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从未见过的黎阎,心头如蜜一般甜,直泛泡泡。
他抱起黎阎,黎阎如孩童般睁着一双凤眼,并不挣扎,一身红衣刺目又艳丽,如盛开的牡丹花,那么端庄典雅。
一声尖利女声在耳边炸响:“你是谁?想走?”
还未反应过来,钟禹仪手中已放出一个定身术,放下黎阎后与女子缠斗在一起。
黎阎依旧没有一丝气力,呼吸平稳,眼睛也浅浅阖上,没有力气在一旁打的热火朝天的两人。
晚荆闪身躲开定身术,勾唇轻笑:“怎么?只会这一招?”
钟禹仪没有在意她语气里的嘲弄,继续下一招,梦中梦见的法术都用了个一遍,好像……并不太管用。
女子巧妙躲过,揉揉手腕向前走来:“公子这脸……也十分对我胃口,不如送给我?”
小孩依旧是小孩,只不过是凭着身体本能躲避击打,被女子逼的节节败退。
他还在不断提防门外人冲进来,支撑施在室内的屏蔽术,似乎有些力不从心。
脸上被长长的指甲划破,鲜血滑落于衣袍,手臂上也有大大小小的伤,鲜血不断染红白衣。
晚荆手上动作未停,笑容愈发璀璨:“怎么?抵不住了?那就乖乖投降吧。”
下一秒她神色一变,沾上血的地方如火灼般疼痛,这是男子的血,这到底怎么回事?
钟禹仪发现这一点,拔下自己发冠上的可拆的银棍,划破自己手臂上的皮肤,将血挥洒到女子身上。
她在原地翻滚,当真如浑身火烧般难受、炽热:“你的血,你的血。”
不知翻滚多久,女子化作原型——鬼蛛,在地上一动不动。
钟禹仪也失血过多双唇发白,在原地踉跄一步跪倒在地,闭上眼缓缓心神后,将鬼蛛收在空钱袋中。
趴跪在地上向黎阎的方向爬过去,伤口不断被崩裂,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去到哥哥身边。
终于摸到床梁,心中一喜,想站起身带他离开,腿又一软,身子压在黎阎身上,一股熟悉的馨香扑鼻而来。
哥哥,我真的好累。
脑中又知道自己在一个很危险的地方,时刻会有人来找晚荆,实在不能耽搁了。
狠狠咬了舌尖,腥甜的血液蔓延味蕾,他微微清醒,恢复了些气力,再次强撑起身子抱起黎阎,把他扶到背后。
我真的好没用,都不能保护哥哥。钟禹仪心里全是自责,只想不断变强大。
门外传来脚步声,老鸨魅人的声音响起:“晚荆,该接客了,这次给你接的可是一位有钱的贵公子,相貌也不赖,快来见见吧。”
房中没有半点声响,老鸨心中起疑,再次用力敲门:“你这次就算不接也得接。”
门被大汉踹开,窗口还开着,被风吹的呼呼啦啦,老鸨走过去放眼一看,还是五六层的高度,下面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很多觊觎晚荆容貌的登徒子都在这里吃了亏,想必不会有人从这里离开,那么晚荆姑娘究竟去哪儿了,她可是她们楼里的头牌、摇钱树,这可不能丢。
老鸨寻找房间,无一收获,紧皱秀眉最后离开房间。
“呼。”钟禹仪松了一口气,在险峭的窗外背着黎阎,身上一层薄薄的隐身术,隔绝他人的目光。
他的姿势很奇怪,在窗外吊着一只手,另一只手抱住黎阎的腰,他们身上有一根白色的腰带将两人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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