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态度

我所再的小镇，是现在铜川地界里，一个带头发展还可以的地方，全镇人口大概有一千多号人，谭大队长是当时国家规定集体生产留下来的旧称，他家人现在再小镇也还是镇里主要干部领导

我再小镇名号虽然不如他家响亮，不过这些年生意越来越好，我这小店的十里八乡也都知道，很多人一到过年过节，都是要买我家里的黄纸烧才行，这都是我为人本分才做到的，这些以后为我去他家提亲也有了是说的靠山，毕竟我们那个时候评价人好不好，就要看他老实本分不。

心里想这些，不由的觉得我和梦梦的距离又近了好些，刚才路过街上的糕点店，我想起她说自己挺喜欢吃这家口味的桂花糕，我便掏钱买了一盒，我现在都能想到她看见高兴的样子。

我正一路走着呢，前面突然来了人，是谭钱家的附近的邻居赵狗蛋，他一脸慌张扑到我面前，说道

“来喜啊，来喜你的正好，你爹回来没啊？”

老舅和我来到镇子后，小镇上的人一直把我们俩当爷俩，我也没怎么去辩解，倒是老舅每每说我们不是，后来发现人们并没有在意他说的，还是在讲我是他儿子他是爹，最后老舅实在没法，让我以后再人面前就得叫他老舅，时间长了他觉得人们自然就都忘了。不过现在看来他这个爹有时候是当定了

“赵大爷啊，我老舅今天上午刚回来了，怎么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哪太好了，你快带我去找你老舅啊。我家出事了，非他老神仙出手不可！”说着带着点点哭腔

呵呵，老舅是个道士，这老些年头了，不过他并没有一个出家人的样子，平时为了生活，或是看不过去的，总会出手料理些神神鬼鬼的事，时间久了，小镇上的人也都诚他是老神仙，不过在我看来他除了干这些道士干事以外，他还总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比如他曾经听西安一路上的盗墓贼，说在关山有个好墓，里面有好东西，带着我就去哪里下了次墓，结果除了把破剑，啥也没搞到，不过说实在的他伏妖抓鬼的样子，做的确实有一套，我也为了给店里打打名声，一直在外说他是专业道士，以此来给店里提升知名度。

我扶着他说道

“你先别急，等我把手上谭队长的东西先送到他家去，等我做完我就叫老舅去你家看看，怎么样可以吗”

他看着我手上的黄纸，冥钱等东西也明白我的话，点头答应下来，不过叮嘱我一定不能忘了。

我答应下来，正好和他一起顺路，便和他攀谈起来，他家具体发生了什么

老赵家是老实人，家里有个女儿，前些日子闺女嫁出门去了，我还去吃过酒，听说嫁的还挺远，来回不方便，过门去的那天孩子他妈哭的可伤心了，现在家里就剩他老俩口子，没想到是这几天她妈做梦一直梦到闺女一身是血的回家，回来就做那哭，急坏了老婆子，便就去姑爷家看看，走了俩天去到姑爷家发现，门是关的，问左右邻居，都说他们家原来就不是这里人，现在早走了，这下俩口心里是更没底了，老大个闺女说没就没了，又回家后孩子她娘就病倒了

找了小镇上的医生，也没看好，老婆子天天躺在床上就知道嘀咕自己对不住孩子，听朋友可能是中了邪，说找我老舅给看看，兴许能好，所有才有了刚才街上哪一出。

说聊着，已经到了谭家门口，我和赵大爷告了别，并答应明天老舅一定去他家，说完就走进谭家院子

谭家，这几个月我是来的挺多的，不过都是在谭钱上班去的时候，才来，毕竟头一次谈对象，当着她家人的面我还是要努力维持自己老实本分的形象，所以现在进门，我也是叫了起来

“谭队长，谭大队长在家吗？”

不一会屋子的大门打开了，伴着细尖的声音一个妇女走了出来

“呦，梦梦哎，我们家贵客上门咯，谭钱啊，你快出来看看吧”

我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了梦梦的妈妈后，腼腆的笑笑了

“是小王吧，好久没见你了，怎么样，这些天你家店里生意可好啊，你老舅身体怎么样了啊”

一位矮矮胖胖的中年从屋里走来，边伸手边问候我道

我双手握着他手，礼节性的摇了摇说

“谢谢您老关心，这不要过节了嘛，生意还可以，我老舅今天也回来了，一切安好。”

“这年头活人的生意不好做，死人的生意倒是不错，我就说小王他是我们小镇最有脑子的，早早就知道这点，我看哪以后这小镇就小王有前途”

听着梦梦她妈话，我不好意思说

“没有，没有，糊口饭吃而已，还得多谢当年大队长同意我和老舅能在小镇生活呢，要不然来喜现在还不知道在哪片云彩下飘呢。”

老妇人翻了一眼说

“到还有些良心”

一旁默默不说话的谭钱此时说

“你在胡说些什么，还不快去叫梦梦学习去，这次去省城学习的名单，是我好不容易争取的，可不能让她（他）坏了，知道吗”

我听到这话顿时惊到，什么？梦梦要去省城，她去了省城还会记得我这个乡下佬吗，不行，她不能去

“谭队长，梦梦要去省城吗？”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淡淡说道

“是啊，怎么了？梦梦在她们班一直是前茅，这次省城下发名单上她，你也知道我们小镇一直没什么名人，这次梦梦能出省城深造，也是小镇领导们希望看到的”

我听话急到

“可是我和梦梦她……”

一旁的老妇人打断我的话说

“可是什么可是，我家梦梦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好吧，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瞅瞅自己什么样，一身死人味道，哪个活人敢和你在一起哦？真不知道那老道士怎么教育人的，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够了，孩子年轻不懂事，你还再这里说什么，还不进去。”谭钱怒着骂了老妇人，老妇人给了我几个白眼，就骂咧着进了屋子

谭钱又转头笑着和我说

“你大妈心直口快，你别放心上啊，不过有些事情你现在也不小了，你也明白，所以还是你自己看着办吧”

呵呵，不放心上，我哪有哪个资格，他们更本就没把我放眼里才对，不行爱情是自己争取来的，梦梦到现在都没有说话，我不能听这俩老不死忽悠，不是说我看着办嘛，好，我要争取梦梦自己的想法，想完我站在院子中间大声喊到

“谭梦梦，你出来，你是不是真的要去省城了，你还记得我吗？分手为什么你自己不出来说！”

院子静了下来，连谭钱养的鸡鸭都静了下来，这种静大概过了有十秒吧，楼上的窗户打开了，一个我熟悉的声音说道

“你走吧，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说完带着哭腔的关上了窗户。

我听到这句话后，楞了一下，果然世事如常，哪有什么自由恋爱，不过都是要平等对待。

我看着转身要进屋的谭钱，想起他还没付我黄纸的钱，立马说道

“谭队长，你订的东西，我送到了，钱你也要算一下吧！还有那盒桂花糕是我买来给我老舅，请你一并还给我”

他黑着脸转身回屋拿钱和糕去了，出来说道

“镇上人都说你王来喜会做生意，今天看真没说错，你以后肯定大有前途的”

我接过钱和糕说

“我哪有谭队长会做生意，自己女儿的感情都想当钱花。”说完转身便走了。

伴着鸡鸭的叫喊声，我走出了谭钱家的院子，想起赵大爷下午说的话，转头想去赵家看看，反正也是顺道，也许能看出什么好和老舅说，看他有没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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