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契印似重新着色,散发着光芒。
这光芒仿佛要刺破时间。
须臾,周遭又暗了下去。
上官棼潇被突然回流的灵力呛着,剧烈的咳嗽后看了看鸢尾印。
“还是……没有结果。”
上官棼潇寻求结果,并不是因为侥幸未泯,而是为了报仇,为了要回自己的东西,然后把该还的都还回去。
不知从何时起,他脚下的这片土地变得十分陌生,种种迹象都告诉他,这里曾发生过不为人知却惊天动地的事。
——
当然,银爻这片充满异域风情的土地上也发生了些事。
“姐,你真的要走吗?”汪梓婉问季苍裘。
飒爽英姿,偏偏红衣,金银相衬。
“嗯,要走了。”季苍裘又对汪梓婉道:“阿婉,你要记得常来找我玩呀!”
陶薛言微微鞠了一躬:“苍裘妹妹,路上一帆风顺。”
“嗯,薛言哥哥也万事顺意。”
沈永:“苍裘,我做了些糖心饼,路上饿了就吃。”
“多谢沈师兄,那小女子就不客气喽!”
天边已被即将升起的太阳染成金色。
红衣策马,向着日出,随风般离去。
这场离别并不伤感,更像是一场解脱,至少对季苍裘来说是这样。
季苍裘走后,其他人也都散了伙。
·
虽然季苍裘走了,但痴梦疫患者还未治愈,这件事得从昨日说起……
昨日,季苍裘外出了一趟,回来后便让大家放弃对痴梦疫的治疗,并且决定离开。
众人不解,但询问无果,季苍裘只是在一直强调不用治了。
恃宠而骄的一国大公主,王位的继承人,能撑起一国的的脊梁,在那日,在昨日,终于被压垮了。
季苍裘的精神达到了零界点,虽未落泪,但整日都萎靡不振,神游天外。
没人知道季苍裘经历了什么,但大家都知道这次的离开,对她来说是一场精神的解脱。
因为她即将要去的,是寰宇阁。
陶薛言在看着望不到尽头的大漠,享受着风的吹拂:“真的要去?决定了?”
“嗯,决定了。”
汪梓婉:“苍裘姐,你为什么要去那里啊?”
“那里才是家吧,对于家的概念,我与你们的想法还是有不同的。”
季苍裘的离去,言简意赅就是莫名其妙。
——
沈永与汪梓婉也踏上了返回淮沙的路。
“唉,苍裘姐走后,心里有种说不上的感觉……”
“害,苍裘那样做就肯定有她的用意。我知道人的感情很微妙,但也不要让心里那些莫名其妙的感情影响到愉快的休沐。”
汪梓婉道:“嗯,我相信苍裘姐。”
“好嘞!那剩下的休沐之日,我们愉快地挥霍一下,怎么样?”
“啊?”
汪梓婉起初不明白沈永的意思,到后来彻底爱上了沈永带自己挥霍日子的方式——吃喝玩乐。
他们骑马来到了一条十分有名的小吃街。
还未完全步入,美食的香味已经入鼻。
晶莹剔透的冰糖葫芦;金黄酥脆的葱花饼;外酥里嫩的烤鸭;香甜可口的绿豆糕;令人不禁垂涎三尺的鲜花饼……玲琅满目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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