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控制
稍微休息了一两天左右，苏灵霄再次开始研究这个类似于“病毒”的东西。
而克里斯离开道家，去共和联邦浮空城提交资料。
在仔细观察后，苏灵霄发现，那个“病毒”的结构结构和末世时的病毒特别相似，貌似都有夺取宿主思维的能力。但会出现新的可控意识。
司马拙就是个例子。相比末世下的丧尸，他是有 理智的。
“苏灵霄？”张玥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门口，“你从到了基地后就一直没回家，我有点担心，过来看看。”
苏灵霄稍微收拾了一下桌边的实验器材：“没什么，就是最近事太多。”
“你都没回来告诉我你的情况。”她注意到了苏灵霄右手上有伤，“这是怎么弄的？”
“敌人太强大了。”苏灵霄捂住右手，“不过我还好，没关系的。”
“那就好。”张玥边说边往实验台走去，她看到了显微镜下蓝色的“胶状物”用肉眼可怜的“幅度”在“挣扎”着。
“天呐，”她惊叹一声，“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你可以自己看一下。”苏灵霄把镜头调整了一下，张玥便跟上去看。
眼下的景象…
“这到底…”
“既不像某个细胞，也不像哪种病毒。这一小搓不像是单体，但却会独立生存，而且生命力如此顽强。很奇特，从来没见过类似的。”苏灵霄边说边拿起几次观测得到的图，“哦对了，补充补充，目前可知这玩意既可以独立生存也可以寄生在别的物种上，不论动植物。其次，它会吞噬宿主的意识，再控制宿主。我怀疑，这可能是个人工产物，因为它貌似受电磁波的影响。”
“受电磁波影响？”张玥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苏灵霄拿出一个发信器和探测器。他将探测器对准“病毒”，上面显示出了它的频率：“你看，把发信器的频率跟它调成一样，”他边说边动手操作。探测器显示114Hz，再把发信器调整好，“而且我发现可以用2进制语言控制他们。”发信器上写入2进制的语言，意思是“stop time：10s”，当苏灵霄把发信器对准“病毒”并按下“确认”按钮后，“病毒”便停下了。
“这…好神奇…”张玥吃惊的望着这一切，但马上疑问就来了，“那他们是想要干什么呢？”
“可能是想操控某些人来背锅吧。本来我们怀疑的是司马拙，但现在一想，司马拙可能早就没有意识了。”
“话说那个叫司马拙的，真的很厉害吗？小笠说你们三好不容易才打赢。”张玥用关切的眼神注视着苏灵霄，生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一样，“我很担心的。”
“嗯，他应该是被强化过了。”苏灵霄的眼睛并没有望着张玥，而是看向了实验台，“这背后，绝对有很大的阴谋，我估计，这才刚刚开始。”
10s后的“病毒”又一次开始“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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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苏灵霄都会做噩梦，他总是梦到联邦被摧毁的样子。而且，他总是感觉眼下的一切曾经发生过——在他的梦里。
苏灵霄晚上睡不好，同样会吵到张玥，但关于这些梦，他从来不说。每晚张玥睡着后，他就起身，换到沙发上去睡。
他这么多经历全部花费在联邦，花费在道家，他甚至阻止了人类的灭绝，但越是投入得多，他就越不舍，越不敢看到它毁灭的样子。
他还梦到司马拙，梦到自己没有战胜他，梦到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导致…导致这一切化为虚无。
经过了一周的“折磨”，他晚上睡不着了，起来就开发MARK的新版本，或者进行修炼。
龙柒自然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一日傍晚，下班的时候，因为第二天便是假期，罗一凡便安排了聚会。
KTV里，所有人都在，包括常年不见人影的燕薛。
苏灵霄借着这一次放松，躺在KTV沙发的某个角落里，龙柒一首唱毕，靠到苏灵霄边上：“怎么了？感觉你很不对劲啊？”
“嗯，估计是有点心里问题。”
“自黑？”
“才没有，问过心理医生了。”苏灵霄扶着沙发的靠背，立起身来，“担忧过头了。”
“担忧什么？担心结婚纪念日找不到好礼物？”
“谢了，我差点忘了。”苏灵霄抬手看了眼手表。
“那是？”
“这不快过年了吗？担心年三十熬不到通宵。”手表上写着2029.1.31。
“公元纪年的话，已经是2029了啊。”龙柒感叹到，“我记得今年除夕是…”
“2月2。”
“你就瞎扯吧到底怎么了。”
“嗯…”苏灵霄的表情严肃下来，但却不说话。
“哎，我知道你担心。刚摸你手表的时候就能感觉到，滚烫的。MARK在后台运行吧？以你的技术，散热已经做到很好了都这么烫，肯定是特别高频的应用。那么是什么应用呢？跟那件事有关吧？没进展而担心吗？”
“我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多强大的敌人所以…”苏灵霄开口了，语气充满担忧，“我不能让这一切因为我的力量不够而陨落。”
“你什么时候也该放下这自负。”
“你不懂。看过《蜘蛛侠》吗？安德鲁·加菲尔德演的那个。里面有句话，‘The greater the ability, the greater the responsibility’。”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是吗。”
“是的，所以我…”
沉默
龙柒叹了口气：“还是悠着点吧。这世界，谁都有责任，不只是你一个人。不论干什么，最重要的都是团队合作。把重担压给一个人，准会吃不消的。而承受了太多自负，最终就会像以前的血族这样，全身上下都是黑暗。”
“嗯，好的。”苏灵霄喝了口酒，又躺了下去，左手比了个OK，“知道了。”
聚会结束了。苏灵霄醒酒倒是醒得飞快。一会儿就精神抖擞。不过一看，已经是2.1了。
克里斯伸了个懒腰“明天就是除夕了。过完年，又得上班。”
“喂，灵霄，这两天还是好好休息吧。”
“好的好的，哦对了，给你个东西。”说着，苏灵霄拿出了一个存储器，“这里面有近期我得到的所有资料，你拿去看看。我也想分担一下。”
“好的。”龙柒结果存储器，“那我就先走了。拜拜。”
“拜拜。”众人分为几路，苏灵霄望向天空，“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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