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影越来越清楚,令上官棼潇没有想到的是,这两个人长得完全不相同,而且都不是平日里眼中韩玖裕的长相。
不过,面具铺店主多多少少都会些易容术,这完全不同的长相也就说得过去了。
一墙之隔的上官棼潇在心中默默数着:“三、二、一、零。”
待数到“零”时,两个提灯人纷纷倒地不起。
上官棼潇给汪梓婉一个手势,汪梓婉立刻明白,凭借着惊人的轻功,拿着从陶薛言那里借来的机甲,轻松翻上墙头。
向两个倒地不起的人扔去,机甲的底部卡在墙头,机甲头部是两个抓夹,轻轻松松地抓起那两个人,毫不留情地扔进了小院。
这么大的动静还没有被人发现,得利于汪梓婉的阵法。
汪梓婉虽无法在地上画符,但可以借助上官棼潇的夜来香来摆阵,这样一来,加强了夜来香的功效,还制作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结界。
待机甲抓夹像扔垃圾一样,把两个人扔进小院,墙头上的汪梓婉立马收起了机甲,墙头后的上官棼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起了路旁夜来香。
虽说有了结界会比较安全,但狼是一种十分敏感的动物,佛狸月夜自然就能轻易感受到法术的波动,因此还是小心为上。
——
季苍裘十分信任上官棼潇他们,换种说法就是除了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她都信任至极。
偏激的银爻王室培养出了两种人,一种是一心争夺地位完全融入王室制度的人,而另一种就是像季苍裘一样,思想独立,因此对银爻制度痛恨至极的人。
这两种人都有同一个特点,对血缘亲属最无情,就是墙头的一只鸟,都比所谓的兄弟姐妹招人喜欢。
他们的父母只是把他们带到了这人间,随即退到千里之外,于世外桃源纸上谈兵。
他们的存在,他们的互相残杀,也只是为了选出银爻的下一任掌权者罢了。
就像季苍裘说的,父母亲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称呼罢了,兄弟姐妹就是竞争者的存在。
没人能想到,几岁的孩童就在长辈的引导下,投毒给自己还在襁褓中的亲妹妹。
没人能想到,刚满十岁的小孩在湖边与玩伴一同放着风筝,但心中想的却是怎样将利如刀刃的风筝线缠绕在“玩伴”的脖颈上。
......
定会有人问,银爻这么邪恶,为何不除了这个祸患?
回答便是:无人能除。
银爻偏激的制度不仅弥漫在王室,部分野心尚存的普通子民也会有那样的行为,只不过相比起王室,普通子民心思较浅,手段略低。
正是因为这种别样的竞争方式,银爻留下的都是精英。
虽是药宗,但以前的银爻已经可以掌握整个大陆。
直到新一届寰宇阁主的登位,才勉强让寰宇与银爻平起平坐。
在没有完全的把握下,寰宇不敢贸然行事。
——
两个昔日大弟子被五花大绑在院中一棵树上。
上官棼潇想想捉内鬼的那段日子,只给自己的大弟子留了随意进出的权利。
大多数的心血都花在了这个淘气的弟子身上,如今这番心意被辜负了,晚风一吹,鼻子就酸了,眼眶也红了。
汪梓婉不知从哪里打来的一盆水,二话不说,就泼在了那两个白眼狼脸上。
上官棼潇看到,无奈地笑了笑,毕竟阿婉还在。
忽然一阵嘈杂,令人提起了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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