇丽。”黎阎决定还是慢慢寻找根治胎记的办法,现在就不用遮胎记了。
书桌上摆着一张张纸,门外的风透过窗户缝隙进来,吹起一张张练过字的纸。
黎阎拿起纸,眼睛一亮,小孩没练几天,字迹便如此齐整,看来小孩果真很用功,他看向床帐微微一笑,又将这些写过的字放在书柜上,细细收捡好。
门外天色一瞬间便阴沉下来,这几天天气都是这样,实在难以琢磨,他也很难准确判断天气何时变化。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艾文上气不接下气,平复一下气息才道:“皇上召见您去乾胜宫。”
黎阎看到艾文才想起自己那懒猫猫:“银火最近怎么样?”
“银火,挺好的,吃饱了睡,睡饱了吃。”艾文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都胖了……”
“你且好好照顾银火,多谢,我这便去乾胜宫。”黎阎看着阴云密布的天,没来得及拿伞,拔腿就向乾胜宫走。
走到半路,雨滴打在泥地上、树叶上,开始奏响冬日之歌。
黎阎加快脚步,不知皇帝找他什么事:“等等,我会法术。”他一拍脑袋,都快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在这个世界待久后,有关原来的记忆会渐渐褪色,只期望早日找到灵魂碎片,可他好像有预感一切都不会很容易。
手结印施术,瞬间到了乾胜宫前。
门口的侍卫看见黎阎,眼睛一眨不眨仿佛眼前空无一物,只用心守门。
黎阎到屋檐下,客气开口,拱手行礼:“二位方便禀告皇上国师赴约。”
两位侍卫依旧默不作声,腰板挺直。
黎阎知道这是被皇帝捉弄了,至于为何,那便要细细琢磨了。
他到一旁细细思考:“我这几天得罪了谁?”突然脑中浮现今天的一件事,自己将三皇子请出国师府,难不成得罪了三皇子?应该是这件事吧。
乾胜宫中,琬贵妃躺在皇帝身侧,小鸟依人:“皇上~”
皇帝睁开眼睛:“爱妃,国师在外面已经等了很久了。”
“怎么,皇上心疼国师,不心疼臣妾啊。”琬贵妃语气娇软:“臣妾可是很辛苦的。”她勾着皇上的头发,其间夹杂些许白发,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还是开口道:“皇上,那我走了,你让国师进来吧。”琬贵妃又送上一个香吻,穿上衣服又抛个媚眼。
皇帝坐起身,邓德年熟练的给他穿衣,全程都没看一眼琬贵妃。
琬贵妃从后门走,依依不舍的回头张望几次后才离开。
“宣国师。”皇帝声音喑哑,越过屏风,起身坐在前方的桌上。
“宣国师——”邓德年声音尖锐。
门前两位侍卫终于放行,吹了那么久的冷风,一般人肯定会生病。
黎阎不知不觉施了一个小法术,面色苍白无比,但多了一分病弱美,身上衣服早已不滴水,寒风吹袭如刀割。
走进乾胜宫,皇帝还在批改奏折,十分辛劳的模样。
“臣拜见皇上。”黎阎行礼。
“爱卿请起,朕召见你是为一件事。”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国师身为臣子,要懂得何可为何不可为,朕的妃子,朕的孩子都是你动不得的。”
黎阎瞬间明白皇帝的意思,跪下道:“陛下所言极是,臣会遵守。”
“哈哈哈哈。”皇帝爽朗一笑:“爱卿真当是爽快。那便退下吧,朕乏了。”
“是。”黎阎关上大门,转身离去。这皇帝不知何时便会触他逆鳞,在宫中要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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