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的士兵们挥舞的武器,被定在半空中,他们无知无觉,战场上还是战况最激烈的时刻。
帐内却一室温馨,黎阎心疼的处理好伤口,在伤口上吹气,白色的气息渐渐包裹住伤口,被一只失血过多的手揽过来阻断了施法。
“哥哥你多抱抱我,我便不疼了。”钟禹仪将下巴搁在黎阎的肩头,伸出一只手环住他的腰,不着痕迹将施法打断。
若是每次受伤都要黎阎来消耗自身的灵力,对他的身子会有些损伤。
本就身子就不太好,不知从何时开始黎阎的身子便格外病弱。
大概是从很久之前便开始了吧。
“哥哥,你不用……”罢了,我好好保护你就好。
轻轻抬手将外面黎阎的灵力收去,用自己的灵力支撑。
黎阎只觉身体忽然一轻,疑惑的看向窗外却什么都未发现。
“哥哥,我不疼了,我想把敌人赶出国土。”
“好。”黎阎放开钟禹仪,拿上剑便冲出营帐。
钟禹仪只得自己迅速穿好外袍,穿上鞋子前去追气势汹汹的黎阎。
“哥哥,你等等我。”他撩开门帘入眼而来的是黎阎浴血的背影,白雪落满头,银色的剑光闪在脸旁。
黎阎依旧是那副性子,只将敌军打晕,间或刺破敌军的脚,让他们痛的满地打滚。
明明是这样的软性子非要和他一起上战场。
钟禹仪轻笑一声,提刀将眼前的小兵砍到在地,不过他可不是一个好惹的性子,觊觎他的国土,他如何会同意。
擒贼先擒王。
很快,钟禹仪无人可敌,直接将钟诗与要挟着,锋利的长剑抵在脆弱的脖颈处。
钟诗与是位怕死的主,忙吩咐众人听钟禹仪的话退开,并被绑进营帐的大牢中。
于是此番大战很快便消停下来,营帐内小摆宴席供士兵们吃好喝好。
一些敌军被俘虏,但有些腿脚利索的早就逃跑离开,奔回自己的大本营。
虽说将军被抓,但必须有人将消息传到朝堂。
彼时,钟皇帝收到飞鸽传信,放下手中的笔认真端详起来,眉头紧皱,忙吩咐下人道:“朕要前去边境亲自赎人,快准备一下。”
他早知钟诗与这儿子不应该派到边境,但他语气恳切,态度诚恳,自己便答应了带兵,现在想来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都已二十好几的成人了,分不清轻重,心思现在脸上,如今闯下这祸端。
不算年轻的钟皇鬓边早已斑白,脊背也微微弯曲,眼角带着不可忽视的皱纹,他轻叹一口气,在身边太监的搀扶之下坐上座位。
“哥哥,你这般看我作甚?”钟禹仪外袍解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明明经历过许多年的军营生活,却并没晒黑多少,皮肤白的发亮。
黎阎忍不住看的入神,脸颊微红,想看又不敢看。
“我想吻你。”他说的直白,话出口自己便怔愣许久,脸颊更红了些。
“好,哥哥要我来吗?”钟禹仪轻笑一声,这声音传到耳朵里令他酥了心。
“我来就好。”黎阎上前几步轻轻环抱住钟禹仪,只见他早已闭上眼等待面前人的亲吻。
他对待珍宝一般,用嘴唇轻轻触碰钟禹仪的脸颊,再稍微大胆些触上他的嘴唇,和想象中一般柔软又清甜。
而后他被钟禹仪反客为主按在木桶边狠狠亲吻,似乎是放出一头野兽,将他的嘴角都咬出了血,毫无章法和逻辑,凭着感觉横冲直撞。
归海萧风:诶哟,出息了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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